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飯,姜澤言帶著姜酒上了私人飛機,一個半小時的航程,落地的時候姜酒才發現是一片巨大的葡萄園。
驚嘆,“姜澤言,這是哪啊,這麼多品種的葡萄啊?” 姜澤言走到邊,牽手,糾正,“喊老公。”
姜酒近他懷里,開口:“老公,你該不會是還在吃醋顧總葡萄園的事吧?” 被中了心事,姜澤言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兩聲,他一本正經解釋,“自家有,還需要別人家的嗎?人不好還。”
其實這片葡萄園是姜澤言在昨天夜里盤下來的,姜酒說得沒錯,他就是吃醋,他還嫉妒。
每當顧時肆從法國空運過來葡萄,姜澤言都覺得無比矛盾,姜酒喜歡吃,他開心,可以想到是顧時肆種的葡萄,搞不好還是他親自摘的,他又覺得膈應。
可是姜酒和孩子都喜歡,他有什麼辦法? 只能自己盤一片,然后種上所有姜酒喜歡的品種。
“老公。”
姜酒又嗲嗲地喊了一聲,若無骨的綿長嗓音,喊得姜澤言心都快化了。
“不喜歡?” “我當然喜歡啊!”姜酒哪里不懂姜澤言心里的小九九,從認識他第一天起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占有有多強。
“現在我們自己家里有了,以后就不用麻煩顧總運來運去了,我想吃葡萄就從這里送,想摘葡萄你就陪我來,好不好?” 要麼說姜酒哄姜澤言非常有一套,每一個字都跟加了雙倍甜醬的甜甜圈似的,一下把姜澤言心里的膈應給吹散了。
“好,你說什麼都好。”
他圈著人,將一把大型嬰兒剪子遞到姜酒手里。
姜酒一愣,足足懵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手里拿的是什麼。
是那種兩三歲小孩剛學習剪卡紙,能避免剪到手的兒剪,只不過手里的這一把加大版的。
姜酒沒忍住笑出聲,“不是吧老公,我現在已經退化到剪刀都不會用了嗎?這能剪斷葡萄枝嘛?” 姜澤言抿,“當然能,你要是累了就負責吃,這里的葡萄純天然,沒有打過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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