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霖默默地看著那邊正在堆雪人的溫清離。
因為天氣太冷,的臉蛋被凍得紅紅的,給添了幾分憨。
蹲著堆了一會兒雪人,想要站起來的時候,大概是蹲麻了,一個不穩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他下意識地邁步向走去。
溫清離這會兒正愣愣地坐著。
其實并不疼,穿得厚,地上的雪也很厚。
可是卻想起,小時候堆雪人的時候,也經常摔倒。
那個時候,媽媽會一邊笑,一邊把扶起來,然后叮囑小心一點。
可是現在,再也沒有媽媽扶起來了。
溫清離眼前一片模糊。
覺到臉上似乎有什麼熱熱的東西,才意識到,自己已經哭了。
真的,好想媽媽啊…… 秦知霖走到面前的時候,發現臉上全是淚水。
他一下子慌了。
怎麼摔了一下就摔哭了? 這會兒他很慶幸自己有隨帶一包紙巾的習慣。
他拿出一張紙巾來,俯輕輕給去臉上的淚水。
溫清離正哭得投,突然覺到有人在給眼淚。
淚眼朦朧地看去,就看到,站在面前的人是秦知霖。
此刻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拿著一張紙巾,輕地給去臉上的眼淚。
溫清離愣住了,聲音沙啞地開口:“秦總,您怎麼……” 秦知霖知道是想問他怎麼還在這里。
其實剛剛他是想讓司機開車離開的。
可是還沒有開出銀江閣,他突然又讓司機停車,然后走回到家附近,坐在一張長椅上。
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冷的天坐在這里干什麼。
大概是想離更近一點吧。
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,看到出來了。
開始玩雪。
他的目牢牢地黏在上,本就移不開。
其實他本來不想打擾的,只想站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著,就夠了。
可是看到摔倒,他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“抱歉。”
秦知霖開口說,“我不是故意窺你。”
溫清離吸了吸鼻子,覺得有點丟臉。
堆個雪人都能摔倒,而且還哭這樣,被秦知霖看見了…… 不過秦知霖沒有再說什麼,只是又出兩張紙來遞給。
胡將臉上的眼淚干凈。
“還能起來嗎?”秦知霖向出一只手,聲問。
溫清離猶豫了一下,到底還是沒有拉他的手,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秦知霖眸微暗。
他沒有直接收回手,而是將溫清離手里的紙巾拿了過來,往旁邊走了一段,扔進了垃圾桶里。
扔完之后他又走了回來。
溫清離還沒完全回過神,又聽他問:“還疼嗎?” “什麼?”不解。
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。
秦知霖估計是以為摔疼了,所以才哭的。
說實話,剛剛的樣子,看起來確實是這樣。
溫清離哭笑不得,解釋說:“我不是因為摔了才哭的。”
秦知霖面疑。
“我……”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溫清離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解釋。
畢竟和秦知霖之間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。
“沒摔傷就好。”
秦知霖說。
他看出了不想說,自然就不會問。
他的目落在了旁邊那個堆了一半的雪人上。
當然,現在還只是一個雪球,看不出來什麼。
“你是在堆雪人嗎?”他問。
“嗯。”
溫清離輕輕點頭。
秦知霖笑起來:“小時候,每到冬天,我也經常會在外面堆雪人,打雪仗。”
“真的嗎?”溫清離驚訝地問。
還以為,像秦知霖這種豪門世家的爺,小時候肯定是要上各種各樣的課程的。
“真的。”
秦知霖說,“其實我小的時候很忙,要上各種各樣的課,不過我比較調皮,一到下雪的時候,我就會逃課,跑出去玩,每次回家都要被我媽打。”
溫清離忍俊不。
說:“沒想到您小時候這麼調皮。”
跟現在一點也不一樣。
看著秦知霖現在這溫潤如玉的樣子,誰能想到他小時候是一個經常逃課挨揍的調皮鬼呢? “沒辦法,人總是要的嘛。”
秦知霖半開玩笑地說,“總不能長大了還天天挨打。”
溫清離被他打開了笑點,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溫書,我……能跟你一起堆雪人嗎?”秦知霖問。
或許是因為他在傷心的時候出現在了面前,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小時候有著共同的好,溫清離猶豫了一下,到底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您有手套嗎?”溫清離問。
秦知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,說:“我沒帶。”
“不戴手套的話手會冷得不了的,我家里還有,我去給您拿,您稍等一會兒。”
秦知霖應了一聲,然后看著溫清離轉上樓。
他長長地松了口氣。
剛剛,他還真的擔心溫清離會拒絕他。
因為一直都很有分寸,懂得避嫌。
尤其是知道他喜歡之后。
能看得出來,是真的很想跟他保持距離。
如果不是他說起自己小時候玩雪的事,恐怕剛剛不會同意。
他知道,不喜歡他。
但他還是想努力一次。
不管結果如何,至,在未來回憶起來的時候,他不會有任何憾。
沒過多久,溫清離又下來了。
手里拿著一雙手套。
“這是我能找到最大的手套了。”
溫清離尷尬地說,“您看看能不能戴?” “應該可以。”
秦知霖接過,試了一下。
對他來說手套確實是小了。
但是勉強能用。
“就這樣戴著吧。”
秦知霖笑著說。
這雙手套應該是溫清離的。
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的溫度。
溫清離暫時將其他的煩心事都拋到了腦后,專心跟秦知霖商量著一起堆一個什麼樣的雪人。
就在這時,不遠一輛車路過。
車里的男人在看到他們兩個時,愣了一下,趕讓司機放慢了速度,然后他拿出手機,快速地對著他們兩人拍了一張照片。
拍完照片之后,男人猶豫了一下,沒敢發給顧霆堯,而是發給了季寒舟。
“舟哥,什麼況,我看到秦知霖那小子跟堯哥邊的書在一起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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