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帶張海離開酒吧,在路邊找了家小飯館,要了幾道小菜,就跟他邊吃邊聊了起來。
原來張海今天休息,來江州市里想要找秦羽坐一坐,順便探下秦雪。
經過藍韻酒吧的時候,他就拐進去喝點啤酒,誰知后來一個穿著暴的過來,陪他坐了會兒,然后就非要拽著他上樓去賭場。
“起初我是拒絕的,真的,可是那的撒的模樣,我實在抵抗不住,就糊里糊涂坐上了賭桌。”
說起被騙上賭桌的過程,張海到甚是尷尬,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要是早知道那個姜濤跟秦羽有仇,他就是死也不會進酒吧,更不會上賭桌,害得秦羽險些賠命進去。
想到秦羽大殺四方的威武模樣,張海頗興趣問道:“秦羽,你快跟我說說,你在哪兒學的武功啊,怎麼這麼厲害,改天也教教我唄。”
“我也是剛學,還不練,等過段時間我就教你幾招。”
其他人想要學修真,秦羽本連理都不會理,但張海是他的發小,過命的兄弟,他是例外。
他才剛剛接修真,還沒有完全絡,不敢冒然教授給張海,怕他承不住,反而害了他。
張海聞言大喜,連連夸秦羽夠哥們,又了幾瓶冰鎮啤酒。
兩人好長時間沒再見面,這一聊就聊到深夜。
秦羽是修真淬,百杯不醉,但張海就不行了,早就醉的一塌糊涂,最后被秦羽攙扶著,帶他回了出租屋。
秦羽安置張海在他的床上睡下,他盤坐在地板上,運轉法訣修煉。
經過一晚的修煉,秦羽覺他吸收靈氣的效率比以往高出不,丹田里的那真氣愈發的純粹凝實。
可能是昨晚喝得太猛,張海到現在還沒醒來。
秦羽給他留了張紙條,然后就離開出租屋,準備去對面的公園里晨練。
現在是五點時分,公園里還沒什麼人,天灰蒙蒙的,秦羽先是繞著公園的湖泊跑了一圈,然后尋得一僻靜的角落,打了一套拳法。
這套拳法名金拳,源自金瞳煉訣。
金拳的拳路很簡單,但拳招卻是玄妙無比,能夠憑空凝出一個金拳形,隔著數丈距離傷人。
秦羽目前只是引氣境,別說隔數十傷人,就連凝聚金拳形都無法做到。
“好拳法!”
秦羽只顧著練習金拳,一時忘卻周遭事,冷不丁聽到有贊嘆聲響起,著實令他一驚,連忙收起拳勢。
金拳是修真拳法,萬一被別人看了去,勢必會引起麻煩。
秦羽看向那人,年紀約有四十余歲,留著短發,臉龐黝黑,穿著一運服,健碩的把松垮的運服都撐了起來。
“你一直在盯著我看?”秦羽冷冷盯著那人道。
“不不,我也就剛到不久。”
中年男子見秦羽臉不悅,連忙解釋道:“我在湖對面看到小兄弟在這里打拳,就過來看個熱鬧,沒想到你的拳法這麼凌厲,實在令人欽佩。”
“嗯。”
見對方并不是故意看,秦羽點點頭,轉就要離去。
見秦羽要走,那中年男子急忙將他攔住,自我介紹道:“小兄弟,我靳繼忠,也是個嗜好武之人,剛才見小兄弟打拳,有些手,不知道能否切磋一下?”
“沒興趣。”
秦羽不想跟人手,從他邊繞過。
那中年男子不依不饒,從后面追了上來:“小兄弟,就切磋幾招就行,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。”
秦羽加快腳步,他也步追上。
要不是周圍人實在多,秦羽怕提步過快讓人懷疑,早就把這人甩到沒影了。
見他跟個狗皮膏藥似的,秦羽只得停下腳步,說道:“好吧,我們去那邊吧,這里人太多。”
“謝謝小兄弟!”
靳繼忠聞言大喜,跟著秦羽走了過去。
來到僻靜之后,中年男子立即擺好架勢,倒也頗有些氣勢,應該是有些功底。
秦羽背負雙手,如世外高人一樣佇在那里,淡淡說道:“事先說清楚,我跟你切磋一招,一切之后,請你不要再糾纏我。”
“沒問題,小兄弟,我要出招了!”
看著秦羽依舊是放松模樣,靳繼忠臉一沉,決定使出全力,好讓秦羽知道輕視他的下場。
靳繼忠慢慢向前挪了一步,忽地形向前一躍,揮起一拳,向秦羽口打來。
換作普通人,面對靳繼忠這凌厲迅捷的一拳,怕是本沒人能夠躲得開。
可在秦羽眼里,他的拳頭慢得跟蝸牛一樣。
等拳頭即將到他口時,秦羽猛地手抓住他手腕,潛運真氣,瞬間就把靳繼忠將近二百斤的給拋舉起來。
靳繼忠本沒看清秦羽如何出手,就發現飛起,然后橫移數米,直接就栽了下來,當場昏了過去。
剛才秦羽只用了一分真氣,所以靳繼忠不會傷,只是短暫昏迷,過一會兒就醒了。
他沒在公園再過多停留,而是買了兩份早點返回出租屋。
等他回到出租屋后,發現張海并不在屋里,他留下的紙條多了幾行字,原來是張海家里有事,就先回去了。
秦羽給張海打了通電話,問他家里什麼事。
張海也沒說什麼事,只是讓秦羽不必擔心,他自己完全能搞定,就掛斷了電話。
既然張海這麼說,秦羽也就不再追問,自個將兩份早點吃掉。
用完早餐后,秦羽決定再去藥材市場轉轉,看看是否會有奇跡發生。
他在藥材市場轉了半天,沒有任何發現,只得沿著街道回去,卻在這時,一輛卡宴從他邊疾駛而去。
雖然卡宴速度很快,但秦羽還是看清坐在車里的人,正是柳如煙。
這一片是江州市郊,比較荒僻,人煙稀。
柳如煙獨自一人到這里做什麼?
秦羽覺得有些不安,于是潛運真氣,快步追了上去。
沒過多久,他就看到柳如煙的那輛卡宴,停在一家名幽夢的會所前。
這家會所雖然位置僻靜,但規模卻不小,旁邊的停車場停著百余輛車,其中不乏像卡宴這樣的高檔系列。
秦羽沒有細想,走進會所,同時開啟視金瞳,尋找柳如煙的影。
沒過多久,他就在二樓的一間包廂發了。
柳如煙端坐在一張沙發上,而的對面是一個材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,兩條勉強翹著二郎,里咬著一煙,氣派十足。
那中年男子貪婪的打量著柳如煙,雖然他極力掩飾,但目里還是摻著邪貪婪之,就像盯著一只味的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