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裡這些喝醉酒的男人,酒上頭,缺乏理智,看見漂亮的孩子就手腳。
沈知梨開兩人,擋在許意歡面前,才看清楚最前面的人是趙景初。
當真是冤家路窄!
“你也在這裡?”趙景初一見沈知梨便一臉兇狠,“也好,之前的賬還沒機會跟你算呢!”
“你敢我一個試試!”沈知梨不怕他,手裡還存著江書銘自白的影片。
趙景初在沈知梨手上吃了幾次虧,恨恨得不行,揚手就要。
保鏢截住他的手臂,輕輕鬆鬆將人推了回去,氣勢凌厲地護著沈知梨和許意歡。
趙景初被人扶住,本就看沈知梨跟看見仇人似的,沒曾想又冒出個男人護著。
當即招呼其他人手,“我就不信,我們這麼多人,還弄不了你們三個人。”
他這幫狐朋狗友,再怎麼說都是男人,沈知梨他們,兩個人一個男人。
只是沒想到男人的戰鬥力強悍,他們七八個人都打不過他。
最後趙景初氣紅眼,拿酒瓶子襲保鏢,砸了人滿腦袋。
酒吧打架鬧事常有,但見的次數不多,他們這一鬧,所有人都被帶回了警局。
警方調取了酒吧的監控錄影,又一個個地錄口供,核實況。
錄到一半,傅錦墨林南音和蔣寒州一併出現,是接到趙景初的電話一起過來的。
趙景初不敢找家裡人,聯絡了林南音,沒曾想來的人多。
“怎麼回事?”蔣寒州快步到許意歡面前,明顯不高興,“你去了酒吧?還跟人打架進警局?許意歡,你真是出息了啊!”
“你不先了解況,上來就指責我?”許意歡瞪著他,“別弄得好像是我主惹事一樣!就算我惹事,也用不著你來幫我解決麻煩。”
去看林南音,換作是林南音進警局,他第一句話肯定不是指責,而是關心沒傷。
果然不被喜歡的人,是不配擁有對方的關心。
而一次又一次地對他失,也漸漸的死心。
開始認清他的心思,開始認清他這個人。
甚至不用再給他找藉口來安自己,他就是這樣的人。
“許意歡!”蔣寒州不喜歡看他的眼神,好似嫌惡到極點。
“你來,應該不是為了我吧?你該關心的人在那邊!”許意歡諷刺地提醒他。
蔣寒州臉難看,看邊上的保鏢,男人腦袋上有,滴得臉龐服上都是,竟是半點不顯狼狽。
“今晚這事兒就是個誤會,我表哥和他的朋友們喝多了酒,有些衝,和解吧!”林南音瞭解完況,上來和許意歡說。
許意歡看就噁心,沒好氣地說:“什麼誤會不誤會的,酒吧那麼多人,他們不攔別人,偏偏攔我,不就是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他認識你也說明不了什麼,你們之間沒過節,他犯不著跟你手,”林南音不慌不忙地說。
許意歡譏笑,“是啊!他跟我沒過節,他跟知知有過節,一看見知知,就要打,要不是我帶了保鏢,知知還不一定被打什麼樣呢!”
林南音看向安安靜靜沒有說話的沈知梨,“沈小姐沒傷,好好的呢!所以你說我表哥會手的假設不立,不過是你的臆想。”
許意歡氣笑了,扯著保鏢給看他頭上的傷,“是啊!他沒對知知手,打了我保鏢,這事兒怎麼算?”
已經幹了,但是看著瘮人。
“之前網上曝他待人的影片,誰不知道他有暴力傾向啊!又不是沒打過人!”許意歡輕蔑道。
林南音冷靜地問,“那你覺得這事兒應該怎麼理?你的保鏢有傷,我表哥他們也有傷,就是互毆。”
“誰跟你們互毆,我們是正當防衛,他們要被拘留賠償,”許意歡梗著脖子跟辯解。
“行了,別不依不饒的,本來就是件小事,鬧進警局已經很難看,你還想再鬧大,讓多人看笑話?”蔣寒州出聲。
許意歡聽完他的話,氣瘋了,罵道:“蔣寒州,你他媽的給我滾!滾遠點兒!”
蔣寒州沉了臉,“許意歡,你發什麼瘋!”
許意歡忍著不哭,但一肚子火,恨不得打死他。
沈知梨出面,冷靜地勸,“歡歡,早點兒解決了這事兒,送他去醫院吧!”
之後的事就簡單,談賠償,和解,簽字。
理完後,沈知梨和許意歡帶保鏢去醫院,傷口需要針。
全程與傅錦墨沒流,而他沒有參與理這件事。
“蔣寒州那個混蛋,只知道幫著林南音說話,人家傅錦墨在呢,他都不知道收斂。”
許意歡想想他那個德就想罵人,“他要是真的那麼喜歡林南音,跟傅錦墨搶人啊!”
“林南音不喜歡他的話,搶也沒用,”沈知梨笑笑,“你罵他可真是不客氣啊!”
“他活該,他就是該罵!”許意歡咬牙切齒,“男人就是賤,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記著。”
“罵他解氣的話,多罵罵!”沈知梨安,“但是別把自己氣著,他不在乎,你生氣,氣不到他,只會氣著自己。”
許意歡重重嘆口氣,“我跟他是徹底結束的,就他那個死樣子,我才不要繼續喜歡他。”
保鏢的傷口合完,許意歡認真地聽著醫囑,一一記下。
鬧了這麼一場,沈知梨回到家裡,天都矇矇亮,好在是週末,可以好好睡一覺。
醒來聯絡許意歡,簡單聊了幾句,接到趙景然的電話,兩人在外面見面。
“你和你朋友昨晚在酒吧和趙景初起了衝突?”趙景然聽了些訊息,所以約見面,“沒吃虧吧?”
他之前和趙景初打架,沒告訴沈知梨,怕困擾,現在臉上的傷已經看不見。
“沒有,”沈知梨回,“誰告訴你的啊?”
“趙夫人聯絡我,說你和你朋友昨晚在酒吧把趙景初給打了,一頓數落,”趙景然說得雲淡風輕。
“看來你們之間的樑子是越來越深,”沈知梨有點過意不去。
“你別多想,跟你沒關係,沒有你,我和他們也是水火不容,現在只是多了些藉口來針對我,”趙景然理智。
沈知梨笑著岔開話題,“你怎麼樣?工作進展順利嗎?”
“一測結果超出預期的好,在進行二測,等到最終的測試結果出來就可以驗收了,”趙景然提到工作,眼睛裡都有。
沈知梨看他這樣,替他開心,有種他終於可以熬出頭的欣。
晚上趙景然請吃飯,好巧不巧地上了蔣寒州。
蔣寒州找沈知梨說話,問的是許意歡的事,“把我拉黑了,到底想怎麼樣?”
他一開口,沈知梨就覺得他討厭,“跟你說了分手,是認真的!既然拉黑你,就不想再跟你有聯絡。”
蔣寒州神沉,“是不是跟那個保鏢好上了?”
“你給潑髒水,”沈知梨好笑地說,“你自己跟林南音不清不楚,反過來汙衊歡歡?要點兒臉吧!”
“我跟南音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,”蔣寒州不悅,“是自己要胡思想。”
“是自己願意胡思想,還是你做的事讓開始胡思想的?”沈知梨斂了笑。
“當初林南音回來,你就勸傅錦墨跟我斷了,後來又屢次幫著林南音,替考慮,你敢說你對林南音沒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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