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兩個人也用行證明了,他們也不想跟楊進再有任何的關係,他們直接拿著書就去了圖書館,將楊進一個人留在了寢室裏。
楊進找到了蘇悅的班級,隨便找了個生說他要找蘇悅。
“你找蘇悅啊,沒有住校,不在學校,你明天再來吧。”
生並不認識楊進,隻以為是蘇悅的慕者,直接就讓他明天再來。
楊進一愣,學校給他下了最後通牒,讓他今天就要離開學校,他要是今天找不到蘇悅,那他就要被趕出學校。
“請問你有的電話號碼嗎?我找有急事。”
楊進陪著笑臉問生,生瞥了他一眼:“不好意思,找蘇悅的人很多,剛剛換了聯係方式,誰也沒有的聯係方式。”
楊進還在苦苦哀求,這時候一個男生有些疑的盯著他看:“你是那個……楊進?”
“不,不是,你認錯了。”
楊進矢口否認,男生有些狐疑:“我看你就很像,你找蘇悅做什麽?”
其他的人也跟著圍了過來,楊進嚇得扭頭就走:“沒什麽,我明天再來找。”
這個該死的蘇悅,這是要死他嗎?
楊進心中詛咒著蘇悅,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,毫不覺得自己發那樣的帖子有什麽不對。
楊進回到寢室的時候,宿管老師帶著兩個保安在等著他:“楊進,你已經被開除了,現在馬上搬離學校!”
冷冰冰的話語讓楊進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。
“老師,求求你了,我不能走啊,要是我家裏人知道我在最後的關頭被開除,會打死我的。”
楊進苦苦哀求,想要求宿管老師網開一麵。
宿管老師淡淡一笑:“楊進,你都是二十五歲的人了,是個年人,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你自己心中也應該有個數,可是你偏偏要做出這樣的事出來,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呢?你家裏人打死你,那也是活該。你求我也沒有用,這件事不是我說了算,趕的搬走吧,有手有腳,幹點什麽都能養活自己。”
楊進到底是被保安無的趕出了學校。
楊進住進了學校旁邊的一個小旅館,他開始給他的朋友們打電話訴說,可是等他說完他做的事,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拉黑了他。
這樣一個沒有底線的朋友,他們都怕。
一個從小跟他穿開長大的朋友在拉黑他之前點醒了他:“楊進,你現在真的要找人算賬也不是找蘇悅算賬,是害者,追究你的責任那是天經地義的,你就算真的要找人負責,那你也應該找自己和那個讓你做這件事的人。”
楊進豁然開朗,對,他找不到蘇悅,那他可以去找那個給他錢害他落到這個地步的人。
蘇悅那邊對於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多在意,知道這件事是二叔二嬸讓人做的,做壞事的人已經得到了懲罰,也就將這件事給丟到腦後了。
蘇瑞嘉換了號碼給蘇悅打電話,約見一麵。
蘇悅煩不勝煩,到底是答應見蘇瑞嘉一麵。
“悅悅,你來了,喜歡吃什麽喝什麽,隨便點。”
蘇瑞嘉站起朝著蘇悅迎了過來,一臉的殷勤。
蘇悅點了杯咖啡,點了一塊慕斯蛋糕。
“說吧,你找我有什麽事?如果是說蘇家的事就免開尊口。”
蘇悅態度並沒有多好,是真的被蘇瑞嘉給煩著了,如果不是怕換號碼實在是太麻煩了,都打算再換個號碼了。
“悅悅,對不起,我爸媽做的事我都知道了,我替他們給你道歉。”
蘇瑞嘉紅著臉給蘇悅道歉,蘇悅冷哼了一聲:“不用,你是你,他們是他們,我不搞株連,父債子還這一套,可是我也不可能將你當我的親人看待,我爸媽都跟蘇家斷絕關係了,我跟蘇家也沒有關係。”
蘇悅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蘇瑞嘉苦笑:“悅悅,我知道,可是我這心裏始終是過意不去,我聽說三叔和三嬸都在帝京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去探一下他們,他們從小對我都很好,我在帝京雖然說沒有秦灝混得好,可是也算是小有就吧,以後我們一家人在帝京相互扶持,都是一家人,互相照顧吧。”
蘇瑞嘉的話說得好聽,可是就算是如此,蘇悅依然不願意跟他有任何的來往。
“對不住,我們可不敢跟你們家人有任何的牽連,你要真是記,那不要來打擾我們一家人安靜的生活就是最好的謝了。”
蘇悅一口回絕了蘇瑞嘉,蘇瑞嘉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:“悅悅,這是我的一點心意,你們在帝京生活力也大,你幫我拿給三叔和三嬸,租個房子,住得好一點,三嬸的子剛過手,不要住地下室。”
蘇悅沒有收:“不用,租房子的錢我們自己有,我們哪怕就是住橋都不會要你的錢的,你有這個想法,讓你爸媽消停點,不要總想著吸,那可比什麽都強。”
蘇悅吃了蛋糕喝了咖啡,直接將自己那份的錢給付了。
“AA吧,我自己的我自己付了,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。”
蘇悅扭頭走了,蘇瑞嘉追著出來:“悅悅,你一定要鬧得這麽難看嗎?”
蘇悅回頭冷笑:“蘇瑞嘉,不要將話說得那麽好聽,你骨子裏流著蘇家自私的,你跟我在這裏演什麽聊齋呢?”
蘇瑞嘉不就是想通過搭上秦灝嘛,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秦灝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,可是他知道秦灝是秦氏集團的人,還是個說得上話的人,他哪裏肯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。
蘇瑞嘉是個聰明人,可惜有一對目短淺的父母。
蘇瑞嘉無奈的笑了笑:“悅悅,你和三叔骨子裏也流著蘇家的。”
他想說他們都是一樣的人。
三叔和悅悅能跟蘇家人不一樣,他為什麽就不能呢?
“蘇瑞嘉,你有沒有想過,有可能我爸爸不是蘇家的人?”
蘇悅一本正經的問蘇瑞嘉,蘇瑞嘉一臉驚訝:“悅悅,你怎麽會這麽想?”
“如果我爸爸是蘇家的人,怎麽爺爺就指著他一個勁兒的禍禍呢?他從來沒有給過我爸爸一,卻理直氣壯的索要他的回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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