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又寧的眼淚突然停了下來。

看著面前的人。

——當然知道沈邑說的是什麼。

最可笑的是，從前捧著一顆真心，在他邊卑微的打轉的時候，他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。

只將的當作負擔，甚至是恥辱。

但現在，終於對他沒有任何時，他卻又突然跟自己討要了。

真的是……可笑至極！徐又寧這麼想，也就這麼做了。

看著沈邑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。

然後，開口說道，“我不會給你了，沈邑.”

“我說過，我不你了.”

不是賭氣，也不是故意刺激，而是單純的陳述。

就這樣告訴他，……不他了。

沈邑那抓著的手突然鬆開了。

臉上的表也一點點的褪去。

看上去似乎比那天晚上鞭子在他上的時候還要蒼白。

而這次，疼的卻不是他的。

疼的是哪裡呢？就連沈邑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在盯著徐又寧看了一會兒後，沈邑突然笑了一聲，然後點點頭。

“沒關係，就算不，你也逃不了的.”

“就這樣吧.”

話說完，他也起往外面走。

不知道是不是徐又寧看錯了，這個時候的沈邑走路甚至有一些……踉蹌？但很快的，徐又寧便看見他又再次直了自己的腰板，一步步的走了出去。

剛才那一瞬間的狼狽……果然只是徐又寧的錯覺。

可就算是錯覺，僅憑剛才沈邑那表，也覺得很有快。

沒錯……從前總是著護著，生怕他到一點傷害的人，此時看著他痛苦的樣子，居然覺得……有些開心。

是真的開心。

然後徐又寧才發現，原來……一個人，和恨一個人的差別，居然能這麼大。

……之後的兩天，沈邑每天都會按時出現在公寓中。

他有時會讓人買飯菜過來，跟一同坐在餐桌上吃飯。

有時候他也什麼都不吃，只坐在徐又寧的對面喝酒。

但無一例外的是每天晚上洗完澡，他都會到主臥這邊來。

扯下徐又寧的服，著的。

很快，沈氏的週年慶到來。

沈邑之前就說過會帶出席，禮服也早已送了尺寸過去讓人定製好。

但奇怪的是，徐又寧明明是在妊娠期，但今天換禮服的時候，禮服卻反而寬鬆了一些。

造型師有些尷尬，但很快說這是他們怕尺寸不合適特意放鬆的，現在用別針扣上就好。

徐又寧沒有回答，只站在那裡任由他們擺佈著。

就好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生命力的布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