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勝困意，陳靜安想吃東西再睡，套上睡跟著一塊下樓。

沈烈剛洗過，上沒穿，寬闊后背還有未干的水跡，被溫烘烤為蓬的水汽，跟在在后，面紅耳赤，偏移開視線。

沈烈打算煮面條，簡單快速，他從冰箱里拿出兩顆蛋，切番茄時姿勢稔又隨意，一眉一眼有著饜足后的慵懶，配上那張臉觀賞十足，他三兩下就煮完兩碗面條，再撒上一小把蔥花，賣相跟味道都不差。

他端過來，陳靜安聞到味道早已經壞，瞥眼見看到他肩膀上的紅抓痕，以及已經變淺的牙印……所有的印記都在提醒剛才發生過什麼，怔愣兩秒后立刻低頭，被熱氣蒸臉，輕易就泛紅。

面條熱氣騰騰，不能馬上吃。

將頭埋得低低的，夾起面條慢慢吹著，等吹冷再口。

沈烈看幾乎要將自己整張臉都要埋進碗里，手將挖出來：“是吃面還是吃碗？”

“哦。”陳靜安心不在焉地應一聲，視線還是躲著他。

“多吃點，不夠再煮。”

“夠了。”

陳靜安聲音悶悶的。

“要吃飽？”沈烈聲音有過度后的啞。

陳靜安滿腦子都是剛才發生的事，本能地警惕抬眼：“吃那麼飽干什麼？”

反應大到自己都有些懵。

陳靜安意識到，再次埋頭吃面，又被沈烈給挖出來，像是糾正小孩不正規的用餐作。

輕咳一聲，掩飾的，想將這一篇就此揭過。

剛口，就聽沈烈不不慢道：“還能干嗎？”

直接嗆到，撐著桌面咳了兩聲，沈烈過來拍著的背給順氣，又出紙巾遞過來，問腦子里在想些什麼。

陳靜安拿過紙巾，按了按邊。

抬眼間全是沈烈實跟瘦窄腰，長到腰間，線條沒邊……陳靜安忽地移開視線，手擋住臉，連余也一并阻擋。

“你穿件服吧。”

沈烈低頭，輕笑一聲，拉開的手，又將轉過來，被迫看向他：“前面我服時怎麼沒見你這麼說。”

“還是說，用完即棄？”

陳靜安整個燒起來，聽不得這些話，低聲道：“別說了。”

模樣正經的不行。

沈烈靠著餐桌，姿勢懶散：“陳靜安，你怎麼像個吃的小尼姑，完腥，拿起木魚誦經，跪坐佛前，又要扮作六清凈的模樣。”

“我沒有。”陳靜安下意識否認。

怎麼會有人這樣形容，好像被蠱，真破了清規戒律，那種忌，讓覺到赧。

“你有。”

沈烈仍低笑。

陳靜安有些惱意，想要離他遠些，至不要再聽到這笑聲，卻又被握住手臂，輕易帶到他懷里，他一手托著的腰，恣意又有些放浪：“小尼姑，你面慈心善，再渡我一次。”

“你別胡說。”

沈烈恍若未聞，目越過落在沙發，啞笑：“在那再做一次好不好？你當時醉得厲害，揚言要對我用強，這次，我可以讓你稱心如意。”

說得好像他多大方慷慨。

陳靜安睜著眼，聽他胡說八道，當時只是喝醉，并沒有失智。

作者有話說：

滴，晚上還有一張

第46章

◎騙子◎

陳靜安幾乎是被扛過去的。

力懸殊, 沒有反抗的余地，輕易被打撈起，扛在肩上，掙扎著要下來, 一掌拍上, 聲音脆響, 怔愣幾秒的時間里，已經被放進沙發, 挽過的發髻早已經散開, 烏黑發滿鋪，因為過長, 懸落在沙發邊沿。

皮是欺霜賽雪，溫如玉, 上面布著或輕或重的痕跡, 像大雪天里綴滿枝頭的梅。

“疼嗎？”沈烈視線掃過, 啞著聲問。

“疼的。”

陳靜安知道這時候說疼就對了, 扯著睡，企圖遮掩點，將自己蜷起來，占很小的面積，試圖喚醒他可能殘存的良知。

“這里？”

修長手指似有似無地點了下。

陳靜安點頭。

手指點過更多的地方, 無論點哪, 陳靜安都一律點點頭，從小也的確怕疼, 有時候撞一下就能留下淤青, 并不只是夸張, 之前的畫面一幕幕跳過, 心有余悸，怎麼也不肯。

唔。

陳靜安單手捂，杏眸睜大，另一只手抓他的手臂，阻止更深的進犯。

遠比語言更誠實。

“騙子。”

他低笑，聲音里是對不誠實的評價。

陳靜安撐著掙扎要起來，一進一退，像試探，聲音極自然的從嚨里溢出，嚨里干燒著，想發聲說點什麼，全都變得支離破碎，只剩下奇異的調子。

急迫地想抓住點什麼，到最后只握住他的手臂。

陳靜安覺自己是被甩上岸的魚，擺尾，艱難呼吸，瀕臨死亡，每一秒都被無限拉扯，神經繃細弱，風吹草都能知到，隨時都有斷掉的可能。

第一次對自己覺到陌生，仿佛從來就沒悉過。

沈烈俯，說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，混雜著節奏全掉的呼吸聲，遞到耳邊，刺激的蘇麻，整個都跟著栗，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，又被拉開，耳垂被懲罰地咬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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