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北荒聖地眾人看到陸小川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,便也馬上就放心了下來。
雖然七頭的數量的確是非常,但既然陸聖子敢這麽做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陸聖子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。
對此,北荒聖地的眾人此時都毫不懷疑半分。
現在,他們對陸小川也有了幾分了解,當然更多的還是崇拜。
這份崇拜,讓他們心中都堅定不移,陸聖子肯定是不會輸的。
東荒聖地眾天驕的臉,也都變得鬱難看了起來。
一個個耷拉著個腦袋在那裏。
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是一副不知如何應對的樣子。
齊洪使者的臉,一如既往的冷森難看。
比死了爹娘都還要難看上許多。
一時間,東荒聖地眾人都像是啞了一般,噤若寒蟬。
一問一個不吱聲。
不是不吱聲,確實是沒有底氣吱聲。
偌大的東荒聖地,竟然連一頭殺黑魔的績都拿不出來,這是何等奇恥大辱的事?
本來剛才東荒聖地眾天驕還各種的對陸小川發出質疑聲,說陸小川作弊之類的話。
可是現在,大家還能說什麽?
還要再繼續質疑嗎?
這種丟臉的話,為天驕哪裏有這個臉說的出口?
一個個都害臊難當。
齊洪使者臉上一會青一會黑一會白,幾種不斷的替著,顯得異常的彩稽。
他齊洪使者生平可也未曾過如此的奇恥大辱,簡直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裏,讓他愧難當,恨不得要挖個地鑽進去才好。
齊洪使者也沒有料想到陸小川竟然會來這麽一招。
一下子就把他給完全打懵了。
讓齊洪使者本不知道如何來回話。
所以,東荒聖地這邊一片寂靜,雀無聲。
仿佛大家的都被封印住了一般。
這對東荒聖地而言,顯得是極大的辱。
如此形,令得北荒聖地眾人看的那一個痛快解氣。
北荒聖地可還從來沒有讓東荒聖地如此吃癟過呢。
這一次,很是揚眉吐氣。
想想都覺得爽。
東荒聖地的眾人都啞口無言,不知如何應對。
陸小川自然不會客氣,繼續打臉:“齊洪使者,你們怎麽都不說話了?都拉著一副家裏有喪事的臉幹嘛?”
“我都隻算七頭黑魔了,你們東荒聖地不會連這七頭黑魔績都不肯承認吧?”
“莫不是我陸某人的實力在我北荒聖地眾天驕中,連平均水平都達不到?”
“若是你們東荒聖地連這個都不認的話,那我看不如就等其他六大聖地的人都到齊了,讓大家來評評理吧。”
“讓其他六大聖的人來算,算到我多頭我就多頭,我都認好吧?”
“再不濟的話,總不至於連一頭都不算給我吧?”
“那這個臉你們不願意要也倒無妨。”
齊洪使者差點吐。
就算他們東荒聖地的人再不服氣,再不甘心,再不想承認,也不得不承認的是,他們無法再用任何借口來反駁陸小川的話。
若是再發出質疑聲的話,那就真的是恬不知恥的行為。
如此不恥的事,他們東荒聖地的眾人都難以啟齒。
這跟睜眼說瞎話,也沒有任何區別了。
這個丟,誰丟的起?
為天驕,哪個不是有絕世傲氣的?
哪個不是骨子裏就無比驕傲的人?
哪個願意恬不知恥的去說謊,去踐踏自己的尊嚴,丟自己的臉呢?
剛才是覺得反正陸小川也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出來,所以質疑了也就質疑了,不會有什麽後果。
可是現在有理有據的事都擺了出來,他們還能夠繼續顛倒黑白嗎?
顯然不能。
再繼續質疑死不承認的話,那就不是丟他們自己的臉了,而是在丟東荒聖地的臉。
若這事真鬧到其他六大聖地的人過來裁決的話,那他們東荒聖地的臉可也算是丟盡了。
所以,此時齊洪使者的表複雜無比,心無比的糾結。
一時不知要如何是好似的。
陸小川自然也看的出來齊洪使者的心理,繼續道了一句:“齊洪使者,現在該你們東荒聖地拿績出來了。”
“我隻有區區七頭黑魔的績,這麽點績我知道不會被你們東荒聖地放在眼裏,畢竟你們連二十八頭都不屑一顧,連看都沒多看一眼。”
“所以,我想你們東荒聖地的績一定很炸裂。”
“那不如,就拿出來狠狠打下我陸某人的臉吧。”
“今天不知為何,我陸某人有些犯賤,總想被人狠狠要下臉才舒坦。”
“來吧,求打臉。”
都說人至賤則無敵。
很顯然,陸小川將這一句用最直觀的方式詮釋了出來。
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就這一副賤賤的樣子,實在是太欠揍了。
東荒聖地的眾人,一個個都頓時對陸小川恨得咬牙切齒,都恨不得要衝上來把陸小川狠狠的暴打一頓方才能夠解氣似的。
齊洪使者的後牙槽都快要咬碎了。
他怒狠狠的瞪看著陸小川,眸中閃爍著濃濃的怒火。
他又怎麽不知道陸小川這是故意的,是在故意的狠打他們東荒聖地的狠,將他們東荒聖地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著,肆意的踐踏著。
但——
他能如何?
比試是他齊洪使者提出來的。
剛才,也是他們東荒聖地各種對北荒聖地瞧不起,出言不遜,嘲諷鄙夷。
現在,陸小川不過是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他們東荒聖地罷了。
不對,方式更加兇殘一些,狠一些才對。
所以,即便此時臉被打的啪啪作響,齊洪使者也有些無力反駁。
也本不知道說什麽好才。
太無力的覺。
這是他齊洪使者從未有過的覺。
被人打臉打到這種地步,實在是悲哀啊!
但這個臉就算是被打腫了,他齊洪使者也隻能默默的著。
回擊不了一點。
“齊洪使者,你們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瞧不起我?不屑跟我比?”
打臉就要狠,又狠又要絕。
同心那玩意,早被狗吃了。
他陸某人就不配有這玩意。
麵對陸小川一再的狠狠打臉,齊洪使者腔的怒火,也終於是有些抑製不住的噴湧出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