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安文一點異樣的表都沒有,笑呵呵地道:“你應該知道我平常沒個正經的,天天出去喝酒結識了不人,知道的事很多,知道你繼母的名字沒什麼好奇怪的。”
原來謝安文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,南瀟在心里撇了撇,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啊,我先回去了,謝叔叔再見。”
謝安文看著的背影,瞇了瞇眼睛,很快察覺兒子不善地目,沖他笑了一下,轉去找謝老爺子了。
第二天中午,肖澤楷又約出去吃飯了,南瀟收拾了一下出門,在華街的一家餐廳和肖澤楷見面。
肖澤楷今天穿了一套休閑裝,看著喜氣洋洋的,一見面就拿出一個紫紅的本子沖南瀟揚了揚:“我拿到戶口本了,我們可以去領結婚證了。”
南瀟很是詫異,把戶口本拿過來翻了幾頁,這果真是肖澤楷家的戶口本。
“你把戶口本出來了?”問。
“當然不是的,是他們主給我的。”肖澤楷神氣地說道,“我們周日去領結婚證吧,我看過黃歷了,那天宜結婚。”
居然是寧淑媛和肖文康主給他的,南瀟有些不相信。
“那天你父母反對你和我結婚的態度很堅定,他們怎麼會突然改主意了?“
肖澤楷收起份證,有些隨意地道:“他們最開始態度很堅定,但我拿永遠不結婚來威脅他們,說要是不讓我娶你,我就打一輩子,他們害怕了,就同意了。”
南瀟覺得如果是別人,可能真的會被這種話威脅到,可那肖文康和寧淑媛啊,兩人都不是好惹的主,他們真的會被一句話就威脅到嗎?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
南瀟雖然城府不深,但也覺得這件事聽上去有點怪異,問了一句。
“當然是真的了,你不信我啊。”肖澤楷了南瀟的腦袋。
“拿到份證是好事,馬上就可以拿到你父親的財產了,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,好好準備一下領證的事吧。”
說完后,肖澤楷拿起菜單開始點菜了。
肖澤楷和南瀟一起點菜,然后兩人討論了一下裝修房子的事。
南瀟一直觀察著肖澤楷,總覺肖澤楷的神不太對勁,明明一副很開心的樣子,卻又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一樣,是錯覺嗎?
很快菜上來了,兩人開始吃飯,吃到一半時南瀟想上廁所,便起去了衛生間。
回來的時候,站在門口看了一下,見肖澤楷撐著下坐在原位,罕見的沒有看手機,而是眺著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而看他的表,雖然不能說不開心,但也絕對不是開心的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
南瀟走了過去,一看到肖澤楷就高興地沖招手,說起了他最近遇到的一件趣事。
南瀟認真聽著,心里那怪異卻依然揮之不去,反而越來越強了。
等吃完飯,肖澤楷有事要去辦,自己先走了,南瀟便去了林煙家里,和林煙說了肖澤楷拿到戶口本的事。
林煙很高興:“這樣你們就能領結婚證了,南國也會把份給你了,真的太好了。”
之前看寧淑媛和肖文康的態度,還以為要磨蹭好久才能拿到戶口本,甚至本就拿不到了,沒想到才過去幾天啊,肖澤楷就辦了,林煙還是喜出外的。
南瀟卻沒有這麼高興,思索道:“我覺肖澤楷有些不對勁。”
“哪里不對勁?”
“我也說不好,就是他的神有些怪異,但是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又不說,而且我覺得他拿到戶口本拿的太簡單了。”
寧淑媛那麼固執的人,怎麼會僅僅因為肖澤楷威脅,就把戶口本給他,寧淑媛和肖文康都像是吃不吃的人啊。
林煙想了想,覺得南瀟的話有道理,也思忖道:“確實有點奇怪,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兩人正說著,突然客廳的門開了,厲景霆走了進來,后還跟著謝承宇。
厲景霆沒想到南瀟在他們家,挑了挑眉,而南瀟和林煙沒想到厲景霆帶著謝承宇回來了,也有些發懵。
厲景霆今天是和謝承宇出去談生意的,談完生意厲景霆說帶他回家坐坐,兩人便過來了,沒想到南瀟也在,這不是巧了嗎?
厲景霆撇了謝承宇一眼,見謝承宇的眼睛果真盯在南瀟上不放,不由得笑了笑,他這個好兄弟真是癡啊。
他把鑰匙掛在墻上,和謝承宇一起換好鞋子走了進去,問道:“你們也在啊?”
林煙沒答他的話,皺眉道:“大白天的你們怎麼回來了?”
今天是不舒服才沒去上班的,厲景霆有沒有不好,怎麼大白天都回家了。
見林煙看到自己回來,一副不愉快的表,厲景霆有些不平衡:“怎麼了,就這麼不愿意看見我?”
沒想到林煙一點都不給面子,不客氣地說道:“不愿意看你,一看見你就心煩。”
林煙這直言不諱的話把厲景霆氣笑了,他走過去了一下林煙的臉:“可是我是你的合法老公,你不想看見我也得看見,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!別我!嫌你煩!”
不知為何林煙脾氣有些暴躁,一把推開了厲景霆。
厲景霆連忙后退了幾步,舉起手道:“好好好,我不你了行不行?你生這麼大的氣干嘛。”
最近他可以說被林煙嚴重忽視,但今天林煙沒有忽視他,而是和他吵了幾句。
說來也是他犯賤,他竟然寧愿林煙罵他也不希林煙對他視而不見,所以這會兒他的心反倒比平常要好了幾分。
厲景霆去廚房拿了幾瓶飲料,一人分了一瓶,然后和謝承宇坐在了林煙和南瀟對面的那張沙發上。
他打開飲料喝了一口,隨口問道:“你們倆在聊些什麼啊?”
林煙原本不想搭理厲景霆的,不知為何這幾天的心總是很煩躁,尤其是看到厲景霆時會分外生氣,所以此刻本不想和他說話。
但看到謝承宇,突然想到了什麼,眼珠子轉了轉,故意咳嗽了兩下說道:“也沒什麼,就是在討論領證的事,瀟瀟要和肖澤楷領證了。”
說著還故意用胳膊肘推了推南瀟:“你倆定了哪天領證來著,我剛才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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