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杉杉冷笑，“彼此彼此，帝都人都說夜家二房的主人不學無，沒想到原來心本不在夜家。”

“夜家，呵。”夜志高拿著手電筒的手指微微彎曲著，角的弧度也跟著上翹，“夜家拿到手，也沒什麼意思。哪裡有地下角鬥場有意思。”

他沒什麼武力值，第一次失手殺人的時候，臉都嚇白了。

後面，他看著滿手的鮮，卻是約約生出了幾分快。

多有意思。

姜杉杉瞥了他一眼，“真是個變態。”

“我從來沒說自己不是變態，姜小姐不也是變態嗎？”

夜志高拖著強調，聲線又輕又慢，聽在人耳朵裡，骨悚然。

姜杉杉看著他的眼睛，忽然找到一種志同道合的覺，瞇著眸子，勾笑，“生實驗，生也包括人不是嗎？”

世界這麼多人口，多麼富的試驗品。

聞言，夜志高臉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
呵。

***

整整一天後。

沂威山山脈。

夜銅看向了空中檢測儀，問旁邊的人，“有況了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夜銅第一次氣得想罵爹。

地下角鬥場這群人難道還真的打算一直窩裡面了。

夜銅皺眉，想了想還是個夜寒年打了個電話。

***

瑯琊別墅。

璃雲下樓梯的時候，正好聽見夜鐵在和夜寒年說事。

隔得有些遠，聽不清兩個人在說什麼，不過還是能約看到夜寒年黑沉沉的目。

“怎麼？”璃雲走到夜寒年的跟前，在他側坐了下來。

“夜志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帝都，現在人在不讓洲，不過不知去向。”見著璃雲過來，夜寒年上那低氣頓時收斂了幾分。

璃雲一邊眉挑了下，“不知去向？”

焱盟的報系統雖然不如SUPER，但是也不至於連個普通人都追蹤不到。

夜志高看著是個小弱，沒想到還是個有點兒本事的小弱。

夜寒年勾了勾的手指，又一地纏上。

夜鐵不敢看了，眼神飄忽著，莫名覺到胃裡面撐得慌，索閉著眼睛回答：“焱盟這邊沒查到。”

璃雲下頜了，眉心蹙著，“一會兒我看看。”

夜寒年了的手，有些涼，他了一下，起倒了一杯熱水，道：“不用，我來查，你最近晚上都睡不好，多休息。”

一句話說得平淡無奇，除了語氣低沉了點，沒什麼起伏。

璃雲卻是微微一笑。

沙發對面坐著的已經經百戰的夜鐵，腦海裡莫名地彈現出幾個大字：【翻來覆去，不相上下】。

夜鐵：“……”

唉。

一家有三口，就他單狗。

這狗糧都是一噸一噸的。

至於夜金、夜銅、陸然、封芒他們……哪裡配和老大大嫂當一家人呢。

夜寒年兌了點涼水，水溫稍微偏燙一點，又不至於燙到手，他擰了杯蓋，讓璃雲捧在手心裡。

“其實不冷。”璃雲說的是實話。

質偏寒，一直以來都是手腳冰涼。

夜寒年恢復之後，兩個人一撞上就像是火爐上了冰山，倒也算是取長補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