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去!青龍幫的基地修建得也太奢侈了吧!」
看到眼前的那座龐大基地,連慕容珊口中都忍不住的吐出了一抹芬芳。
怎麼都沒有想到,青龍幫的基地會如此龐大,如此壯觀。
非得讓形容的話,那只能想到古代的皇宮那種級別。
當然,部怎麼樣不清楚,只是從外面來看,確實有種皇宮般氣派的覺。
林凡目微凝,道:「這也可以從側面說明,青龍幫的確很強大,要修建這樣的一個基地起來,沒有足夠的人力資源和力資源,絕對無法在短時間做到。」
「是啊,得多人勞多天才可以修建起來,青龍幫可真夠財大氣的!」慕容珊撇撇。
說話之間,兩輛車很快開到了青龍幫基地的大門外。
大門口看守的人,目都被房車吸引了過去。
他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房車,自然會到十分好奇。
看守人走到大門前,按照規矩詢問來的人是誰。
劉峰打開車窗,目落在看守人上,道:「是我,後面那輛車上的人是厲家人,我奉幫主的命令去帶他們來參加這次的易會。」
「好的,劉堂主。」看守人點了點頭。
然後,讓另外兩個人將大門打開。
劉峰手到車窗外招了招,示意林凡開車跟著他進去就行。
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進青龍幫基地,基地中行走的不人,目都被房車所吸引。
「這什麼車啊?看著也太霸氣了吧?」
「確實很霸氣,有這樣的車開,哪裏還需要怕喪啊!」
「我比較好奇車裏是什麼人?」
「對對對,我也很好奇車裏的人到底是誰?」
看到這輛車的人,都在紛紛討論。
對於這些聲音,林凡自然不去理會,繼續開車跟在劉峰的車後面。
青龍幫的基地佔地面積很大,是停車場都有好幾個地方。
準確的說,原本有三個停車場,但這次開易會,臨時增加了第四個停車場。
這第四個停車場,就是專門給林凡他們這種不屬於青龍幫的外來人停車用的。
劉峰帶著林凡四人直奔第四個停車場而去。
找到車位,將車子停好后,劉峰先從車裏走了下來,對著林凡等人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也下車。
「林凡哥,車上的東西要不要都帶下去?」慕容珊問道。
「先把隨的帶著就行,反正車子停在了這裏,需要什麼,隨時可以過來拿。」林凡說道。
「好。」慕容珊點了點頭。
「安迪,你先在車上待著,等後面我找機會再讓你出去。」林凡目看了一眼安迪,淡笑著說道。
安迪不會說話,不過卻對著林凡點了點它的狗腦袋,明顯是在告訴林凡明白了意思。
安排好之後,林凡四人才從房車上走了下來。
「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都沒好好休息,我先帶你們到住宿區去休息一下。」劉峰走上前來說道。
「好,有勞劉堂主了。」林凡點點頭。
這次的易會,不但有專門用外來人準備的停車場,住宿區同樣也有專門的。
只要不是青龍幫自的人,都統一安排在了一片住宿區。
這片住宿區,有樓房,也有獨棟的小別墅。
住樓房的,那就是自家族勢力的實力不是很強的存在。
住小別墅的,都是自家族勢力的實力比較強的存在。
兩者之間,形了非常鮮明的對比。
這種對比,雖然暗地裏會有人覺得不滿,但明面上絕對不會有人說出來。
畢竟,說出來的話,不但會得罪主辦方青龍幫,也會得罪其餘的家族勢力。
像這些問題,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爛在肚子裏。
厲家作為中海省目前的第一大家族,毫無疑問,居住的肯定是小別墅。
而且,這棟小別墅的位置,也是這片住宿區最好的位置之一。
劉峰帶著林凡四人來到小別墅前,道:「你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,有什麼事,隨時可以給安排的傭人說。」
不錯,這種小別墅裏面,青龍幫還特意安排了傭人。
當然,說是傭人,其實也有別的作用,那就是可以聽一聽這些家族勢力的人說談什麼話題。
等到林凡四人走進小別墅后,劉峰也沒有在這裏繼續耽誤,轉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他還要去找田小兵彙報這次的詳細況。
……
田小兵今天依舊在他自己的別墅中休息。
劉峰來到亭子,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田小兵。
「副幫主,我回來了。」劉峰說道。
「怎麼樣?」田小兵問道。
「厲家來人參加易會了。」
「來的是誰?厲天元還是厲常俊?」
田小兵對厲家主要員的信息都有過了解,自然知道厲天元和厲常俊的名字。
「額……都不是,厲天元和厲常俊都沒來。」田小兵略微有些尷尬的回道。
「他們兩個都沒來?」田小兵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了幾分。
一聽田小兵語氣變了,劉峰頓時冷汗都要冒了出來,連忙說道:「副幫主,厲天元說他們才除掉莊家,很多事都需要他親自待在家族中安排,然後他需要厲常俊的協助,所以他們才來不了。」
這番話說出口,田小兵的臉依舊沒有改變,劉峰迅速補充道:「但他們兩個沒來,卻讓厲子涵跟著來了。」
「厲子涵?」田小兵眉頭一皺。
「對,就是厲子涵,是厲常俊的兒。」
劉峰解釋道:「厲常俊就厲子涵這麼一個兒,又沒有兒子什麼的,厲家遲早都要到厲子涵的手上。」
田小兵想了想,這事也不能怪罪到劉峰頭上,厲天元和厲常俊不來,以劉峰的實力,也不可能強迫厲天元和厲常俊過來。
能夠讓厲子涵這麼一個厲家未來繼承人來參加易會,倒也不是沒有收穫。
「這件事就不追究你了。」田小兵罷了罷手,話音一轉,問道:「那你這次去厲家,有沒有了解清楚厲家的信息和厲家如何除掉的莊家?」
見田小兵不責怪他沒有帶來厲天元或者厲常俊,劉峰心中可謂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,有種如蒙大赦般的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