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書仁點頭,「我也是今個才知道。」
真是太讓他意外了,震得他好一會才回神!
竹蘭疑的很,「正五品同知,年齡一定不小了,林氏四十八,大兒三十了,你了解平州的員,同知多歲?」
好奇的很啊,董家是耕讀出,一直窩在家鄉,怎麼出了個同知婿?
周書仁在平州,數得上的員心裏都有數,還真聽說過江大人家的一些事,「平州同知江茗,四十二歲,妻子是繼室,江茗本家在京城,本人是旁支,王朝建立后第一批科舉出,當年的榜眼,我聽趙渤說是因為本家容不下旁支,打江茗了手腳,江茗沒留京城直接外派到平州,據說,江茗沒科舉前日子難過,本家打下妻子去世獨留下一個兒,後來到平州多年遇到了繼室夫人才再娶。」
竹蘭低頭算著年歲,「不對啊,林氏的兒三十了,新王朝才十二年,第二年第一屆科舉,江茗外派又多年後才再娶,林氏的兒豈不是二十好幾才親?古代不是都早親嗎?」
周書仁也沒賣關子道,「因為江茗娶的是寡婦,江茗再娶的時候是從五品,他放著待嫁不娶,反而娶了個寡婦,平州當時轟的,我聽說了就多打聽了些消息,真沒想到是董家。」
他真是太弱了,手裏連打聽消息的人都沒有,秀才太低了,至要舉人才能養人手。
竹蘭吃了大瓜,「這絕對是真了!」
古代寡婦再嫁都是低嫁,這從當時的縣丞兒嫁給了從五品員,想不出除了真還有什麼理由了!
周書仁失笑的確是真了,「我本來對江茗觀就很好,江茗發配平州這些年,從底層做起一直兢兢業業的干實事,雖然沒陞一直被打,可風評一直不錯,後來升的快也是因京城本家擼了想要起來難了,才把僅剩的資源給了江茗,這才起來的。」
竹蘭據周書仁的科普算,榜眼出正七品,現在的正五品,再沒有大功的況下,升的速度的確不錯了,這就是又人脈的好,走彎路路不說,也沒人貪墨功勞。
竹蘭越發的心疼步步為營的周書仁了,忍不住拉著周書仁的手,不一會回神,「你怎麼對江茗這麼了解?」
「趙渤講了一些,我又打探了一些,剩下的猜了些基本就是真相了。」
竹蘭分析了一圈,「江茗遠離京城權謀圈,我們和董家往,也不用顧忌太多了。」
是真怕扯上皇位之爭,牽連進去全族的事,一想皇帝的年齡也不小了,幾個兒子也都大了,哪怕太子立了,依舊不住其他皇子對皇位的慾,權利替是最的時候,也是炮灰最多的時段,和周書仁可要格外小心了。
周書仁也鬱悶啊,科舉的時間點不大好,就怕他爬上去了,新舊權利替,那就比較坑了,「皇帝五十二了,年紀不小了,太子都二十二歲了。」
竹蘭打心眼裏覺得皇帝是狠人,三十歲前裝傻充愣的空頭大公子,還是被擼了世子之位,更是從京城攆回了駐地,一直呆呆傻傻的,誰能想到一個傻子把控了異姓王駐地,等時機到直接造反了?
而且造反了才親,娶的是盟友的兒,后又娶了幾個,梟雄人,開國皇帝這位狠人一個,第一年殺了不人,唯一特別注重嫡庶之分,全因皇帝是嫡子被作踐,所以當朝太子是嫡子。
雖然目前看嫡子穩固,誰知道幾年後,本朝有五位皇子的,除了五皇子,其他的四位都以過弱冠。
竹蘭想到這裏,「我聽你說過,新朝建立后皇宮就沒有孩子出生過?這裏面不會有事吧?」
周書仁也覺得有問題,可惜他們底層人,知道的消息的都是大眾的消息,「反正皇上有五個兒子了,再生不生也無所謂。」
他反而覺得不生才好,至別弄個幾龍奪嫡,京城更危險。
竹蘭突然笑了,「你說我們心的夠遠的,這還沒鄉試呢,就想以後了。」
周書仁摟著竹蘭,「早些想想好,知道該什麼人,免得等我了權利圈子,一個不注意局就晚了。」
竹蘭忍不住想,要是能在權利替后穿越就好了,可惜真要如此,周家人早就被王茹坑完了,也沒他們穿越的事了,「算了,禍福相依,我們管好自己順其自然就好,現在別給自己添枷鎖了,太累了。」
周書仁想想也是,「今天婿沒去衙門,晚上讓雪梅兩口子來家裏吃飯,我有事和姜升說。」
竹蘭側頭,「好事?」
「好事。」
竹蘭見周書仁閉著就知道要賣關子了,哼了一聲,「不說拉倒,反正早晚會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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