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完服后,不差錢的慕直接找了間客棧,包下一個院子。
用過晚膳后,洗漱干凈,換上一新服的閆浩天敲響了慕的房門。
打開門的瞬間,看到燭火下一流沙白的子,就連閆浩天這樣已經對生活麻木了的戰斗傀儡,心中都忍不住產生了一驚艷。
只見慕洗浴過后,換上了白天小寶給挑選的百褶流沙。
本來艷麗的容,在流浮的香鬢影襯托下,更顯得清麗俗,讓人看著就仿佛置于仙界。
偏偏慕的神永遠是那樣魅慵懶,于是縹緲出塵之外,又平添了幾分讓人心旌神搖的嫵。
然而,閆浩天的驚艷只是一瞬,就單膝下跪。
他無法說話,可是行的卻是非常標準的主仆之禮。
慕手中端著一杯茶,姿態悠閑地輕輕抿了一口,并沒有上前扶起他的意思,而是淡淡道:“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嗎”
閆浩天沒有起,也沒有作,只是那樣靜靜的跪著,仿佛本就不在乎答案。
慕自顧自回答道:“其實,我想做的并非救你,而是給宮千雪添堵。”
“因為打探到宮千雪想要將你收為己用,想要從鬼市中將你買走,所以我就細細查了一番你的世,所以才能無意中得知炎烈對你所做的事。我救你,純粹只是不想讓宮千雪痛快罷了。不過無論如何,你都欠了我一條命。”
慕放下茶杯,目如電地看向他,“現在,我可以給你兩條路。”
“第一條路,你作為我的屬下,替我服務五年,五年時間,就當還清了你欠我的債。此后我們互不相欠,無論你想去哪,做什麼,我都不會阻攔。”
閆浩天抬起頭,目定定的看著,神沒有一容。
慕的角勾了勾,繼續道:“第二條路,你心甘愿認我為主,從此以后你會失去人自由,只能為我賣命。若是有一日你敢背叛我,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但相對的,作為我的人,我也會為你提供玄藥,醫治你上的傷,至保你達到天級巔峰毫無問題。”
尋常人若是聽到能晉級到天級巔峰,恐怕早就激地無法自持了。
可是閆浩天的神卻從始至終都很平靜,甚至可以說是死寂。
他從地上爬起來,隨后再次單膝跪地,右手握拳,抵在心口,完完全全地匍匐下去。
這是一個非常卑微的姿勢。
也是一個沒有一折扣的主仆之禮。
閆浩天將腦袋抵在冰涼的地面上,沒有一搖抖。
事實上,早在慕允許他親手廢掉炎烈報仇的時候,在他心里就已經認慕為主了。
他的人生,在全家被滅族的時候,就已經了無生趣。
是慕給了他新生,也給了他報仇的機會。
所以,認慕為主,他一點都不覺得卑微憋屈,只到無比的慶幸。
因為唯有這樣,他才能找到繼續活下去的意義。
慕手扣了扣對面的位置,“你坐下來,我替你把一把脈。”
閆浩天默不作聲地照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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