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怪是什麼意思?」段玉澤有些不明所以的追問道。
趙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又繼續往下說道。
「自從道長做完法以後,那個孩子一直都很健康,我們也很欣。」
「可沒想到的是,在趙承宣五歲的時候,又突然病重了。」
「我們去了很多家醫院,醫生都表示無能為力。」
「我沒有辦法,只能再次去求老道長,可是老道長告訴我,我們已經逆天一次了,沒辦法再進行第二次,要不然,會造不可控的影響。」
「老道長這一次的態度很堅決,不管我怎麼哀求,他都不肯同意。」
「最後我也只能心如死灰的回到了家裏,可是哪知道,我一回到家裏,就突然得知我家老頭子去世了。」
「我匆匆忙忙趕了過去,卻沒來得及見上我家老頭子最後一面。」
「當時我也沒有多想,我以為只是我們借的壽命到頭了。」
「可是說來巧合,在我家老頭子下葬之後,趙承宣的就開始慢慢好轉了,最後安然出院。」
「可不知道為什麼,從那天開始,我就覺得他變得有點不太對勁。」
「可是我又說不上來,直到後來我第三個孫子夭折。」
「那天晚上,我覺得有點不太舒服,就早早睡下了。」
「可是半夜,卻突然驚醒了,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。」
「我想要開個窗戶口氣,卻發現後院的游泳池裏有兩個影。」
「是趙承宣和你的那個小孫子?」安詢問。
「是!我看見趙承宣直接把我那小孫子推進了游泳池裏,我當時就衝下去了。」
「可還是太晚了,孩子已經被溺死了!」趙老太太咬了咬牙關。
「那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兒子嗎?」之前趙華遠並沒有提及過,孩子出事的時候,趙承宣也在。
「我說了,可是他們調出監控之後發現,趙承宣從頭到尾就沒有出現過,一直都只有我小孫子一個人。」
「他們都覺得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,可是我可以發誓,我那天晚上真的沒有看錯。」
「真的是趙承宣把我的小孫子推進游泳池裏的。」
「那天晚上兵荒馬,救護車來了之後,我兒子和兒媳婦就抱著我小孫子去醫院。」
「家裏就只剩下我一個人,趙承宣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一旁,臉上的神冷漠刺骨。」
「盯著你的時候,你覺全的溫都在下降。」
「那本就不是一個孩子能有的眼神。也就是從那天開始,我家就不斷的出事,再也沒有添過一個人丁。」趙老太太的聲音都有些抖。
安聽完后,眉頭不由的往中間皺了皺。
這件事還真的是不好辦。
「這些年裏,我也一直都在跟他暗暗較勁,我把他困在趙家,不允許他出去,就是不希他再害更多的人。」
「姑娘,你真的能夠替我解決了這個禍害嗎?」
「要是你能夠幫我這個忙,我一定會重金謝的!」趙老太太目灼灼的看著安。
那眼底是滿滿的期盼。
「趙承宣是不是也會一些法?」安是詢問。
「是。」趙老太太點了點頭,「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學的,前些年,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,就去找過之前的那個老道長。」
「老道長教給了我一個陣法,讓我布在別墅的周圍,這樣就能夠把他困在別墅里。」
「可是後來老道長就仙逝了,我也就只能著石頭過河,自己去查一些資料。」
「可是那孩子的天賦要比我高的多,這些年我已經覺到明顯的力不從心了,那個陣法估計也是快要困不住他了。」
「我老婆子之所以勉強支撐到現在,都是因為沒有了卻這樁心事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的,我必須要把解決了才能安心的離開!」趙老太太眼底帶著一不容置疑的堅持。
聽到這裏,安也明白了。
趙承宣就是為了想要儘快破除那個陣法,所以才使計讓趙華遠他們把趙老太太給送了出來。
就是希不要壞了他的好事。
「您要是願意相信我,可以把那個陣法詳細的跟我說一下,我看看能不能修補。」安啟。
趙老太太盯著安看了片刻。
這些年也算是無師自通,學了一些觀相人的辦法。
安的模樣端正,氣質乾淨,眼神里更是沒有一一毫的雜念。
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乾淨純粹的眼睛了。
或許……真的是老天爺派來幫的……
趙老太太沉默了片刻,最後還是把陣法的事給安一五一十的解釋了清楚。
安他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,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。
段玉澤到現在都還有點沒回過神來。
然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安。
「小姐,就趙老太太的話來看,那個趙承宣應該是有點邪的,我們真的要跟他斗嗎?」
「那你剛才怎麼不拒絕趙老太太?」安斜他。
「這不是看著……有點太可憐了嗎……」段玉澤說到後面聲音的低了些。
「那不就得了?」安哼了一聲,然後轉朝著車子走去。
段玉澤張了張,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,但最後又重新咽了回去。
只不過上車之後,就一直都在玩手機。
好像是在給什麼人發消息。
安倒是也沒太注意他,一直都在思索該如何理趙承宣的事。
而陸霆昊那邊,收到了段玉澤的消息之後,眉頭瞬間皺了起來。
「陸總,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太過於危險了,只是小姐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,決定的事我也阻止不了。」
段玉澤給陸霆昊報信,是希他能夠多多保護安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陸霆昊看完消息后,回了四個字。
雖然這四個字看上去有點過於簡短,可是段玉澤卻是鬆了口氣。
再看了一眼旁邊眉頭蹙的安,默默祈禱前夫哥能夠給力一點。
「咦,小姐,我們不回去嗎?」也是到這個時候,段玉澤忽然發現這行駛的路線有點不太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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