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瘋玩到半夜,困頓帶著酒的眩暈襲來,慢慢地散了場。
池歡回到民宿,簡單的洗漱準備睡下的時候,門被敲響了。
沈宴。
池歡斂著眉,沈宴遞給一盒藥,“解酒藥。”
一時不著沈宴是什麼意思,沒去接,沈宴見磨磨唧唧的直接把藥丟在手上。
“有包裝,自己查。”
說完之后轉離開,池歡拿著藥上網上搜,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后,倒了杯水吞下,然后沾床就睡。
一夜無夢。
天大亮,池歡晚上睡得很踏實,沈宴給的藥也不錯,早上起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不適。
收拾完去大廳用早餐,到了一夜不見的周菏跟柳子然。
周菏看上去力充沛,狀態不錯,見來出手打招呼。
周菏:“昨天玩的開心嗎?”
池歡:“開心的,周小姐昨天沒來可惜了。”
周菏笑道,嫵的臉上帶著醉人的風:“我就算了吧,年紀大了不進你們小年輕的娛樂圈子。”
“周小姐看上去跟我們
沒有任何區別。”
“你這張真甜,說點正事。其實,我你來這邊,還有一件別的事。”
池歡正:“您說。”
“其實我有個朋友,明天在這邊舉行婚禮。我希你明天也能去看看。”
池歡當然愿意。
可除此之外還有些措手不及,來的時候并不知道還有這茬,并沒有帶適合出席婚禮的晚禮服,也沒有帶合適的禮。
更重要的是……
出席婚禮還得隨份子!
雖然上有錢,也可以為了安全舒適住一間不錯的套房,可是對著不認識的人大手一揮,丟出幾百上千大洋。
還真有些舍不得。
見表怔愣,周菏問道:“怎麼了?有什麼不方便嗎?”
池歡搖搖頭,默默地將那點窘迫收起來。
怎麼忘了,這是周菏。
會為了區區一點提鞍前馬后跟一個婚禮進程跟幾個月,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拿出自己所得的一小部分獎勵自己,然后存款打算將來。
但周菏不會,不需要考慮這些折磨人的黃白之
,吃穿用,都可能是普通人幾個月的工資,甚至更多。
隨便辦一場婚禮,揮霍得也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財富。
生來就在羅馬。
跟周菏做了簡單地關于婚禮上的涉之后,池歡坐上旅游車,出門找禮服去了。
兜兜轉轉一圈,找到了一家雖然不主打奢侈但也屬于品的裝店。
見進來,柜姐熱招待,準備帶著去看新款。
可池歡婉拒,目不斜視的走到了打折區。
禮服對于來說,能夠派上用場的次數屈指可數,雖然掙得不,但是花錢卻是打細算。
每一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。
池歡挑出一件墨綠質掛脖鏤空后背的魚尾長款禮服,“請問試間在哪?”
“這邊。”
柜姐躬指路。
池歡提著禮服跟上,路過一旁的新款區時,一位著名牌的孩,突然譏諷出聲:“打折品還要試,沒錢就別買禮服,真是看不得這窮酸樣。”
池歡的腳步微微頓下,轉頭對上一張挑釁而刻薄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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