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說我跟金沙賭坊有染嘛,那我也揭一下你跟銀鉤賭坊的事。
聽到于洋喊出這句話,知府大人的眼睛明顯一亮。
對于郡尉的事,他同樣非常興趣。
因為這位郡尉,在大家的眼中一直都很神。
曾經的他是沖鋒陷陣的英雄,后來突然就沉寂了。
其實對于他銀鉤賭坊,以及經常來往于煙花柳巷的事,知府大人也是有所耳聞的。
只不過那時候的銀鉤賭坊,還是合法經營的賭場,所以知府大人也就沒多過問。
聽到于洋舉報自己,郡尉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。
反而知府大人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:“你要是有證據就趕拿出來,祁大人是堂堂郡尉,可不能隨便冤枉的。”
于洋當然知道郡尉比自己大,所以他也做好了準備。
之前為了查獲銀鉤賭坊,李捕頭做了不調查。
這其中一項就是查到了,郡尉跟銀鉤賭坊之間的關系。
并且還弄到了往來賬,確定了郡尉在銀鉤賭坊真的是有分紅的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們那邊才要背著郡尉行。
“我家屋梁上,藏著一本銀鉤賭坊與祁郡尉的往來賬,你們可以派人去取。”
聽到這句話,知府大人馬上說道:“來人啊,速速給我把證取回來。”
事發展到這里,還真是有點一波三折。
看到有衙役出發去取證了,于洋又開始了他的表演。
“啟稟大人,祁郡尉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推論而已。”
“他說我與金沙賭坊來往,并沒有實質的證據。”
“至于小人胳膊上的傷,確實是自己割的。”
“因為遇襲的時候,我躲了起來沒有跟大家一起作戰。”
“怕回來后會被嘲笑,所以自己割了自己一刀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,但這不能代表我就是叛徒。”
“祁郡尉他陷害我,就是因為我發現了他跟銀鉤賭坊有染的事。”
聽于洋這麼一說,大家也都覺得有道理的。
之前郡尉說的那一堆,好像真的都是推論。
如果想要證明于洋跟金沙賭坊有染,除非能找一個金沙賭坊的人員出來指認他。
可金沙賭坊的人如今正在被全城乃至全國通緝,不可能有人出來作證的。
話說到這里,他本以為此時郡尉應該惱怒,想要上前殺他滅口。
若是這樣的話,知府大人旁邊的人肯定會阻止郡尉。
如此一來,也就坐實了郡尉想殺人滅口的事實。
可沒想到的是,郡尉非常的淡定,繼續笑瞇瞇的看著于洋。
這麼一看,反而把于洋看得心里有發憷。
心想這家伙,難道還有什麼底牌不?
不管他有什麼底牌,等一會兒銀鉤賭坊的往來賬拿來了之后。
就算他不承認,也沒啥用了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,用了沒多長時間,就有衙役拿著一個賬本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。
回來之后第一件事,就是把賬本給了知府大人。
知府大人本是文人出,而且是多才多藝的那種文人。
不但懂詩詞歌賦和治國的道理,也懂怎麼算賬。
他迅速的翻看了一下賬本,馬上就確認這上面的賬目是真實的。
等知府大人合上賬本以后,抬頭問了一句:“祁大人,可有此事?”
郡尉聽了之后不不慢的回答道:“確有此事。”
“那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?”知府大人繼續問道。
“沒什麼好解釋的了,相信大人已經看明白了。”
好家伙,這話說的太猖狂了,把周圍的人都給聽愣了。
心想你跟銀鉤賭坊勾結,竟然如此的明目張膽,在知府大人面前都可以說的如此氣。
真不知道他是腦子太笨,還是背景太,不然哪來的膽量。
特別是于洋,此時臉上已經出了久違的笑容。
小心祁郡尉啊祁郡尉,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。
你大又怎麼樣,還不是被我給拉下了馬。
然后接下來知府大人的發言,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“祁大人涉足銀鉤賭坊之事,我已經清楚了。”
“他收的分紅都用于了兵的采購,并沒有私自挪用。”
“從這本往來賬上可以看出,他的分紅只限于上個月,也就是銀鉤賭坊轉地下之前。”
啊……聽到這里眾人才恍然大悟。
弄了半天于洋的這本往來賬,不但沒能搬倒郡尉大人,反而還幫人家表功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,這……這不可能。”
于洋急的,說話都開始磕了。
“這有什麼不可能的,于捕頭你看得懂賬本嗎?”
郡尉的這句話,可以說是深深的刺痛了對方的心。
因為于洋出窮,本就沒怎麼讀過書。
靠著一副好,又有李捕頭的幫助才進了府衙當了捕快。
如今就算他晉升為捕頭了,也不能彌補他知識匱乏的問題。
于洋只是聽李捕頭說過,這里面能有郡尉跟銀鉤賭坊來往的證據。
于是他就把賬本,好好的藏在了自己家的屋梁上面。
還以為憑著這一本賬,就能夠搬倒郡尉。
萬萬沒想到,這一招本就不好使。
別說于洋沒想到,其實就連李捕頭在生前也沒有想到這一點。
府衙的一些往來賬,知府大人時不時還是會看一看的。
他見到過軍備方面,有一些額外的費用,多采購了一些東西。
這筆費用并不是府衙出的,只是說由外來資金墊付。
而且那筆額外支出的額度,跟郡尉在銀鉤賭坊的分紅數額剛好對上了。
聰明如知府大人,當然是一看就懂了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郡尉才那麼的信心十足。
他轉頭看向于洋問了一句:“于捕頭,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于洋被他這麼一問,還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就……就算銀鉤賭坊轉地下后,你沒從他們那里分錢了,也不代表你是干凈的。”
“我們上次的行,你肯定給他們信兒了。”
于洋喊得很著急,可郡尉依然很淡定的回道:
“那我問你,你們上次的行有告訴我嗎?”
于洋想了想說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們行的時候,銀鉤賭坊那邊可以防備,你們的行是否功了?”
這話不用于洋回答,大家也都知道,他們上次的行很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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