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承宇放下筷子,瞥了他一眼道:“無事不登三寶殿,我就說父親突然過來和我們吃飯是有話想說,沒想到是要說這個。”
這是在諷刺謝安文平常不孝順父母,不回家看謝老爺子,只有有事的時候才過來。
謝安文不好意思地了后腦勺:“我最近不是比較忙嗎?我早就想回來看看爸爸了,這不正好跟你說這個事,再順便回來看看爸。”
這只是場面話而已,謝承宇卻有點揪著不放的意思,說道:“這話你自己信嗎?”
這就有點落謝安文的面子了,他大笑了幾聲掩飾尷尬,但臉已經有些難看了。
謝承宇本不理他,站起來說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這話是對南瀟和謝老爺子說的,說完他就走了。
南瀟和謝老爺子已經吃完飯了,他倆自然不會留在這陪謝安文,便也起走了。
見空的餐廳里只剩下他一個人,謝安文了鼻子,也沒到尷尬,起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,他懶得回去,便打算在老宅住一晚,反正他又不像自己的媳婦那樣被老爺子止進門了,想在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。
回房間洗了個澡,下半裹著一條浴巾躺在床上,謝安文翻了翻手機,決定和馮蕓聊會天,這兩天都沒怎麼和馮蕓聯系,他還真有點想。
“終于主找我了啊。”
視頻一接通,馮蕓就說道:“我都快以為你把我忘了……”
雖然說著責備的話,但語氣里一點責怪的意味都沒有,分明是在和他調。
謝安文嘿嘿笑了兩聲:“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你啊,我都喜歡了你二十多年了,怎麼會忘了你……”
馮蕓知道他在說鬼話,可甜言語誰不聽,笑著罵他兩句,卻也不是真罵。
這時馮蕓注意到謝安文的背景有些不太對勁,問道:“你現在在哪里,在你爸那嗎?”
“是啊,我來看看老爺子,好久沒過來了。”
謝安文不打算和馮蕓說許若辛的事,便笑著說了這麼一句。
馮蕓眼珠子轉了轉,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聽說最近南瀟住你們家,是真的嗎?”
提起南瀟的名字,謝安文腦中便浮現出了那張漂亮的小臉蛋。
南瀟長得是真好看啊,可惜被謝老爺子和謝承宇保護著,只怕是進不了他的了,想想真憾……
“對,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我爸這,今天我還看見了。”
馮蕓聽著謝安文的話,幾乎是電火石之間,心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心臟砰砰直跳,覺既興又張,還有一的恐慌。
可想了想后,還是下定決心,沖謝安文出一個特別曖昧的笑:“要不,我現在去找你。”
謝安文一開始還有點沒反應過來,反應過來后不可置信地道:“你想來我家里找我?現在?”
馮蕓勾了勾角。
今年已經五十歲了,但保養得很好,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而已,不笑時是看不到一魚尾紋的,就算微笑也只有很淡的皺紋,是個風韻猶存的人。
而又刻意練習過笑容,所以這樣笑了一下后,謝安文的心瞬間有些了。
他從床上坐起來,挑著眉道:“你以前是個多保守的人,我帶你玩點花樣你都不愿意,現在怎麼連這個都敢玩了……”他看著馮蕓,眼里全是興致。
馮蕓笑道:“以前保守是以前的,現在我想找找刺激了,不行嗎?”
謝安文是個相當玩的男人,自然也希伴玩。
可他覺得馮蕓哪里都好,對馮蕓唯一不滿意的一點就是太保守了。
現在聽到這話,說是心花怒放也不為過,立刻說道:“好好,你快過來吧,一會我下樓給你開門。”
馮蕓沖他笑了一下,掛了視頻電話,立刻起床換服化妝。
謝安文興地在床上等著,很快他收到了馮蕓的消息,下去把馮蕓接了上來,兩人一進屋就摟在了一起。
謝安文一邊親著馮蕓的,一手到后面去鎖門,然后他把馮蕓抱到床上,一番激烈地翻云覆雨,最后風停雨歇,他氣吁吁地摟著馮蕓躺在床上休息。
兩人約定好,等明天早晨起來再把馮蕓送走,今天先在這里休息,于是謝安文摟著馮蕓睡了過去。
馮蕓枕在謝安文的口,安靜地數著謝安文的心跳,用來打發時間。
等謝安文呼吸聲均勻下來,馮蕓估著他睡著了,悄悄起床,穿好服走出去。
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了,謝家老宅一片黑暗。
馮蕓來到漆黑的走廊上,舉著手電筒的燈來到了南瀟的房門口,自然南瀟房間的位置,是剛才漫不經心地向謝安文問出來的。
一手舉著手電筒的燈,一手拿出提前備好的發卡,將發卡捅南瀟房間的鑰匙鎖孔里,先往左后往右捅了幾下。
然后咔噠一聲響起,房門打開了。
馮蕓的心幾乎一下子提到了嚨眼,一又興又害怕的覺宛如大手一樣攥住了,心跳聲大得都要把自己震到了。
定了定神,將房門悄悄拉開一條,一只眼睛往里看了看。
見里面一片漆黑,房間放著一張大床,而大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個人的形,應該是南瀟安靜的在睡覺。
在門口等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,見前后都沒什麼異,才悄悄拉開門走了進去,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大床旁邊。
……
寂靜的夜里,窗簾的隙里進來的幾縷月微微照亮了房間。
大床旁邊立著一道影,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睡的南瀟,所有的新仇舊恨一起冒了出來。
決定做這種事,不是不害怕的。
可想到如果不做的話,南家的巨額財產將會落在南瀟這個小賤人手里,而和的兒只會得到那可憐的一點點,這樣們下半輩子怎麼辦?
難道,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小賤人榮華富貴,而們母只能靠那一點點錢生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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