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杉杉還不知所蹤，他們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耽擱。

璃雲和夜寒年去省廳刑偵隊開會。

封芒和幾個中央警衛局的人也跟著一起去。

“這是帝都西郊某家藥店的攝像頭拍攝到的影片。”

夜鐵將影片中那個穿著黑衝鋒的人臉，一點點拉近。

這個人的臉和姜杉杉坐著的那輛車的司機的臉，重合在了一起。

是一個人。

“這個人華然，不是華夏人，而是不讓洲的人。”

不讓洲的話，他們行起來就不怎麼方便了。

席暮風眸凝重，“只是我們帶人過去的時候，還是沒能追上人。在附近一個建築工地裡發現了被人丟棄的染了的紗布。”

很明顯，姜杉杉曾經在這邊逗留過，只是沒有逗留多久，在理完傷口之後，就飛快地離開。

璃雲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著，眸子裡暗影浮沉。

姜杉杉警惕十足。

只要一暴在攝像頭，就立刻轉移。

反倒是他們的人手有限，本沒有辦法將所有的地方都監控到。

帝都這麼大，姜杉杉若是故意躲，他們反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***

姜杉杉和華然因為害怕夜寒年和璃雲的人發現，吃住全部都在車上。

附近沒有攝像頭，而且行人稀。

就算是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車，也不會覺得奇怪。

姜杉杉背上被槍傷已經開始染了。

姜杉杉能夠覺到背脊上像是有無數個小螞蟻在啃咬。

只要稍微一，不僅是鑽心的疼，而且還有無休止的意。

研究的是生病毒，對於醫藥方便的知識也爛於心。

雖然看不到，但是能夠肯定現在的傷口，絕對已經開始慢慢潰爛了。

子彈釘在了的背脊骨上。

人能夠直立行走，自然離不開背脊骨。

若是理不好，或是耽擱的時間太久，傷口不僅癒合的速度較慢，而且還會留下嚴重的後癥。

甚至可能就此癱瘓了。

不能再耽擱下去了。

“愣著幹什麼！”姜杉杉抿，聲線微微鬱，朝著華然道，“給我傷口消毒。”

碘酒到傷口的時候，姜杉杉猛地閉上了眼睛，狠狠咬著後槽牙，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華然的手指抖得不行。

他不是醫生，看著姜杉杉的背脊骨裡面凹進去一塊，而且還在不斷的浮腫和發爛，艱難地吞了下口水。

“貓頭鷹，這樣下去不行的，傷口撐不住的，併發癥也會很多。”

“知道。”姜杉杉的手指了額前的溢位來的冷汗，說話的聲音格外的輕，“但是得等晚上。”

出來的急，沒帶電腦。

白天，網咖的人太多。

不方便。

若是被發現了，本連跑的力氣都沒有。

得等晚上。

得等晚上，才能給殺手聯盟下僱傭單。

華然沒懂姜杉杉的意思。

良久。

“華然。”姜杉杉手背疊著，支著下，心忽然來了點兒，“你覺得殺手聯盟怎麼樣？”

華然坐在駕駛座上，車窗開了一條小。

他猝不及防聽見了姜杉杉的話，深吸了一口氣，聲音微，“人間閻王，聞之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