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恨你,我們過去的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,我只要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夏靈的緒有些激:“辭憂,我說過你不可能擺我的,這輩子都不可能。”
姜辭憂知道結果會是這樣。
夏靈不肯放過。
但凡恢復一元氣,就像是魂不散的鬼一樣纏著。
“夏靈,你到底想要干什麼,你想從我上得到什麼,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 這個問題似乎把夏靈給問住了。
姜辭憂卻冷笑出聲:“你想要我敗名裂,想要我失去一切,想要毀掉我的人生,我的名譽,我的人,你想要我一無所有,最后變一只喪家之犬,是嗎?” 這些話,是夏靈以前親口對姜辭憂說的。
到現在,姜辭憂還清清楚楚的記得。
記得夏靈說這些話時候的表,像魔障了一樣。
夏靈抬起頭來,突然笑了:“是啊,辭憂,我想讓你變得跟我以前一樣,在遇到你之前的那個我一樣。”
“為什麼?” 姜辭憂不明白,曾經那樣拼盡全力將從深淵中拉出來。
可是用盡真心的人,卻一心想把推深淵之中。
夏靈緩緩的勾住姜辭憂的手臂,聲音像像是包裹著一層朦朧的煙霧一樣。
空靈卻森森的:“這樣,我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。”
姜辭憂只覺得渾都起了皮疙瘩。
直接將手臂了出來:“夏靈,你有病吧。”
夏靈的臉上綻出一抹明的笑容。
姜辭憂只覺得現在的夏靈和以前那個唯唯諾諾,只喜歡躲在后的夏靈很不一樣。
就像一個運籌帷幄的下棋的人,眼中有一種堅信和篤定。
又像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賭徒,押上最后一把,堅信自己一定會贏。
“辭憂,其實我最近很懷念我們高中時代的日子,你知道我沒有錢付學費,你給我墊錢,書本費,學雜費,你總是把錢的塞到我的書包里面,你怕我覺得虧欠你,讓我每天給你跑買早餐,你最喜歡吃我買的小魚烙餅,你說你從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早餐,其實那不是買的,是我每天早上起來給你做的。”
“你知道小魚餅做起來有多復雜嗎?因為魚一定要新鮮,我每天早上要去市場買幾條新鮮的小魚,熬了白的魚湯當和面的原料,然后將魚都挑出來,和面一起做面餅,為了給你做小魚餅,我每天最晚四點就要起來,有時候驚擾到了我媽,就會被臭罵一頓。”
姜辭憂聽完非常震驚。
高二的時候,跟夏靈的已經很好。
知道沒有錢,總是的把錢塞到的書包里。
有一次夏靈將錢從書包里面拿出來還給。
正好從書包里面掉出來一個用塑料袋裝的小魚餅。
姜辭憂直接將小魚餅拿過來吃了一口,爽快的說道:“這錢,就當是我買小魚餅了,這小魚餅實在是太好吃了,它值得這個價錢。”
從那天開始,夏靈就每天早上給帶小魚餅。
其實對于姜辭憂來說,談不上好不好吃。
甚至并不是很喜歡吃魚。
只是想讓夏靈在接的幫助的時候,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。
但沒想到,這反而了巨大的負擔。
姜辭憂開口說道:“所以你覺得,因為我給錢給你學費,你不得已要給我做小魚餅,是一種巨大的恥辱,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憎恨我?” 姜辭憂記得,夏靈大概給帶了一個月的小魚餅。
后來夏靈在的幫助下住校了,姜辭憂也再也沒有吃過那個小魚餅。
夏靈卻搖頭:“不是,我覺得很幸福,真的,辭憂,我每天四點起來給你做小魚餅,那段時間,是我高中時間最開心的一段日子,我覺得原來我對你也是有一點價值的,我并不是一個單純依靠著你的寄生蟲。”
姜辭憂皺眉:“既然如此,你后來為什麼要那樣對我,因為嚴楓?” 如果夏靈不是從高中就開始憎恨,那便只有這一個可能了。
為了得到嚴楓不惜背刺,跟決裂。
夏靈搖頭:“你不會明白,你永遠都不會明白,但我希有一天,你可以明白。”
姜辭憂的眸中已是不耐:“我沒工夫在這里聽你繞口令,不過,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問你。”
夏靈盯著:“什麼事?” “吳翔是怎麼死的,跟你有關系嗎?” 聽到吳翔兩個字,夏靈的表明顯變了一下。
但是很快,夏靈就掩蓋了自己眼底的緒。
還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:“你想知道嗎?你明天陪我去醫院產檢,我就告訴你。”
姜辭憂直覺夏靈又在耍什麼心機手段。
之前利用肚子里面的孩子陷害,也不是第一次。
姜辭憂冷冷的開口:“你不說就算了,我自己會調查清楚。”
說完,姜辭憂也不愿再跟多說一句。
徑直離開。
姜辭憂的心里不免有些煩躁。
到了包間門口的時候,正要開門進去。
手臂卻直接被一力道抓住。
然后那人直接將拖到旁邊的一個包廂里面。
姜辭憂知道那人是誰,所以沒有反抗。
進屋之后,姜辭憂甩掉那人的手臂。
“你們夫妻兩個可真是我,這是流給我開大會呢?” 剛剛拉姜辭憂進來的人正是嚴楓。
嚴楓聽到姜辭憂說完,眸一冷:“夏靈找你了?” 姜辭憂環著手臂看著他:“嚴楓,別裝了,你們夫妻不是一伙的嗎?我說你們兩個也是夠了,我雖然不清楚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,但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,真把我惹急了,我可以讓你們兩個在容城沒有立足之地,你信不信?” 嚴楓當然相信,現在的姜辭憂是薄氏的了。
手指頭,足以讓他和夏靈都寸步難行。
他也不知道夏靈為什麼非要招惹姜辭憂。
嚴楓說道:“對不起,小憂,關于夏靈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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