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知道為了找你,我們費了多勁。」沙文君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。
「不過好在,我們最後還是找到了你,現在,我終於可以擺這個鬼了。」
「至於你,放心,我會給你父母一筆錢,讓他們能夠安晚年的。」沙文君用施捨一樣的語氣說道。
「你們……你們這是草菅人命,你們這是犯罪!」莫愁現在終於可以相信他們並不是在開玩笑了。
他們是真的想要的命!
「草菅人命?這個詞雖然我不喜歡聽,但是確實是這麼個事兒。」
「可是,像你們這種卑微的下等人的命,又不值錢,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?」
「到時候我隨便找個理由,說你為所困,你是想不開自殺了。」
「再給足你爸媽封口費,本就不會有任何人在意你的死亡。」
「反而是我能夠看上你,那才是你的榮幸。」沙文君說的漫不經心。
「你……」莫愁只覺有一口鮮哽在了嚨里,差點沒噴濺出來。
「如果你心中有怨恨的話,那麼投胎的時候就好好跟閻王爺說一聲。」
「讓他下輩子把你投生在一個富貴人家,這樣也就不至於被別人玩弄了。」沙文君聲。
「好了,君兒,時間已經差不多了。」厲景珩出聲提醒了一句。
「嗯。」沙文君也沒有再繼續跟莫愁浪費時間。
收回目后就朝著另外一道房門走去。
那裏面是另外一間手室。
今天就要在那裏接莫愁的心臟。
等到那個時候,將會真正的重生!
而這個時候,一群穿著手服的醫生從旁邊走了上來。
麻醉師手上拿著一長長的針管,直接朝著莫愁走去。
「不要,厲先生……我求求你放過我!」
「我還不想死!」莫愁拚命的掙扎著,將最後一次希都寄托在了厲景珩的上。
「放棄吧,今天的這個局我們已經等了很多年了,現在已經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。」
「你放心,我會讓醫生下手的時候輕一點,你不會覺到疼痛的。」原本讓莫愁無比心的溫,在這一刻卻了的催命符。
「不要,不要!!!」看著那越走越近的醫生。
莫愁拼盡全力掙扎。
只不過現在手腳都綁著,本就掙不了。
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醫生將長長的針管刺進了自己的。
意識消散的那一刻,莫愁約是聽見了一道劇烈的響聲。
接著,就是一片嘈雜的聲音。
莫愁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發生的什麼。
只不過麻藥的效果已經湧現了上來,只能無力的閉上了眼睛。
「……」
莫愁再次醒來的時候,嚇得直接從床上彈坐了起來。
那一張小臉慘白無比,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。
髮都的在額頭上。
緩了片刻,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,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口。
那裏的好好的,並沒有任何傷口。
難道……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?
莫愁一下子有點分不清了。
「並不是夢。」然而這個時候,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。
莫愁一回頭,就看到了從門口進來的安。
「是你?」莫愁看到安,眼底湧上了一意外。
「不然你覺得還有誰?」安緩步走到了跟前。
「你剛剛說,那些不是夢?」莫愁這個時候的思緒已經稍稍穩定了下來。
求助似的看向了安。
「是,不是夢,是我把你從手臺上救下來的。」安點了點頭。
莫愁聽完后,半天都沒有開口。
只獃獃的坐在床上,臉上的神看不出是悲傷還是氣憤。
「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……陪在我邊這麼多年,居然是想要我的命……」莫愁聲音染上了一嘶啞。
「可你不是也想要人家所擁有的一切嗎?」安反問了一句。
莫愁臉上的神在一瞬間變得複雜無比。
「我……之前以為是誤歧途了,所以我才那麼做的……」莫愁有些底氣不足的解釋了一句。
「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撒謊,畢竟你是出於何種原因對我來說並不重要。」安輕輕的哼了一聲。
莫愁臉上的神更加複雜了。
「那麼沙文君和厲景珩?」莫愁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直接問道。
「跑了。」安聳了聳肩。
「跑了?你怎麼能夠讓他們跑了呢?他們可是差點殺了我!」莫愁的語氣激烈無比。
「所以呢?」安反問。
「所以……怎麼也要把他們繩之於法啊,你怎麼能夠把他們放走呢?」莫愁定聲。
「他們殺的又不是我,我沒必要讓自己陷危險之中吧?」
「我能夠把你救出來,就已經是慈悲為懷了。」安斜了一眼莫愁。
「你……你怎麼一點道德心都沒有?!」莫愁卻並不接安的這個解釋。
「我一個生意人要什麼道德心?」安的語氣也冷了一些。
「你說起這個,我倒是想起來了,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會完我們之間的易嗎?」
「你跟我說,厲景珩會是屬於我的,可他之前差點殺了我!」
「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?!」莫愁一臉氣憤的看著安。
「我是答應了跟你之間的易,可是我們也沒有確定時限呀。」
「我現在才完,也不算是違約啊。」安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「你……」莫愁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不過隨後又反應過來的安話里的意思。
「所以你是說,現在,厲景珩是屬於我的了?」莫愁瞳孔亮了亮。
「嗯。」安點了點頭。
「屬於我的意思是……」莫愁看向安。
「就是包括他的,他的心靈,全部都屬於你了。」
「會不控制的被你吸引,甚至於聽從你的話。」安解釋道。
「你說的可都當真?!」莫愁已經按耐不住眼底里的激了。
「我從不騙人。」
莫愁聽完后隨即一把掀開了被子,然後利落的下床。
「你這是要去哪裏?」安詢問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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