人的速度再快，再猛，都有一個巔峰和極限。

而灣鱷此時的速度和力度完全超出了正常人。

這就是變異了一半之後的半品，所擁有的實力嗎？

姜杉杉眸閃了閃。

灣鱷沒鬆手，姿頎長，一字一頓道：“夠了嗎？”

姜杉杉的想法和目的他很清楚。

無非是不相信他是半品。

而他……

“可以了，鬆手。”姜杉杉冷聲道。

灣鱷鬆了手，手慢吞吞地進了兜裡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。

“貓頭鷹，灣鱷的手你也見識過了，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任何懷疑灣鱷的話。”豹貓目轉過去，眼尾冷冽。

姜杉杉看了灣鱷一眼，沒吭聲。

豹貓臉上沒什麼表，聲音冷冽的下命令，“眼鏡蛇，你明天從三號地道出去，檢視一下焱盟的況。”

夜志高：“是。”

“還有，試驗品不夠了，貓頭鷹你先回華夏，你那邊的實驗繼續，不要停。”

豹貓從來沒有覺得脾氣這般暴躁過，只能竭力收斂著，臉上皺紋深深淺淺，很是猙獰。

姜杉杉點頭，掃了夜志高一眼，“師父，眼鏡蛇如果不幫我，我回不去。”

和夜志高向來互相看不慣。

要不是有利益牽絆，估計早就撕起來了。

夜志高看不慣姜杉杉惺惺作態。

姜杉杉也看不慣夜志高的藏頭尾，沉醉於溫鄉。

只是，姜家周圍夜寒年布了不的人。

若是沒有人幫姜杉杉轉移注意力，走地道也會被發現。

夜志高冷笑，眼底漠然，“貓頭鷹，你自己份沒有藏著。我幫了你多次了？再幫，夜寒年絕對會發現不對勁。”

姜杉杉咬著後槽牙，溫順道：“師父。”

豹貓稍微偏了偏眸，“眼鏡蛇，掩護貓頭鷹。”

夜志高重重地哼了一聲。

“另外，第十一屆角鬥賽也可以安排上了。”豹貓一側的角勾著，聲音不不慢的，“試驗品是時候續上了。”

這句話平淡無奇地在死亡角鬥場炸響，像是預示著什麼一般，其裡氣瞬間熱了起來。

像是在迎接即將到來的狂歡。

白熾燈下。

灣鱷站在豹貓的後。

姿修長，那一貫淡然自若的臉上，倏然出現了煞人的冷。

角鬥賽、試驗品。

他攥了手指，指甲幾乎掐到了裡，骨節泛白，幾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。

“灣鱷？”豹貓掃了他一眼。

灣鱷用盡了全力氣都沒有出一個笑來，眸底鮮紅一片。

良久，他聲音低到慎人，“沒事兒。”

***

姜杉杉拿了灣鱷當時在灣鱷注病毒的作流程，以及灣鱷的檢查報告，和夜志高從三號地道離開。

三號地道的出口距離地下角鬥場最遠。

地道全長二十幾公里。

而且出口埋在其中的一個居民樓的地下車庫。

就算是有空中檢測儀，也探查不出來他們的位置。

*

地道里。

因為炸的緣故，很多地方被石塊和塵土掩埋，走起來分外艱難。

“沒想到堂堂姜家大小姐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。”夜志高打著手電筒道，眼神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