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“我孫子可真漂亮,小臉白白的,這眼睫又長又翹,跟兩把小扇子一樣。”
“怎麽還吐泡泡呢,太可了。”
“哎呀我說這是什麽味兒,來幫你換個尿不。”
……
梁枝實實在在的到了什麽隔代親。
晚上付慕良洗澡,喂,換尿不,十指不沾春水的蔣賢清基本上都是親自手。
恨不得比月嫂做的都多。
付旌對孩子也格外溺,老兩口就這麽坐在孫子旁邊,默默地盯著他。
付政霖格斂,結婚後也沒住在一起,突然多了這麽個小家夥,改變了付旌和蔣賢清固定單一的生活。
也在不知不覺中融化了他們的心。
第二天,家裏來了不蔣賢清的老姐妹。
一個和一群的區別就在於付慕良需要承多誇讚。
大家圍坐在一起,看著這個躺在搖籃裏的小家夥,就像看著什麽稀罕玩意兒。
盡管蔣賢清再三警告,還是有那麽一兩位不自覺的,總想手一付慕良嘟嘟的小臉蛋。
“太可了,回去我也得告訴兒媳婦,趕生孩子。他們不願意帶我來帶,有這麽個小可人兒在邊,我能多活十年。”
“你好歹還有兒媳婦,我兒子還沒結婚呢!今晚就加快進度把相親給他安排上,爭取早日能當上。”
“賢清,真是太羨慕你了,我要是能有個這麽可的小孫子,肯定也會天天圍著他轉。”
……
這場別開生麵的孫子展示會,持續了整整三天。
梁枝也是看著公婆的臉眼可見的變差。
老宅的保姆更多一些,各種家務都有他們打理。
付政霖還特意請了專業醫生,為梁枝做產後護理,所以的恢複的很快。
材和懷孕之前相比也就稍顯圓潤,差別不大。
梁枝本想著自己照顧孩子,也讓老兩口好好休息休息,畢竟那兩雙明顯的黑眼圈想忽略都難。
付政霖卻及時製止了。
“月嫂和阿姨都在家裏,需要你幫忙嗎?你隻管調養好自己的,半個月後跟我去貴城參加活。”
他說:“至於爸媽,他們累了自然會主提出來的。”
知母莫若子。
他們現在仍然在新鮮,和照顧孩子的疲累之間苦苦掙紮,並且基本於持平狀態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們的天平最終會傾斜於疲累,最終選擇主放手。
果然,在他們在老宅剛好住了一周時,付旌在餐桌上開口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目移向兒子和兒媳。
“政霖,你媽的你也了解,這幾天看孩子都有點神經衰弱了。我讓張姨把樓上的兩間客房騰出來了,一會兒你們一家三口和月嫂都搬過去吧。”
也許是這段時間太記掛孩子了,恨不得把心都拴在他的上。
現在不管白天還是夜裏,隻要付慕良一哭,蔣賢清就會從睡夢中醒來。
月嫂把小家夥抱到隔壁房間都無濟於事。
所以這些天,一晚上不知道要醒多次,睡眠質量特別不好。
久而久之,神差了,人憔悴了。
有時候看著寶貝孫兒,似乎也沒那麽可了。
一切都在付政霖的意料之中,隻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麽快繳械投降。
他一把握住梁枝的手,示意先不要急著答應。
“媽不是說沒有慕良在邊,整夜都睡不好嗎?怎麽現在在邊了,反而神經衰弱了呢?”
付政霖挑了挑眉,當初母親催他們搬回老宅住幾天的時候,可不是這麽說的。
“那時候也沒想過這孩子這麽鬧騰啊。”蔣賢清口而出,“我現在一閉上眼睛,腦海裏都是他的哭聲,都快出現幻聽了。”
“確定讓我們住樓上?”
付政霖試探著問道。
“特別確定,從你們搬回來到現在,我連個囫圇覺都沒睡過。”蔣賢清擺擺手,讓他們盡快搬過去。
離得遠了,聽不見孩子的哭鬧,起碼能睡的踏實一些。
梁枝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。
每天除了恢複,適當鍛煉,偶爾也會出一些時間從月嫂手中抱過孩子,下靜謐的親子獨時。
閑暇時間,做了不關於鄉村孩子教育方麵的調研。
得知山區裏不僅經濟落後,思想和教育同樣差別很大。
就像之前教過的小龍。
兒園時就已經嚐試雙語課程,雖然英語基礎一般,但看得多見得廣,所以提升很快。
而山區裏的孩子,一直到小學三年級才開設英語課。
很多代課老師兼數職並不專業,別說是讀音不標準,有時候連基本語法都搞不清楚。
梁枝認真做了幾份PPT。
在了解他們這次要去的山村況後,特意給孩子們買了禮,希能對他們的長和學習有所幫助。
時間過得很快,梁枝出月子不久,也到了付政霖帶去貴城參加慈善活的時間。
當地電視臺為了鼓勵邀請更多的慈善團企業,參與和幫助山區的孩子們。
決定對他們進行專訪和為期一周的跟拍,做紀錄片播放。
也就意味著這是梁枝在繼韋凝風波之後,又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中。
付氏集團的公關部這次采訪非常重視。
因為為付氏集團總裁夫人的梁枝,不僅長得漂亮氣質好,之前又是老師,形象正麵,非常符合這次的活。
傳出去對於付氏而言,妥妥的活廣告。
付政霖對此不置可否,梁枝的想法就是他的決定。
雖然不希自己為公眾人,但考慮到能幫助付氏集團和山區裏的孩子,梁枝還是同意了電視臺的請求。
不是以慈善為噱頭拉漲流量的。
也不是玻璃心擔憂別有用心之人斷章取義,冷嘲熱諷。
想做的無非是讓這次的活更有意義,真正的幫助山區裏的孩子,所以做想做的事,無愧於心就好。
在得知當地條件不好,他們雖然是投資人,但隻能住在學校,和學生們一起吃飯後。
梁枝表示理解。
既然慈善活不是作秀,也不是,艱苦一點又何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