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朱家鴻這種先天心臟病,馮旭并非第一次遇到,他曾經就遇到兩次這種況,每次都是以回魂針法令對方清醒過來,這次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真是年英才啊,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,果然是人中龍。”
“那是當然,馮旭可是馮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,之前還上過電視,那可是有真材實學的!”
“唉,我是我家那渾小子有馮旭的十分之一,我就謝天謝地了。”
“……”
馮旭在江州頗有知名度,圍觀眾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欣賞和欽佩,就像是看別人家的優秀孩子一樣,對自己的孩子那是恨鐵不鋼。
然而,就在馮旭估算好時間,等待朱家鴻醒來時,卻見他依舊閉雙目,臉也是愈發慘白。
年輕子蹲在朱家鴻旁,抬頭向馮旭焦急道:“馮,朱董什麼時候能醒來啊?”
就在這時,原本閉雙目的朱家鴻,突然全劇烈搐起來,角甚至還淌著一縷白沫,臉更是由慘白變紺紫,甚是可怕。
“怎麼會這樣?!”
圍觀眾人大聲驚呼道。
馮旭原本想要維持下高人姿態,可朱家鴻的突發狀況,讓他顧不得形象,慌張蹲下,再次搭住他的脈搏,想要一探究竟。
很快,他的臉就是一變。
但是從脈象上看,朱家鴻的病并沒有好轉,反而有惡化的趨勢。
再看他左扎的那十六枚銀針,道位置分毫不差,不應該沒有效果啊!
“起開,讓我來吧。”
就在馮旭尋思針法失效的原因時,卻被人給拽了開,然后就見秦羽走了過來,還隨手就將朱家鴻口的那十六枚銀針給拔掉了。
“不可拔針!”
見秦羽竟敢擅自拔針,馮旭臉一變,立即大聲驚呼。
可是很快,他的瞳孔頓時一,直愣愣盯著秦羽將全部銀針拔掉,出難以置信之。
要知道他的回魂十六針,可是馮家祖傳針法,其施針手法也是傳,只有馮家人才懂得拔針之道。
其他人若是擅自拔針,定會刺激道,輕則流,重則傷,后果不堪設想。
然而,秦羽的拔針手法妙無比,馮旭還沒怎麼看清,十六枚銀針已經盡數被拔下,而朱家鴻口道卻是連一滴都沒有見到。
“你怎會懂得我馮家的回魂針法?!”馮旭出不可思議的表驚呼問道。
“區區回魂針法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秦羽不以為然道。
跟馮旭施針刺的手法不同,秦羽并沒有扎針,而是手在朱家鴻的右邊口拍了兩下,這才起站了起來道:“已經沒事了,一分鐘后,他就能醒來了。”
此話一出,現場眾人皆是一副驚詫表,看向秦羽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。
朱家鴻心臟病發作,堂堂江州名醫馮冠晏的孫子馮旭,施展回魂針法都沒能讓他醒來。
可秦羽卻只是拍了拍他的右,就說沒事了,簡直是白癡一樣的行為。
就連蕭佩慈都是秀眉微蹙,不明白秦羽為何要這麼做,難道就是故意要當眾辱馮旭嗎?
就算他真的要辱馮旭,也不應該說朱家鴻一分鐘就醒來啊!
朱家鴻要是能醒來,一切都好說。
可他到時沒有及時醒來,那秦羽又該如何向眾人解釋呢?
“呵呵,別告訴我說,這就是你的醫治之法?”見秦羽竟然只是這麼個手法,馮旭不屑冷笑道。
“我的手法雖然簡單,卻是你一輩子都學不會的。”秦羽微笑說道。
正如秦羽所說的那樣,他的手法看似簡單,只是在蕭佩慈的口拍了兩下,但其中難度卻是極大,非常人能比。
“切,這有何難,不就是拍兩下口,連兒園的小孩子都懂!”馮旭不以為然的冷笑。
“那你可知,我為何要在他的右拍兩下?”
見馮旭這般傲慢,秦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,等待他的回答。
馮旭被秦羽這麼一問,頓時愣住,顯然他不太明白秦羽為何要這麼做。
秦羽淡淡一笑,說道:“不是你的針法沒效果,而是你從一開始就犯錯了,還是大錯特錯!”
“我可是堂堂江州名醫馮冠晏的孫子,繼承了馮家醫道真傳,豈會犯錯?!”
馮旭頓時滿臉怒容,一雙眼睛好似噴火似的瞪著秦羽喝道:“倒是你這種廢,連草藥都不認識多,還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,簡直不知所謂!”
其實馮旭所說的,也是現場絕大多數人對秦羽的態度。
馮旭可是江州鼎鼎大名的青年俊才,還上過電視,參加過幾檔中醫節目,醫確實很厲害。
可秦羽卻是寂寞無名,本沒多人認得他。
何況他剛才救治朱家鴻的手法,只是在他的右拍了兩下,純粹就是胡鬧。
秦羽饒有興趣的著馮旭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本來我想給你留點面子,不想讓你太過難堪,你真想知道你錯在哪里?”
“哼,你這個廢倒是說說看,我馮旭錯在哪里!”
經秦羽這麼一說,馮旭頓時又想到剛才秦羽當眾穿他花巨資買贗品的丑事,整張臉龐都變得猙獰可怖,歇斯底里的囂道。
秦羽微微一笑,說道:“很簡單,朱董的心臟并不在左邊,而是在右邊,縱然你的回魂針法再厲害,沒找準位置,也是白費力氣。”
“哈哈,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,你竟說朱董的心臟在右邊,你怕不是白癡吧?”
馮旭頓時放聲大笑,眼淚都快要笑了出來。
圍觀眾人紛紛搖頭,顯然對秦羽的解釋很是失。
有些人甚至還放肆的嘲諷發笑:
心臟長在左邊是常識,怎麼可能會長在右邊?!
就連蕭佩慈都急得俏臉著急,不明白秦羽怎麼會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,說出這樣讓人恥笑的話。
“那個……”
就在現場眾人全都嘲諷秦羽是白癡時,守在朱家鴻邊的書卻是吞吞吐吐道:
“我們朱董的心臟……確實是在右邊。”
書的這話一出,現場頓時一片死寂。
一雙雙目齊刷刷的盯向,充斥著難以置信之。
馮旭的臉更是瞬間慘白,就跟抹了層灰一樣,瞪著一雙眼睛道:“你剛才說什麼,你說朱董的心臟在右邊,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?!”
書表不悅道:“我是朱董的書,他的狀況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馮旭頓時被駁的無話可說,看來朱家鴻的心臟確實是在右邊,是那種極為罕見的“鏡面人”。
很快,他就想到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事:
秦羽是怎麼知道朱家鴻的心臟在右邊的,別說上前詳細檢查,他連給朱家鴻把脈都沒有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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