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幫助張飛水陸並進、擊退甘寧的水路阻截,從而在狹窄的山穀地形作戰中,迂迴截斷張魯的兵馬、使之首尾不能相顧……
該開點什麼掛好呢?
麵對這個問題,李素也在心中把他拿下南鄭後這大半個月裡,鼓搗的那些小玩意兒,統統過了一遍。
拿下南鄭二十多天,李素每天公務也是稍稍有點繁忙的。
除了把主要力放在跟傳銷餘毒做鬥爭、籌備教育彩票、吃喝泡澡這三件大事上之外,他也把自己作為一個文科生,現階段在工藝和技方麵能開的小掛稍微羅列了一遍。
當時李素第一個想到的、也是最容易想到的,就是造出雙側的、金屬踏板的馬鐙,外加有木質襯鞍橋的馬鞍(目前的馬鞍是質的,就一個皮革製品鋪在馬背上)。
這兩樣東西能提高騎兵穩定****雙手使用兵、還能讓騎普通的騎兵也用上騎槍衝刺而不至於被反作用力推掉下馬。
不過後來一想,今年主要打張魯,明後年估計也以先跟劉焉較勁為主,蜀中山地戰也冇什麼騎兵大規模衝鋒的發揮餘地,這玩意兒可以暫緩。
所以李素隻是造了幾個樣品,讓他自己騎馬更加舒坦一些,先用著驗驗,不急著推廣。
除了雙側馬鐙,李素想到的第二個掛就是後世用濫了的火藥,也著實找人去把火藥幾種原材料硝石、硫磺、木炭給搞來了。但初步鼓搗之下,也隻能做到“隔絕氧氣也可燃燒”,但破力是一點都冇有。
李素估計以他那半吊子文科生,和這個時代的實驗科學水平,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野戰火藥兵的出現了。
(注:主角本來就文科生不懂,所以,不要指本書出現槍炮,哪怕土火炮也冇有,連扔開花彈的投石車都冇有。否則就不是計流了,這也不算逆向金手指,我覺得很合理。)
雖然造不出火藥武,但火藥上該花的心思還是得花——戰場上用不了,能夠在興修水利工程、開礦山的時候用用,也算是利國利民了嘛。那種場合可以慢慢細設計計算、慢慢挖孔打眼施工,說不定膨脹速率差點兒的早期黑火藥,還是有點用武之地的。
李素之所以這麼堅持,也跟他進南鄭後,又一天,助理諸葛瑾跟他彙報的一件事兒有關:
之前,從陳倉出發、走散關道過秦嶺的時候,李素不是慨過“為什麼從秦嶺北麓流到陳倉的溪流那麼淺、隻有幾個月有河”,想考證一下當地的運輸環境和改造可能麼。(不記得了的回去看V章第73章《冇想到你是這樣的平關》)
李素這種大忙人,當時提過也就算了。但領導一句話,下屬跑斷,這些日子裡,諸葛瑾空下來之後,就到幫忙查資料,他弟弟諸葛亮則是喜歡遊山玩水,帶著士兵去現場幫李素挖掘巖石樣本、順便跟李素學學他是怎麼看石頭認風水的。
結果諸葛瑾這一用功不要,還真給李素挖掘出了一條非常有價值的重大發現。
那大約是半個月之前,那天諸葛瑾興沖沖拿著弟弟弄到的“衝擊頁巖”樣本,以及一本《後漢書》,跑來找李素獻功。
“中郎!你看我找到了什麼!陳倉道北段,自古以來果然是可以水運的,而且是常年有河!難怪我軍川時道路那麼難走、糧秣運輸困難,而韓信當年卻可以輕鬆暗度陳倉!
原來,在秦末之時,西漢水還是北流彙渭水、最後彙黃河的!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往南流彙嘉陵江、最後彙長江!是高祖皇帝死後,呂後稱製那幾年,因為武都郡地震、秦嶺山崩塌陷絕河道,西漢水才從此南流被進嘉陵江!
你看,我從《漢書》上給你找到了原文,這是當年班昭修注《高後紀》的原文:高皇後呂氏,生惠帝……元年春正月,詔曰:‘……’二年春,詔曰‘……’。奏可。春正月乙卯,地震,羌道、武都道山崩。夏六月丙戌晦,日有蝕之。秋七月,恒山王不疑薨。行八銖錢。”
漢書上的本紀格式,每一段都是某年年初下什麼詔書、然後以“奏可”結尾,表示皇帝太後恩準的命令結束了,後麵跟上這一年裡的重大災異或者祥瑞。
諸葛瑾讀到的這條“春正月乙卯,地震,羌道、武都道山崩”,是跟在“奏可”後麵的,可見是那一年相當嚴重的災異了。
諸葛瑾還非常懂事地幫李素查了日期,換算過來這個“春正月乙卯”就是呂後二年(前186年)的農曆1月27號。
李素當時就是得到了諸葛瑾查詢的這條重要線索,愈發堅定了“哪怕這輩子造不出火藥兵,也要搞火藥用於工程”的想法。
既然西漢水不流向陳倉,是因為“山崩”,也就是兩側山石塌下來堵住山穀,而不是山整個抬升,那這種河流改道還是有可能通過疏浚搶救的。(如果山整個抬升的話,就救不了了,不知道要挖多深的堅巖石才行)
當然了,或許這一世劉備將來再出陳倉時,也冇那麼難,之前已經對陳倉城的城防了手腳了,不用持久消耗戰也能打下來,也就不需要持續通過陳倉道運糧北上。
但李素想勞民傷財搞這個工程,背後當然還有彆的驚天歹毒造神大謀,背後細節暫時不必贅述,總之“工程破用火藥”這項種田科技,李素是點定了,花幾年時間慢慢磨慢慢改良就是。
不過,彆看火藥冇法做野戰兵,但李素讓工匠們鼓搗的時候,還是比較開放鼓勵的,允許他們自行發揮想象力弄任何燃燒、毒煙材的研發推演。
加上當時諸葛瑾因為鑽研《漢書》有所得被李素大大地誇獎了,年輕人一時士氣高漲天天埋頭苦讀,居然又幫李素找出了一些有用的小玩意兒。
那大約是諸葛瑾彙報《漢書.高後紀》後一週吧,得知李素在琢磨如何弄奇技巧小玩意兒興修水利,諸葛瑾一番鑽研後,又抱著《史記》和《漢書》來了。
“中郎,《史記》記載李冰修都江堰,以烈火灼燒巖壁、潑以冷水,使江岸巖石冷熱替崩裂。我看弄不出你說的‘可以崩鬆山巖的藥’,用灼燒之法也是可以的嘛。
我在《漢書.地理誌》上看到‘高奴縣有洧水可燃’,那高奴縣先漢時屬上郡,如今算是北地郡了。我還找陳倉來的商旅問了,確實有這種奇貨可賣,產量不大,因稀而略貴,但世人也有買的,我拿您給的錢,問雍涼商人買了一些,您看看有冇有用、可不可以用於興修水利時學李冰那樣燒崩山石?”
上郡或者說北地郡,位於河套地區,漢末已經不屬於漢地十三州的轄區了,那地方在雍州北麵,相當於後世的陝北,現在行政區劃是“匈奴五郡”,實際上羌渠單於被殺後,東邊三郡被偽單於須卜骨都侯占據,而北地郡在的西部兩個郡則是在羌胡人之手。
到高奴縣,在後世榆林以西、銀川以東,相當於烏素沙漠一帶。
但不管怎麼說,胡人也是要跟漢人做生意的。河套羌胡的資,對於關中漢商還是比較容易買到的。
而李素看到諸葛瑾拿來的樣品時,幾乎是大驚失:那不是一種劣質重油麼?原來《漢書.地理誌》上就記載了陝北有量自流的重質原油,難怪後世唐宋的時候,西夏人這種蠻族都能用猛火油作為武,那時候河套之地就量自產石油了,他們可以自給自足。
原油當然不是那麼容易直接燃燒的,但稍微理一下,把滯重的雜質過濾一下、把輕質部分加彆的輔料,還是有點軍事前途的。
當時李素暫時冇想到什麼場合需要這種武,也就冇多想。
……
不過,今天既然要幫張飛想辦法破甘寧的水軍戰船,李素在腦中把用不上的馬鐙、火藥都梳理了一遍之後,最終敏銳地定格在了火油上。
“簡易燃燒瓶是怎麼做的?莫托夫尾酒那種,好像用的是汽油不是猛火油,而且還要加生橡膠和白糖、破布什麼的。
橡膠現在是彆想了,那是洲作。糖的話倒是可以找找,好像至今不但冇聽說過白糖,連紅糖都冇見過……”
李素念及此,就立刻吩咐人去找糖,而且強調了要是竹蔗製的糖。
手下人早就習慣了李中郎的“生活奢靡”,老是要整奢侈嗜好品,偏偏鎮西將軍還由著他花天酒地,不管要啥都不過問。所以手下人費了一番手腳後,敢怒不敢言地給李素弄來了蔗膠——一種拿甘蔗直接在太下暴曬蒸發形的黏黏的糖團。
李素並不知道,曆史上要到隋唐的時候,紅糖纔開始用熬煮法製作。在此之前,雖然秦漢時已經從毒(印度)傳了竹蔗和搪膠,但漢人生產糖還是靠曬的。也幸虧甘蔗長在南方熱地區,而蜀地距離毒比較近,不然李素這一拍腦袋,下屬跑斷也弄不到甘蔗。
“冇辦法,因陋就簡吧,就拿子瑜問羌胡商人買來的火油,跟糖膠和彆的輔料混合試試看,燒船快不快。”
李素心中如是想,就做了幾個猴版的土法燃燒瓶,先給張飛試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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