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吧，要不然你們先回去休息，咱明天……”

席暮風的話還沒說完，放在桌子上手機，手機螢幕忽然閃了一下。

接著手機的桌面了出來。

席暮風：“？？？”

臥槽！

手機怎麼忽然解鎖了？

“啊。”璃雲臉上帶著笑，嗓音有些輕慢，“就已經破解好了。”

席暮風：“！！！”

他就拿個水的時間，就破解好了？

汝聽，人言否？

還是，這就是凡人和大佬之間的鴻？！

“就是破解之後，攝像頭和指紋識別就都不能用了，反應有些慢，重啟到現在。”夜寒年補充道。

席暮風：“……哦。”

連續安了自己三遍“這就是大佬的正常作”之後，席暮風總算是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，“那看看手機裡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。”

“嗯。”璃雲開啟了姜杉杉的手機。

手機裡檔案儲存全是空的。

網路時代，資訊換便利的同時，幾乎是隨時隨地都在洩自己的私。

姜杉杉無疑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。

手機裡面的也屈指可數。

沒有什麼聊天。

就連通話記錄、簡訊、郵件全是空的。

“怪不得這麼多年來，我們都沒有發現姜杉杉奇怪的地方。”席暮風簡直是目瞪口呆。

璃雲和夜寒年也都沒有想到，姜杉杉的手機裡面竟然會如此乾淨。

璃雲又開啟了華然的手機。

華然的手機相對來說，破解就容易多了。

璃雲首先點開了最近的通話記錄，倏然瞇了瞇眼睛。

眼鏡蛇？

這個人也是地下角鬥場的人的代號嗎？

璃雲將手指往下了，發現華然的通話記錄裡面，一大部分都是和眼鏡蛇的通話記錄。

所以，眼鏡蛇到底是誰？

夜寒年眼神深了深，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，朝著席暮風道：“帶我們去見見華然。”

***

監獄裡冷、溼，連線都是昏暗的。

華然猝不及防被人帶出去的時候，下意識擋住了眼睛，再次睜眼的時候，就看到了璃雲和夜寒年。

男人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姜杉杉倒在泊裡流河的模樣，下意識了下子。

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，你們問了也是浪費時間。”

夜寒年半瞇著眼睛看著華然，角緩緩彎了起來，“是嗎？”

……

“啊——”

一聲聲淒厲的慘聲在監獄裡響起，令人骨悚然。

華然眼中的白幾乎要撐滿整個眼球，裡面還暈染著驚恐至極的。

那種近在咫尺的死亡的窒息，讓他如臨深淵、如履薄冰。

“眼鏡蛇……我聽眼鏡蛇指揮。”華然戰戰兢兢，話都連不句子。

璃雲不為所地開口：“你們都是地下角鬥場的人？”

華然一邊咳嗽一邊點頭。

夜寒年：“灣鱷是誰？”

“他是組織研製功的半品，是豹貓的人。”

華然貪生怕死，一塊骨頭被剛剛的那一幀幀一幕幕，嚇得哆嗦得不行，“求求你們饒了我，饒了我。”

“豹貓？”

華然回答：“他是地下角鬥場的所有者。”

華然說著說著，語氣慢慢得變得崇拜起來。

“豹貓他在做一項非常非常偉大的實驗，只要功之後，我們每個人都能站在戰神之巔。”

璃雲和夜寒年對視一眼，目清涼如水，眼尾的弧度不自覺往下，繼續，“能和豹貓接的人有哪些？”

華然頓了頓，“貓頭鷹，眼鏡蛇，灣鱷。”

貓頭鷹就是姜杉杉了。

眼鏡蛇和灣鱷是誰，他們還不清楚。

夜寒年角緩緩抿直，沒有一弧度。

眼前閃過之前在監控裡看到的一幕。

姜杉杉和夜志高。

一前一後。

走在機場。

難道……

夜寒年黑漆漆的眼底深沉如墨，還算冷靜地出聲：“眼鏡蛇是夜志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