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師兄,救我。”
藍子渝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,詫異地看著驚恐的葉從心,“小師妹……”
話未說完,遮天蔽日的蟲出現在他的神識範圍。
他瞳孔一,大步上前,一手握住葉從心的手腕,另外一隻手從前掏出一枚玉符碎。
玉符碎裂後綻放出一道金,籠罩兩人,而後他們被一神的力量托起,瞬間飛出數百裏。
在蟲之中,有一隻全漆黑的蟲,它所過之,所有飛蟲紛紛避讓。
在察覺葉從心逃離後,它立即率領蟲大軍繼續追擊,然而行至半途,它突然被一奇異的香味吸引。
不止是它,其餘蟲也紛紛停了下來,翅膀扇的速度明顯加快。
蟲王看了一眼葉從心離開的方向,轉變方向,朝散發香味的地方而去。
……
藥無忌將毒囊放進儲空間,鬆開手,一隻鮮豔的毒蟲慌忙地爬走,八隻短都快揮出殘影。
藥無忌不輕笑一聲,但很快眼中的笑意化作無奈與煩躁。
離浮空島關閉隻剩下一月有餘的時間,依舊沒能找到長生樹。
不出長生果,就得為崔玨負責。
也不知道虞昭能不能為帶來好消息。
心中著一塊大石,藥無忌也沒有因此而頹喪,繼續四收集各種外界罕見的毒素。
這一日,藥無忌在叢林中撿到一個奇怪的人。
發現這人時,他一不躺在地上,上爬滿了各種毒蟲。
藥無忌甚至以為這人已經死了。
就在準備上前查看這是哪個倒黴蛋時,此人突然又坐了起來。
藥無忌這才看清他的長相,心髒不控製狠狠跳了一拍。
無他,此人是生平所見容貌最盛之人,一雙澄澈幹淨的桃花眼就足以令自詡貌的瑤姬自愧不如。
藥無忌晃了晃神,看向男子的眼神帶上警惕。
此番進浮空島的一百人,全部能出名字,沒有一個人與眼前這個人符合,他是怎麽混進來的?
為什麽又會赤的倒在地上?
而且他似乎並不懼怕毒蟲的攻擊,全上下也沒有中毒的痕跡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“你是誰?”
男子抬眸看著,白皙如玉的臉龐上出疑之,他張了張,卻隻會發出啊啊的音節。
“傻子?”
藥無忌一怔。
“啊啊!”
男子又啊啊兩聲,然後咧開衝著藥無忌傻笑。
藥無忌以前覺得像自己這種心狠手辣的人,必不會被。
直到遇到眼前這人,不得不承認話還是說得太早了。
不中人計,是沒有遇到適合的人,而眼前這人的容貌無一不長在的心頭好上。
想了想,召出一隻毒蟲,對毒蟲下達攻擊男人的指令。
誰料毒蟲看了一眼男人,竟害怕得將角以及前後足一團,躲在背甲裏瑟瑟發抖。
藥無忌眼神一閃,將毒蟲收回靈寵袋,換出另一隻毒蟲。
另外一隻毒蟲,在見到男人後也做出同樣的反應。
藥無忌來回試驗多次,確定那些毒蟲在看到男人後都十分畏懼,似乎見到了克星。
想了想,索也不再利用毒蟲,直接欺上前,開男人的,往其中塞了三種不同蟲的毒囊。
男人想要掙紮,藥無忌手中力道加重,冷喝道:“咽下去。”
男人不知是聽懂了,還是被藥無忌的話給嚇住了,乖乖將毒囊咽下。
一炷香過去。
男人平安無事。
毫無中毒征兆。
藥無忌眼睛放。
這三種毒囊是心挑選出來的,便是元嬰修士服下,也會出現明顯的中毒反應。
原來這世上真的有百毒不侵的人。
藥無忌立刻想到了在修真界四周遊的師尊寶華散人。
若是能夠將此人獻給師尊,以師尊的子,必定願意厚著老臉替他擺平小氣又難纏的清衍真人。
藥無忌著下,桀桀桀地笑了起來。
男人茫然地看著,細膩泛起細小的顆粒。
……
“浮空島即將關閉,清衍,你可還有話要說?”
霽元宗主昂首,看向清衍真人的眼神中,除了得意還是得意。
清衍真人當初想要通過水鏡這種不道德的法讓虞昭敗名裂的時候,就應當想過遭到反噬的那一天。
其餘宗主也不再像以往那樣,保持沉默,紛紛站出來聲援霽元宗主,話裏話外都是對清衍真人的不滿。
清衍真人麵不改,“虞昭在浮空島長期獨,行舉止都可以偽裝。”
眾人皺眉。
虞昭在浮空島,又不知道的一舉一在眾人的監視之中,自然也就沒有偽裝一說。
清衍真人此話分明是在強行找補。
霽元宗主怒目橫眉,“事到如今,你還在,也就你自己一葉障目,不願承認是你識人不明。
我不管,反正虞昭這個弟子,我是收定了!”
清衍真人也冷下臉,“巧言令者,表裏不一,你是被的假麵蒙蔽了。”
霽元宗主都快被氣笑了。
他正擼起袖子好好與清衍真人捋一捋究竟是誰被蒙蔽了,一旁的百煉掌門拉了他一把。
“先別說了,虞昭和藍子渝又撞上了。”
霽元宗主也顧不得上生氣了,趕忙看向水鏡,然後就在水鏡中看見了自家大徒弟漂亮得不像話的側臉。
他的怒氣頓時跑沒邊兒了,驕傲地起脯,恨不得告訴全修真界,周今越是他的弟子。
他欣賞了好一會兒,才發現周今越旁邊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子,是他的二徒弟張峻。
他嫌棄地離開視線。
還是他家大徒弟養眼。
浮空島。
虞昭,周今越,張峻站在一邊。
藍子渝,權野,葉從心站在對麵。
沒人開口說話。
氣氛抑得可怕。
葉從心的目由上到下將虞昭打量了好幾遍,見容煥發,連頭發都像是在發著,又是嫉恨又是不甘。
憑什麽在浮空島被蟲追的像喪家之犬一般,虞昭卻能悠閑自得的探索境。
天道未也太偏虞昭了。
把所有好的品質都賦予,卻又吝於分給一點。
“虞師姐,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