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得多重,當真是鐵所制啊!”
“這一塊,得值多銀錢,得換多絹帛?”
“此如此堅,若是將此熔鑄了,怕是能鑄神兵利。”
“把馬牽過來,將貨都卸掉,擡回去看看。”
“當真是奇哉怪也。”
雖然耗費了力氣,但是衆人卻十分興,帶著那鐵所制之離去。
去的路上,衆人也沿著那鋪在地上的金鐵之一路遠去。
只是越走,衆人便越是驚駭。
那金鐵之就這般鋪在地上,一直到了那路的盡頭,一直蔓延到河畔。
而終於到了丹龍河邊,衆人更是一驚。
“啊!”
“這河,是怎麼回事?”
“何人將這大河給截斷了?”
衆人目瞪口呆,只看見眼前的河流流淌到了一半,被一座圍堰給截斷了。
但是這還並不是最讓人震驚的。
更讓人震驚的是,這樣的大河被截斷了,但是這河水卻又未曾斷絕。
依舊在滾滾地流淌而過,順流而下。
——
第二天。
江晁起來刷牙的時候,便聽到舒一臉平靜,實則有些生氣的報告。
甚至,江晁在那平靜的話語裡覺到了一些氣急敗壞。
因爲,江晁昨天剛說完有人會鐵軌,今天鐵軌不見了一截。
罕見地,到了江晁揶揄舒。
“我就說,肯定有人的吧!”
就算是神仙,也總攔不住有人想要發財。
萬一完神仙不在乎,或者神仙太忙了看不見呢?
是吧!
試一試又沒什麼。
舒:“連神仙的東西也敢,看來,得專門造一架無人機二十四小時看著他,盯著他一輩子。”
江晁:“幹什麼?”
舒:“等他死了,就立刻將他打地獄,絕對不能讓他死遁了。”
江晁:“你一鐵軌,你又能判他多久?”
舒:“他這一輩子不可能都不幹壞事吧,我就一直盯著他,將他做的壞事全記錄下來。”
“今天敢鐵軌,明天說不定就敢殺人放火,擄掠。”
好吧,也不是什麼神仙的東西都能的,天上的神仙也不一定都是肚裡能撐船的,也有小肚腸的記仇之輩。
江晁:“找到是誰了麼?”
舒:“附近的監控裡看到了,是一羣從外面來的人,是團伙作案。”
江晁點了點頭,有些明白了:“那應該是一羣不知的人路過,看到地上鋪的鐵軌以爲撿到寶貝了,去給個警告要回來就行了。”
舒:“派誰去?”
想了想:“派丹龍號去吧,那傢伙躲在城裡,不把我的雙管艦載重炮架起來,這些貪婪之徒是不知道什麼做害怕的。”
丹龍號就是最近造的那艘鋼鐵船,計劃在上面裝艦炮的,雲中君座駕的船。
江晁:“就了你一鐵軌,你還準備將鹿城都炸了啊!”
“而且你就算把炮架起來,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,也沒什麼威懾力!”
最後,還是江晁說。
“派鬼神夜裡去他周圍走一走,去要回來就行了。”
“或許也用不著,那些人知道況後,可能就自己還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