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趙嬤嬤這麼說,梵輕想了想然後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。
自從嫁過來這麼多天,梵輕就瘋狂的開始瞭解這個世界的各種資訊,當然,也包括一些員的資訊。
而且邊又有安靖嵐,這傢夥完全就可以說是的一個老師。
捷安督使,並不是一個特別大的,但是又是特別重要的一個關,最關鍵的是,這捷安督使和的外家,又有親戚關係。
也就是說,這位男主七拐八拐的,還是想拉攏的外祖。
不過,梵輕也隻是想了想,並不想做什麼。
現在就是一個宅的夫人,怎麼可能去攪朝堂風雨,然後殺了男主,自己當皇,這本就是一個不現實的問題。
首先皇室除了有皇上那一支以外,還有皇室的宗族,這些人就是一個大大的麻煩,接著就是朝堂上的反對。
不要以為朝堂上皇上就是一言堂,這本就是胡說八道,帝王之道在於製約和平衡。
之前在的那個世界,也有皇室,皇室下麵就是世家,幾個世家相互平衡,從而穩固皇權。
而且之前係統也說過,可以通過救人來獲取積分,那麼如果貿然殺人,或者是發戰引起數以千計的貧民死亡,那麼,肯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。
梵輕從來都不會做這種自己把握不了的決定,現在就把自己所有的籌碼在了安靖嵐上。
如果安靖嵐失敗的話,那麼就真的沒辦法了。
然後,梵輕就開始吸引的學習掌家的事。
係統這段時間一直都非常淩,因為自到了這個世界以後,它的宿主把所有的劇都攪合了。
然後就到了這裡,再然後非常的速度嫁人,現在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,之前的時候學習繡花,現在直接學習怎麼掌家了?
這和之前那深的劇,可是半點都不搭。
係統很糾結,十分的糾結,甚至糾結的有些想要直接向主係統報錯得了。
說不定這個世界本就不是什麼深劇,而是平靜的種田生活流。
而且自己選擇的這個殺伐果斷的主,竟然在這裡安安靜靜的做起了豪門貴婦。
之前它明明記得自己在找到梵輕的時候,就在殺人。
一把長劍,鮮順著劍刃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,一席紅,三千髮,完全就是天地間最亮眼的那個存在。
然後,現在宿主在算賬,關鍵是算的還認真的。
係統抓狂了,這差別也太大了吧,本就是賣家秀和買家秀的對比。
又過了半個月,係統終於再也忍不住了。
「宿主,你不打算做任務嗎?」
梵輕眨眨,然後有些尷尬的放下手裡的筆,說實話,這些日子他差點就把這個任務給忘了。
「當然記得。」梵輕道。
係統,「那麼宿主打算怎麼執行任務呢?宿主現在就是在深宅大院裡,本就走不出去,更別說去救人了。」
梵輕嘆了一口氣,「係統,如果我按著劇走,現在應該也沒有辦法執行任務吧?」
係統道,「可是那樣的話,宿主可以做皇後,到時候您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了,積分自然會向上漲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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