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曲拿膝蓋頂商鶴的膛,嗆他,“反正做下去你也不快樂,干脆別做了,睡你的覺,還能做個好夢。”
商鶴委屈哭訴的表立馬斂得一干二凈,“那不行,本來就很不快樂,什麼都不做就睡覺,更不快樂。”
“你好煩,每次話都好多。”沈枝強行捂進商鶴叭啦不斷的,“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嗎。”
“能啊。”商鶴弓起后背,眸染著,“我安靜的時候,就是老婆哭的時候。”
之后,再無話,屋里只剩一片旖旎,和沈枝的陣陣低泣。
深夜大雨過后,清晨便迎來了。
昨天的雨彷佛在給這座城鎮清洗掉過去的污漬,房前屋后滴滴答答,綠葉花叢里,掛著晶瑩剔的水珠。
隨著太慢慢升起,帶走了城鎮的,只剩一片清新的空氣。
外頭也因今晚的篝火晚會而開始忙碌起來,吵吵鬧鬧。
沈枝迎著暖推開窗戶往熙熙攘攘的街道探了眼,發現今日的街道同昨日的已然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張出張燈結彩,喜氣洋洋,攤販老板也相繼出攤。
昨個兒夫妻倆只是淺淺地逛了逛,今天簡單收拾好,便攜手邁略顯嘈雜的街道里。
商鶴怕來往的行人撞著沈枝,便將鎖在前護著。
路過一家古古香的姻緣店,夫妻倆對視了眼,默契地走了進去。
通過掛滿紅繩的廊道,兩人從店家手里接過兩塊細長的木板,坐在空閑的位置上,聽講解員講解桌上的筆墨硯使用方法。
假裝學霸的商鶴本渣,聽著聽著就開起了小差。‘
一會兒沈枝的肚皮,一會兒掐掐的小蠻腰,就是沒法安靜聽講解員說歷史小故事。
當然,被沈枝瞪了之后,商鶴又會安靜上那麼小片刻,所以大概明白了這家店的意義。
就是讓客人能夠驗一把古代夫妻里,丈夫執筆寫帖,妻子在一旁給丈夫磨墨的相敬如賓生活模式。
只是到了商鶴和沈枝這里,角就變了商鶴磨墨,沈枝正襟危坐執筆寫字的畫面。
主要是商鶴怕自己在媳婦面前暴他那狗啃的筆字,學渣份被出來丟面子,所以才主提出給沈枝磨墨的說辭。
沈枝還不曉得商鶴的小心思,故意逗他,“都說了是讓咱倆驗古代夫妻的相模式,你這樣不就沒意思了?”
商鶴滿臉為難,“可是古代也有侍奉妻子的丈夫啊,咱們就不能特立獨行一點嗎。”
“別啰嗦。”沈枝強行對調了二人的位置,笑著古代妻子的腔調,“相公想寫點什麼?”
‘相公’二字一出,跟一電流擊得商鶴心窩窩,腦袋里也生出了一幀幀活春|宮圖。
他子骨一歪,直接在沈枝肩上,細聲道:“好娘子,我們沒試過古裝play,等會兒咱們買兩套回去試試?”
沈枝松開磨墨的手,一掌拍在商鶴撐不直的腰桿上,“相公,坐好。”
商鶴的心臟又是一陣栗,親了沈枝一口,聽話著坐端正。
待沈枝看到商鶴歪歪扭扭的狗爬筆字,笑得都合不攏。
‘希我老婆孩子平安順遂’一行字,各有各的特。
“相公啊,你這字要是讓夫子看到了,不得氣得鼻孔冒煙啊。”
商鶴了鼻尖,“笑就笑唄,反正我已經盡力了。”
之后等沈枝寫完,再一對比,簡直一個是在地上爬,一個是在天上飛。
把小木塊綁到許愿樹上后,夫妻倆這才踏出姻緣店,繼續到閑逛。
轉眼,便迎來了傍晚,廣場中央燃起了篝火,外地游客和當地數民族手拉手圍著篝火跳舞。
夫妻倆也換上當地的服飾,跟在人群中舞。
四周煙花不斷,人聲鼎沸,歡聲笑語。
沈枝懷著小歲寶,所以沒敢折騰太久,驗了一小把后,跟著商鶴退出了熱鬧的人群。
二人挑了個相對人的地方坐下,眺著還在圍圈跳舞的人們閑聊。
沈枝仰頭看布滿星河的夜空,慨,“商鶴,我今天非常開心,有種大汗淋漓的舒暢。”
商鶴也隨著沈枝仰星空,“老婆開心就好。”
話音落下,夫妻倆默契地接起了纏綿的吻。
只是吻才進行到一半,一道不合時宜的尖聲便打斷了夫妻倆的親。
“啊!你們干什麼,離我遠點。”
聲音非常有辨識度,沈枝想不知道是誰都難。
整個廣場燈火通明,唯有個別角落沒法被照亮。
一般正常人都不會一個人往黑黢黢的地方鉆,但蘇星悅不一樣,偏生往里鉆,還被兩個黃前后夾擊著調戲。
沈枝挽起商鶴的手起,“去看看吧。”
商鶴不于衷,甚至還掐著沈枝腰將其摁坐到大上,撂下兩個絕的字,“不去。”
“一看就是裝的,就算不是裝的,也是犯蠢癥害的,我怕看多了傳染給咱們小歲寶。”
話是這樣說,可對方也是個勢薄的姑娘,沈枝還是做不到冷眼旁觀。
道:“還是隨便去看看吧,我們隔遠一點就行了。”
“行吧。不過老婆得保護好我啊,”商鶴假意出膽怯的眼神,“我也好怕怕被調戲哦。”
“不稚啊你。”沈枝嗔了商鶴一眼,朝著蘇星悅走去。
也不知道是蘇星悅眼尖還是提前準備好的戲碼,明明左右走不出兩個黃的夾擊。
一見到二人過來,就跟利箭似的沖出去。
幸而沈枝留了個心眼,屁往后一撅,直接把毫無防備的商鶴給頂得往后踉蹌好幾步。
尋好目標沖過來的蘇星悅則撲空,摔了個狗啃泥。
場面一度尷尬,但更多的是好笑。
沈枝憋住笑,故作擔心詢問,“蘇小姐沒事兒吧,需要我給你打個110和120嗎。”
蘇星悅恥得一張臉在燈下都能清楚地看到紅暈,強忍著怒氣下炸的心態。
“謝謝商太太,我沒什麼事兒。”
調整坐姿,腳踝,悠悠看向走到沈枝另一邊的商鶴,“不過能不能麻煩兩位送我去附近的診所,我好像扭到腳了,有點疼。”
商鶴沒什麼好語氣,“扭個腳而已,自己不會蹦著過去?”
沈枝順勢接話,“既然蘇小姐沒事,那我們就先走了,一個人就別往黑的地方去了,不安全。”
說著,不再搭理蘇星悅的喚,推著商鶴往其他地方走去。
二人一走,蘇星悅哪兒還有剛才的扭姿態,生龍活虎著站起來,朝躲樹后面拍的鴨舌帽小哥招手。
“拍上了嗎。”
鴨舌帽小哥拍拍膛,“放心,我拍了好幾張,到時候全把商鶴老婆給批掉,保準看不出痕跡。”
聞言,蘇星悅滿意地笑了。
從抱里掏出現金遞給三人,邁著飄然的步伐回了民宿,等待鴨舌帽小哥的好消息。
另一邊,商鶴綿綿地靠在沈枝上控訴,“我就說是裝的吧,老婆你非得要湊上去看看,害得我差點被細菌給撲倒。”
“我這不是保護你了嘛。”沈枝自知自己沒理,語氣的,“再說了,要是真在咱倆眼皮子底下出個好歹怎麼辦呀。”
好人和壞人,終究也是人。
幫蘇星悅并無它意,只是遵從心,即便被騙了,沈枝也認栽。
畢竟該來的還是會來,躲不掉。
商鶴著肚皮裝疼,“可不是保護我了嘛,一屁差點沒把我給撞到外太空,疼~”
沈枝回頭辯駁,“我屁又不是石頭做的,不過就是撞了你一下嘛,至于疼這樣。”
“就算老婆屁是的,一屁坐下去蛋也會作碎啊,更別說以卵擊翹了。”
商鶴上說著蛋,手卻捂著毫不相關的肚皮。
“……那你捂肚子做什麼?”沈枝都被商鶴的一番詭辯給整無語,“難不還起了連鎖反應?”
商鶴非常不要臉地點頭,“都說十指連心,肯定會起蝴蝶效應啊。”
沈枝冷眼看商鶴,“是啦,起蝴蝶效應了,所以今晚穿古裝play也泡湯啦。”
“哎呀老婆,好神奇哦,居然不疼了。”商鶴秒變臉,喜滋滋環上沈枝的小蠻腰,“可以繼續的。”
“商鶴,你這張臉不要可以丟了。”
“那不行,我只有這張臉可以拿得出手了,再丟我老婆肯定會更嫌棄的。”
沈枝都聽笑了,掐他臉,“算你有點自知之明。”
就在夫妻倆回家開始刺激的古裝play時,一張曖昧的照片被沖上了熱搜。
泛著暖系燈的臥房里,商鶴的手機叮當作響,打斷了深纏的二人。
商鶴想無視來著,沈枝怕是時毓時娪打來的,著商鶴拿手機接。
一瞧是商宴的電話,商鶴微微擰眉,接通,“發生什麼事兒了?”
“你問我?”電話里的商宴呵呵嘲諷,“你自己干了什麼事兒你來問我?那姓蘇的小明星都鬧到你頭上拉屎拉尿了,你就這死反應?”
“?”
莫名被訓了一頓的商鶴一臉懵,再看到沈枝遞過來的照片,整張臉黑得跟滴了墨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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