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貓頭鷹當時的語氣如此篤定，豹貓也不會費盡心思讓人去調查。

這一調查，竟然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——

妖月竟然是茗天的兒。

茗天是第一屆角鬥賽的王者。

當時實驗剛開始，他幾乎是派人全程暗中盯著茗天。

直到毒發，躺在病床上，半死不活的。

他曾經想過，要派人把人帶出來。

但是奈何那棟茗天所在的別墅，安保系統太過嚴，他的人本找不到任何的機會。

連進都不可能，更別說要將人帶出來。

折騰了幾年之後，索不了了之。

第二屆連王者都沒有出現，全死在了擂臺上。

第三屆王者，常青。

據說是帝都夜家的人。

他沒辦法親自觀察試驗品的變化。

不過，還好有貓頭鷹和眼鏡蛇，倒是也能夠檢測到試驗品的狀況的變化。

唯獨這個第四屆的王者妖月。

他一直沒找到人。

當時他派出來的人，追蹤到了華夏國，就忽然失去了這個人的行蹤。

到後面，連地下角鬥場儲存的灌雲妖月的監控錄影，也全部被人給抹去。

只剩下了這一張照片。

他當時一直想不明白，一個年紀那麼小的姑娘是怎麼逃地下角鬥場的追蹤的。

現在他恍然明白過來，對方竟是華夏國的天才院士。

而且更重要的是，妖月還是茗天的兒。

那按照妖月的年齡來說，在茗天在地下角鬥場打擂臺的時候，就應該懷孕了。

妖月本就應該有母胎帶過來的毒素。

奇怪的是，破壞力如此強悍的病毒竟然能夠無聲無息地被自的免疫系統消化掉。

這簡直是最好的承載病毒的試驗品！

***

另一邊。

瀚海拍賣場。

將夜志高押送回帝都之後，璃雲和夜寒年留在瀚海拍賣場吃了一頓飯。

夜博裕心不錯，幾杯酒下肚，臉上染上了幾分紅。

明顯是酒上頭了。

夜寒年正準備讓白河將夜博裕送回臥室休息，就聽到了夜博裕指著璃雲就開始胡言語，“鯊魚，你快再一聲公公！”

璃雲：“……？”

夜寒年：“……”

在夜博裕的瘋狂砸錢下，璃雲連續了二十聲的公公，總算是將夜博裕得消停了。

等到夜博裕回了臥室。

璃雲捧著銀行卡，認真地評價：“公公酒瘋發的，還大方的。”

夜寒年看著微微彎起來的眉眼，了的手指，“恭喜璃小姐又找到一條致富之路。”

璃雲安安靜靜地聽完，懶懶地抬了抬眼皮，“我不是早就找到了嗎？還拐到手了。”

夜寒年笑了笑，他也喝了不酒，嗓音彷彿也浸潤了不酒，稍顯醇厚，“嗯，你還把他拐上了床。”

璃雲：“……”

夜寒年笑，眼裡融有微。

氣氛實在是好，白河站在門口躊躇了好幾分鐘，才抬手敲了敲門，“那個老大，書房那邊放了不的檔案要簽字，會長……睡了。”

本來這檔案，夜博裕簽字也可以，但是誰曾想，夜博裕已經一醉不醒了。

只能……找上夜寒年了。

夜寒年點頭，又看向了璃雲。

“你去書房吧。”璃雲道，“我去外面轉轉。”

夜寒年了的手指，“好，白河你跟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