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的車停在一個酒吧前，解開安全帶的時候，唐羽轉頭看向姜淼。

眼底好像也並沒有多詢問的意味。

姜淼聳了聳肩，“我酒量可不太好，不過你放心喝，我儘量照顧你。”

唐羽心不好，借酒消愁也能理解，姜淼可不能陪著他一醉方休，但是守在他邊倒不是大問題，不管怎麼樣，現在他們兩個好歹是一條船上的人。

姜淼跟著唐羽的腳步一路往裡走，唐羽似乎對這酒吧很悉了，從門口到包廂一路上跟不人打了招呼。

“常客啊？”姜淼將包廂門關上，眼看著唐羽收起笑臉，拍自己笑僵的臉。

“你想說我不務正業？”唐羽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。

姜淼走過去，不置可否，笑著在他邊坐下。

“也不是不務正業，我也去公司幫忙，該懂的也都懂，是我爸一直不肯給我證明的機會”，唐羽抬眼嘆著氣看姜淼，“你說他是不是早就另有打算了？”

唐羽也還沒有正式接手家族的產業，但是他跟姜淼又不一樣，姜淼是孩子，而且確實很多事是不懂的，但是唐羽懂，如果真的放手讓他去做，他做得不會差，甚至原建軍都相信他以後一定能幫得上姜淼的。

他的能力是無需質疑的，但是，他沒有機會，或許以後都沒有機會了。

他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，他爸是本就沒想著給他，還是真的就是純粹的希他先家再立業，不管怎麼樣，他現在如果能以最快的速度家是最好的選擇，而且，如果件還是原家的話，那就更能有底氣了。

姜淼看著他，深深嘆了口氣，抬手拍了一把他的肩膀，“深表同，無能為力。”

唐羽搖著頭呵呵的笑，然後瞟了一眼門口的方向，“那你去給我接點酒總行吧？”

姜淼順著他的目向門口，門外已經有服務生將酒拿來了，姜淼起走到門口，接過了對方手裡的酒，道了謝之後，將重重的好幾打酒放到了唐羽面前。

“喝點？”唐羽挑眉看。

姜淼笑著搖了搖頭，“別，我要喝多了，一會可真沒人管你了。”

唐羽也不勉強，自己開啟了酒，咕嚕咕嚕就自己灌自己。

唐羽酒量還不錯，不過看起來始終悶悶不樂。

“我去給你點吃的吧？你這麼喝，胃明天可不了啊。”

姜淼看唐羽現在這模樣，還可憐的。

之前看著唐羽嘻嘻哈哈的，現在突然這麼深沉，有些不適應。

唐羽沒說話，點了點頭，看著姜淼的眼裡帶了些許的激，他看著姜淼起走向門口，輕嘆口氣將視線收回，然後低頭將手機拿了出來。

手機上有資訊，點開是一張照片，是他爸抱著個小孩的照片，笑得還開心。

唐羽看著照片突然有些悲涼。

電話亮了起來，他靜音的手機有電話打來，他再次抬眼看門口的方向，看到姜淼出了門，他無聲的將電話拿起，放到了耳邊。

“你要的資訊我已經幫你確認了，要不要合作，我等你的答案。”

“你確定那是他兒子？”唐羽覺得自己問這話有點好笑，自欺欺人的，其實真的看到照片了，本不需要什麼親子鑑定，長得就像，甚至跟小時候的自己都有那麼些許像。

唐羽沉默，心複雜。

“如果你一定要白紙黑字的鑑定，我也可以幫你。”

“不用了，我知道了”，唐羽閉了閉眼睛，深深的嘆氣，再睜大眼睛的時候，眼底決絕了很多，“合作愉快吧。”

電話那頭沒再說話，低笑之後結束通話了。

唐羽將手機放下，然後有些煩躁的丟在了桌上，拿起酒，繼續咕嚕咕嚕喝。

沒一會兒，姜淼就回來了，不過不是一個人，後還跟了張不算陌生的臉。

“程哥”，唐羽放下酒，起了。

“剛好在這邊談事，到姜淼了，說你們在這喝酒呢。”

程放笑了笑，走到沙發朝唐羽出了手，然後又環顧了一下桌上的酒，“這麼個喝法不我？”

唐羽笑了笑，握了一下他的手，“程哥賞臉的話，坐會？”

程放笑了笑，“去我那邊吧，剛談完事，沒幾個人了，剩了不好酒。”

程放拍了拍唐羽的肩膀，笑著，“多大點事啊，總能解決的，來吧，我給你介紹幾位商場上人脈通廣的朋友。”

程放似乎對於唐羽的煩惱瞭如指掌，雖然沒有明說，但這安卻是恰到好的。

唐羽跟程放算，但也不能說特別。

都是這麼一個圈子裡，認識是肯定的，要有些集也是必然的，但是唐羽比程放小了那麼幾歲，平時心時候真不多，程放跟原堰啟他們比較。

對於程放的邀約，唐羽也不好拒絕，被程放勾著肩膀拉向門口。

到門口的時候，程放突然又轉了頭，用另一邊手指了指姜淼，“淼淼，你這大晚上在酒吧玩，跟老原報備過了嗎？”

姜淼抿，不太自在，“我在哪玩幹嘛要跟他報備？”

程放笑了笑，勾了勾手，“跟著我們走吧，這酒吧可不安全，就你這樣的，跟小白兔進了狼窩一樣。”

姜淼雖然不樂意程放這麼形容，但到底還是乖乖跟上了。

也許程放說的是另一個意思，程放可能純粹只是因為原堰啟是的長輩，所以才開口說了那麼一句，但是這話聽在姜淼的耳朵裡，還是忍不住會心悸，因為別人無意之中的一句話將和原堰啟的距離拉得很近很近了。

姜淼跟著程放和唐羽到了另一個包間，裡面還有幾個人，似乎都是程放的老相識了，程放跟他們介紹唐羽的時候，唐羽能很快加談笑風生，這可能就是屬於商人的敏。

當目落到姜淼上的時候，姜淼下意識後退，這不是能適應的場合。

“老原家裡的小孩”，程放介紹得隨意。然後指了指角落的沙發，讓自己玩會。

姜淼坐下的時候，還有點蒙圈，自己怎麼就跟著到這來了？

姜淼環顧四周，心約有些不安，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