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間的推移,山林漸漸變得暗,空氣中的度越來越高,新兵們的開始因汗水而,但他們沒有放緩腳步。
空地上,秦淵設立了一條「敵軍線」,用旗子標記出多個「敵人」的藏點。
新兵們需要在不被「敵人」發現的況下繞過這條線,同時攜帶裝備,並模擬拯救困戰友,這相當考驗他們的蔽技巧。
繞過「敵軍線」時,秦淵開始增加難度,他指示幾位老兵悄悄潛「敵軍線」後方,若新兵被發現,他們必須立即撤退並重新嘗試。
就在新兵們小心繞過敵軍線時,秦淵突然吹響了哨聲,所有新兵立刻停下作,他緩步走到一名剛剛被老兵發現的新兵面前,眼神堅定。
「在真正的戰場上,失誤意味著什麼?」他冷冷問道。
「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,教。」新兵答得乾脆利落,眼神中出一愧。
「繼續。」秦淵一揮手,新兵們迅速恢復隊形,再次投練習。
泥濘的小路最終延到了山谷的一片開闊地,四周環繞著高聳的樹木,難以,只留下稀疏的斑點。
秦淵帶著隊伍繼續前行,他們來到了一個天然的障礙區域,這裏佈滿了倒塌的樹木和的巖石。
抬起手示意停下,然後指向前方的一條小溪,那裏是他們必須找到的水源。
但要到達溪流,他們需要爬過一片充滿荊棘和灌木的區域,而這些荊棘和灌木還特意被掛滿了細小的鈴鐺,稍有不慎就會發出響聲,提醒模擬的「敵人」。
新兵們小心翼翼地行,盡量放慢腳步,低伏前進,灌木叢中的鈴鐺輕輕晃,發出細微的叮鈴聲,使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張的氣氛。
他們用軍刀輕輕撥開荊棘,低,盡量近地面前行,一些新兵的被荊棘勾破,出斑斑跡。
灌木叢中,新兵們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急促,汗水流進了他們的眼睛,但他們依然強忍著不敢拭,每一次鈴鐺的輕微搖晃,都會讓他們的心跳加速。
此時此刻,任何一個輕微的錯誤都可能導致整個小隊的失敗,他們的神經繃,戰手勢在隊伍中傳遞,默契和紀律得到了極大的檢驗。
秦淵站在灌木叢邊緣,銳利的眼神盯著新兵們的每一個作,同行的老兵們也沒有閑著,他們分散在不同的位置,隨時準備對新兵進行突擊,以模擬實戰中的突髮狀況。
在新兵們艱難前進的過程中,秦淵的耳邊偶爾傳來細微的鈴鐺聲,這時候,他會忍不住皺起眉頭,但沒發出任何聲音,只是繼續觀察。
終於,有幾名新兵先行功穿越了充滿荊棘和鈴鐺的區域,抵達了小溪邊,他們迅速取出隨攜帶的水壺,開始補充水源。
秦淵看著已經逐漸聚集到小溪邊的新兵,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邁步穿過荊棘,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所有鈴鐺。
「休息五分鐘,然後我們繼續。」秦淵冷靜地說道,他看見新兵們一個個汗如雨下,臉上掛滿了疲憊,但眼神依舊堅定。
五分鐘的休息時間轉瞬即逝,他再次吹響哨子,所有新兵迅速集結隊。
「接下來,我們將進行掩護救援訓練。」秦淵指向不遠的一片碎石坡,「時間有限,你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,把模擬的傷員安全轉移到安全區域。」
新兵們沒有任何怠慢,立刻投到新的任務中,他們小心翼翼地選擇著行進路線,盡量避開視線容易暴的區域,同時尋找可以掩護行進的天然屏障。
老兵們依舊埋伏在暗,隨時準備對新兵進行突擊,熱帶雨林的氣息讓人有些窒息,樹葉上凝結的水珠不時滴落,打在新兵們的頭盔上。
細微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異常清晰,每一聲風吹草都可能是潛伏的敵人行的先兆。
在坡頂的凹槽,有新兵發現了他們的「傷員」,立即揮手示意其他隊員上前,他們用簡編擔架小心地將「傷員」抬起,途中不斷觀察周圍的環境,尋找最快捷且安全的撤退路線。
秦淵站在高,眼看新兵們漸漸將「傷員」集結在指定地點,就在這時,刺耳的聲音從某個角落傳來,接著是一顆模擬的煙霧彈在新兵腳下炸開來,張的氛圍瞬間達到頂點,「敵人」開始模擬突擊!
隨著煙霧蔓延開來,視野變得模糊不清,新兵們的耳邊充斥著老兵們的戰流模擬聲。
「所有人提高警覺,注意敵方位置!」秦淵大聲提醒,聲音穿了濃的煙霧。
他靜靜地觀察著,隨時準備糾正新兵們的錯誤,秦淵靠近其中一組,發現他們在撤退時忽視了側面的防。
輕拍了幾下新兵的肩膀,冷靜地指向他們的側翼,示意他們立即重新佈置防線,不用多言,細小的作和眼神就讓新兵們明白了自己的失誤,馬上調整隊形,形完整的防圈。
煙霧漸漸散去,秦淵看著新兵們一個個頂著高,張而專註地執行作,他的目越發嚴厲,但其中也混雜了一不易察覺的讚賞。
這種環境中的訓練是為了讓他們在真正的戰場上可以快速應對變化,無論是能還是心智,都要達到最高要求。
「隊形過於湊,容易集中敵火,散開些。」秦淵聲音低沉,卻在寂靜的山谷中顯得異常清晰。
巖石坡下,他們默契地設立了多個臨時躲避點,以便在遭遇突襲時能夠迅速蔽與反擊。
煙霧的味道漸漸消散,但汗水和張的氣氛依舊在每個人的心頭,那些完任務的新兵們及時地為後續戰友指引線路,展示出訓練中逐漸培養出來的團隊意識。
經過一段時間的艱難跋涉,他們終於功將「傷員」轉移到安全區域,老兵們在暗默默注視,沒有再進行襲擊,而是選擇觀察新兵們的表現。
對於這些新兵的表現,秦淵並沒有作出太多評價,坦白說,如果不是在秦淵這裏,在其他人手下訓練,這樣的表現都足以用優秀二字形容。
但秦淵不同,在他看來,這僅僅只是及格而已。
當然,這也與訓練時間不長有關係,秦淵看得出來,只要給這些新兵足夠的時間,他們的就不會低於其他人。
「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裏,允許你們休息一天,一天後,我會讓你們深切一下這幾天訓練的效果。」
聽到秦淵這番話,新兵們心張又期待,他們也能或多或的覺到與之前的不同,可有多大的變化,還真說不上來。
秦淵離開后,正好遇上了何晨,秦淵這幾天在做什麼,何晨他們都是知道的。
「隊長,那些新兵這幾天沒吃苦頭吧?結果如何?」
何晨一副調侃的口吻說道,他太清楚秦淵的訓練有多麼變態了,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得住。
看著何晨的表,秦淵正愁不知道找誰與那些新兵練一練呢,這不正好送上門來。
突然一陣惡寒襲來,何晨下意識覺到不妙,想要開溜,卻被秦淵給攔住了。
「想去哪裏?你不是想知道那些新兵怎麼樣?正好,你上其他人,到時候陪他們練一練不就知道了。」
秦淵本沒有給何晨拒絕的機會,這件事在他說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好了,何晨本沒有可能拒絕。
很快,這場演習就在隊里傳開了,多人都想去湊個熱鬧。
兩天後,何晨在秦淵的要求下,將李二牛,王艷兵等人都來了,他們的實力自然不用多說,實戰水平更是頂尖,所以即便是新兵們數量比他們多出許多,那也不影響這場演習的公平。
雙方來到基地的模擬戰場中,每個人手中的都是沒有殺傷力的彩彈槍,這場演習並不淘汰任何人,最終將以雙方上沾染料的多來定輸贏。
「這場演習沒有任何限制,除了不能攻擊要害部位以外,要想盡一切辦法攻擊對方……」
秦淵簡單將規則講述一遍,基本上就是自由發揮,沒有太多限制。
他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檢驗這些新兵這幾天的訓練在實戰中的效果。
隨著信號槍的發,所有人都立刻衝進了雨林之中,這片模擬戰場的範圍非常大,環境上基本涵蓋了之前訓練的所有場景。
新兵們快速分散,利用之前的訓練經驗尋找掩護點並進行戰佈置,而何晨等人則以多年的作戰經驗展開了縝的追擊和佈局。
在這場模擬戰中,所有人都高度張,彼此的腳步聲、呼吸聲織在一起,彷彿每一秒都是決定生死的瞬間。
秦淵站在高,通過監視仔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作,從新兵的默契配合中,他偶爾會出滿意的笑容,但更多時候,他的面依舊嚴肅。
何晨很快就發現了幾個新兵的位置,他打手勢示意邊的戰友,試圖包抄過去。
然而,新兵們也不是吃素的,他們迅速做出反應,幾個大幅度的跳躲,將自己暴的位置再次蔽了。
黃土飛濺,樹林中不斷傳來彩蛋裂的聲音,那些被擊中的人從草叢中躍起,臉上雖然被料糊滿,但眼神沒有毫懈怠。
「這些新兵反應還真是不算慢啊。」李二牛嘆道,他正和何晨一起推進在一條蔽的小徑上,四搜索新兵們的蹤跡。
「確實,沒想到幾天的高強度訓練,竟然真的讓他們長了這麼多。」何晨點頭道。
隨著演習的進行,何晨和李二牛開始採取更為嚴謹的戰,他們悄然無聲地行進在林深,凝視著每一個可能的掩。
新兵們的表現令人刮目相看,他們不僅僅是被地躲避,還用之前學到的技巧進行反擊。
有的利用地形設下了臨時陷阱,有的則藉助樹榦和灌木叢進行快速轉移,以躲避老兵們的追擊,即使站在遠觀察的秦淵也不得不讚許地微微點了點頭。
不過,秦淵心中依舊保持著嚴肅,他知道,這些新兵的反應能力和適應雖然有所提升,但距離真正的戰鬥水平還有一段距離。
急促的腳步聲靠近。何晨和李二牛同時停下腳步,默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,然後各自分散開來,分別尋找到合適的蔽點。
幾個新兵在力奔跑,他們似乎察覺到了後的追兵,但並未停下腳步,而是逐漸形了一個圈,相互掩護著前進。
不遠的樹叢中,何晨目如電,已經看清了新兵的意圖,他對李二牛打了個簡短的手勢,示意他朝左側迂迴,兩人準備在最佳時機給新兵們一個致命的夾擊。
與此同時,一個新兵猛然停住腳步,示意隊友們也暫停,他俯下,耳於地,覺到細微的震,憑藉著幾天裏形的戰本能,他意識到敵人近在咫尺。
「要小心了,他們似乎發現我們了。」李二牛耳語道。
何晨點點頭,繼續潛行,他知道,這些新兵已經展現出了出的觀察力和判斷力,但這遠遠不夠,他們還需要更多的磨練。
隨著演習持續推進,整個模擬戰場變得愈發張,秦淵站在高,通過監視依然不放過任何細節。
他的目時而停留在新兵們巧妙的掩護和反擊上,時而轉向經驗老到的何晨和李二牛,觀察他們如何利用戰迫新兵們犯錯。
新兵們在叢林間四散而行,小心翼翼地監測周圍的靜,他們藉助訓練中獲取的經驗,巧妙地選擇了幾相對蔽的地點,互相掩護,保持警惕。
而何晨和李二牛則像獵食者一般,帶著無聲無息的步伐,悄然接近這些新兵,迫他們使用各種策略應對。
兩隊人馬在高低起伏的地形中周旋,彩彈槍的裂聲此起彼伏,戰場愈加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