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事,是慕卿卿讓龐駿找人做的。
龐駿,是上次跟發生關係的兩位保鏢之一。
他尤其迷的,他現在對可以說是百依百順。
接連給龐駿打了好幾次電話,都沒有打通。
不能趕快弄死林菀,慕卿卿急得不行。
這個時候,林菀肯定已經流產。
打算也盡快趕過去,好知曉事的最新進展,隨機應變。
絕對不會讓慕淮右等人知道,這件事與慕卿卿有關!
“!”
林菀被帶去的是一家黑診所。
這家診所裏的醫生,已經把拖進了簡陋的手室。
把帶走的那四個男人守在診所大門外,他們嘻嘻哈哈地說著葷話,等著一會兒將按在下的好時刻。
“那小妞長得真不賴!我還沒過這麽好看的妞,一會兒我先來!”
“行,淩哥你先!我也饞得不行,你弄完之後就換我上!”
“鷹子,你要是實在急,咱倆可以一起!哈哈哈!”
…………
那幾個男人正說得眼冒幽,林酒和戴著麵的陸今朝就衝到了他們麵前。
“呢?你們把藏哪裏了?”
林酒看過視頻,一眼就認出了麵前的四個男人。
看到麵前閉的大門,知道,應該是在裏麵。
用力推了堵在麵前的男人一把,就想衝進去,把林菀救出來,那男人就壞笑地抓住了的手腕。
“又來了一個!這妞長得怎麽也那麽好看!老子今天真是有福了,老子……”
“啊啊啊!!!”
那男人話還沒說完,他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聲。
他怎麽都不敢想,站在旁其貌不揚的男人,竟是狠狠地折斷了他的手腕。
“臭小子,你竟然敢打我大哥,看我們怎麽你!”
那男人的幾個手下一下子將陸今朝圍住,他們拔出刀,就想將陸今朝狗。
隻是,他們都還沒看清楚陸今朝是怎麽出手的,他們手中的刀子,就被狠狠踹飛。
林酒拿著防狼噴霧,對著他們的臉就是一頓猛噴。
他們下意識閉上眼睛,陸今朝的拳腳,已經招呼到了他們臉上。
“臭小子,你……啊!”
陸今朝奪過其中一人的刀,毫不客氣地紮進了他肩膀上,疼得他哇哇。
因為要藏份,陸今朝並沒有帶易璟等人過來。
他路上給慕子期打了電話,很快,慕子期就帶著人過來,將那四個男人痛揍一頓後綁了起來。
林酒已經衝進了診所。
蕭冷月跟著慕子期一起過來,見林酒進去了,連忙也跟了進去。
“!”
見對麵有一扇門上寫著手室,林酒知道,林菀肯定就在這簡陋的手室裏麵。
毫不敢耽擱,連忙衝過去,就用力砸門。
砸不開。
“林酒,離遠點!”
林酒知道,陸今朝是要把門踹開,連忙站到了一旁。
這扇門是那種老式的木門,並不算多結實,陸今朝一腳重重踹過去,閉的木門就搖搖墜。
林酒也看到了被強行按在手臺上的林菀。
林菀的擺,沾了很多很多。
手室裏麵有三位醫生,麵對林菀,他們囂張、惡劣,但當他們看到慕子期帶著人衝進來,他們上的氣焰瞬間熄滅,他們倉皇地將剛拿過來的手刀放在一旁,一時之間,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。
“!”
林菀小臉慘白如紙,因為流產沒有打麻藥,痛苦地蜷著,看上去絕又易碎。
看到林酒,努力憋著的眼淚瞬間滾落了下來。
“姐姐,這些魔鬼,他們……他們殺死了我的孩子……”
“我的孩子沒了!”
林酒小心地把林菀從手臺上扶起來。
下一秒,林菀就撲進了的懷中,淚如雨下。
“我是他的媽媽,我應該好好保護他的,可是我終究還是沒有護住他……”
林菀被強行拖進這手室的時候,清醒了。
努力護著肚子裏的孩子,跟這幾個沒有醫德的黑醫生拚命。
隻是一個人,本就不是三個強壯的醫生的對手,他們手打,他們死死地按著,讓最終連掙紮的力氣都使不出來。
“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……”
看到林菀這副模樣,林酒心疼極了。
知道,人在極致悲傷的時候,不管說什麽話安,實際上都沒有多大的作用。沒說話,隻是用力抱著,一下下輕著的背脊。
林酒也有孩子。
知道,孩子對一位母親意味著什麽。
如果失去孩子,也一定會生不如死。
林菀此時有多疼,多絕,同。
“靠!慕淮右他有病是不是!懷的是他的孩子,他怎麽對自己的親骨下得了手!”
陪著林酒一起進來的蕭冷月氣得都口了。
“慕子期,你怎麽會有慕淮右這種畜生不如的弟弟!”
見那三位醫生竟然還試圖離開,蕭冷月直接衝上去,一掌狠狠地甩在了最前麵的那一位醫生臉上。
“你也是人!看你這年紀,你也應該有孩子了!你良心給狗吃了,你怎麽能殺死的孩子!”
想到進來的時候,這醫生手中還抓著一把手刀,顯然是想要摘掉的子宮,蕭冷月更是氣不打一來。
“還想摘掉的子宮?你到底是人,還是魔鬼?!”
“你們這麽欺負酒酒的妹妹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!”
看著手室中的一片狼藉,慕子期臉也難看到了極致。
他也沒想到他的親弟弟慕淮右,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!
見蕭冷月對著那醫生拳打腳踢,慕子期沉著臉就將一子遞到了手中。
“月月,用這個。”
蕭冷月正打得手疼,慕子期給遞過來子,正合意,連忙接過這子,對著手室裏麵的三位醫生就是一頓暴揍。
那三位醫生平日裏助紂為慣了,他們都不是什麽善茬,他們當然不願意乖乖挨打。
可慕子期帶來了將近二十位保鏢。
這些心訓練過的保鏢將他們這小小的手室團團圍住,這架勢太嚇人,他們完全不敢反抗。
他們隻能狼狽地跪倒在地上,不停求饒。
“林菀!”
很快,慕淮右也趕到了這邊。
聽到他的聲音,林菀的頓時僵住,短暫的石化之後,又慢悠悠地從林酒的懷中鑽了出來。
肚子現在依舊疼得厲害,上別也有不傷口,疲憊乏力,站都有些站不穩,但還是搖搖晃晃地朝著慕淮右走去。
微微勾起,笑容慘淡至極。
“慕淮右,你的人把我的孩子殺死了,你滿意了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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