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見了,你可以隨便利用我。”肖澤楷發了幾個轉著圈的得瑟表,說道,“要是有什麼需要,我還可以犧牲一下我的相,和你拍張床照。“
“呸呸呸,我可不看你的床照,我怕長針眼”
南瀟調侃了幾句,又和他聊了會兒天,關上了手機。
雖然上午謝老爺子找過來了,謝承宇也找上門了,可是接著那兩人相繼離開,謝家那邊就沒任何靜了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南瀟想了一下,決定還是再等等吧,如果幾天后那邊還是沒有任何靜,就要繼續“作妖”了。
……
謝承宇消失了,他失蹤了將近一天一夜,這件事他邊的人都知道了。
周文那邊還有一摞文件等著謝承宇批復,卻找不到謝承宇的人,都要急壞了。
許若辛,厲景霆,謝老爺子都派人出去找了,但他們把北城翻了個底朝天,都找不到謝承宇的下落。
他們查了謝承宇的份證,沒查到他坐飛機和坐火車的記錄,甚至連住酒店的記錄都沒有。
謝承宇也沒用私人飛機,只有他最近開得那輛車子和他一起不見了,他總不可能開車出省了吧?
就這樣,周圍人焦慮了一整天,大約在轉過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,許若辛和厲景霆在北城郊區的一間破舊小酒吧里發現了他。
這間酒吧是老舊的木制裝潢,里面沒什麼燈和音樂,與其說是酒吧,不如說是一個小酒館。
許若辛和厲景霆進去后,先是被里面的破舊裝潢驚了一下,然后往里走了幾步,看到角落里正往嚨里灌酒的謝承宇。
他倆快步走了過去。
“承宇你干什麼,你喝了多?”
“你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?”
許若辛扶住他的肩膀,厲景霆一把搶過他的酒杯,咚地一聲扣在了桌子上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厲景霆低吼道,“一個人不順心,就跑到這小破地方來喝悶酒?謝承宇你真是可以啊!”
厲景霆看到謝承宇的樣子,都快被他氣笑了。
謝承宇上穿著昨天的服,頭發微微凌,下因為宿醉冒出了些許胡茬兒,眼眶也有些泛紅,應該是熬夜引起的,看來他昨天沒怎麼睡覺。
厲景霆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,舉到謝承宇面前。
“你看看你都什麼樣了?就因為被一個無的丑人戴了綠帽子,你就難這樣?你的肚量呢,都喂狗了?”
“你要是覺得南瀟出軌不高興,那你就多找幾個人報復啊,你這樣一個人喝悶酒干嘛,這算什麼本事。”
最后一句話讓許若辛擰了眉,看了一眼厲景霆,但厲景霆本沒有看。
“別管我。”
謝承宇推開厲景霆和許若辛,把桌上的杯子拿了回來,試圖喝掉剩下的酒,
厲景霆看他這樣子,就知道他醉的不輕,再次把酒杯搶回來,遞給許若辛:“拿走,別讓他看見。”
謝承宇這個人喝酒不上臉,也不會發酒瘋,不的人很難意識到他喝醉了。
但厲景霆知道,他這副樣子就是醉了。
想想也是,都失蹤了一天一夜了,這段時間不知道喝了多了,能不醉嗎?
“你找間附近的酒店開個套房,我們先把他送過去。”厲景霆說。
許若辛站著沒:“別這麼麻煩了,直接送他去我們家吧,我們家離得也不遠,半個小時就到了。”
厲景霆知道謝承宇和許若辛的事,更知道謝承宇小時候經歷的事,臉不變,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就送到酒店。”
說完,他不顧許若辛的臉,把謝承宇扶了起來,朝酒吧外走去。
許若辛眼底閃過一抹扭曲,轉瞬即逝。
小跑幾步上前,扶住了謝承宇的的另一只胳膊,兩人合力把謝承宇帶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,開了個套房。
他們把看似沒什麼事,實則腳步都有些不穩的謝承宇扶到了床上,讓他躺了下去,又給他接了杯水。
這時,厲景霆發現他臉有些不對勁,了他的額頭,有些燙。
“發燒了。”
“啊,承宇發燒了?”
許若辛立刻跑過來,了一下謝承宇的額頭,確實很燙。
又去想謝承宇的脖子,指尖剛過去,就啪地一聲被謝承宇打開了。
謝承宇迷迷糊糊地翻了個,似乎不太想讓自己。
許若辛尷尬地僵在原地,見厲景霆看過來,立刻自我挽尊地說道:“承宇一直不喜歡別人他,所以會條件反地做出一些舉,不過清醒的時候不會這樣。”
厲景霆沒說話,面無表地轉過,許若辛立刻咬住了。
以前還以為這個厲景霆是支持的,畢竟厲景霆是出了名的討厭南瀟,沒想到他好像也看不上自己。
算了,反正他又不是謝承宇的長輩,對自己有什麼看法影響不了和謝承宇的關系,這就夠了。
“你出去買退燒藥,我在這看著他。“
厲景霆拉了把椅子過來,坐在床邊命令道。
許若辛氣得不輕,哪有讓人出去跑的?
但現在謝承宇和昏迷沒什麼兩樣,也反抗不了厲景霆,勉強扯出一個笑,點了點頭,出去買藥了。
回來后,兩人喂謝承宇吃了退燒藥,厲景霆洗了個巾給他了臉和手,下沖套房里的另一間房間揚了揚。
“你去那里睡,我今天在這守著他。”
許若辛知道厲景霆不會讓單獨和謝承宇相的,便說道:“行,我就在那邊,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好……對了,你知道我的號碼嗎?”
“不知道,應該用不上,你去睡吧。”
許若辛咬了牙關,努力把火下去,又看了謝承宇一眼,轉走了。
半夜,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目是一片漆黑的天花板。
等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后,謝承宇轉頭看了看,發現他躺在一間酒店裝潢的房間里,旁是睡得正沉的厲景霆。
這是在酒店?他怎麼會和厲景霆一起住在酒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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