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羽,如煙要是有什麼意外,我饒不了你!”
聽馮品才如此一說,王雪琴頓時面憎恨之,恨不得沖上前將他碎尸萬段。
秦羽看了眼王雪琴,淡淡道:“他馮家的回魂針法能力有限,本無法令如煙醒來,只會令遭更大的痛苦而已。”
“咦,你竟然還知道我馮家的回魂針法?”
馮品才原本連多看一眼秦羽都沒有,見他這般一說,頓時皺了皺眉頭,出詫異之。
不過他很快就釋然,他馮家的回魂針法甚是有名,別說江州中醫界人盡皆知,就算是放眼江南省,也是獨一格。
眼前這小子若是中醫界的人,自然知道他馮家的祖傳針法,不足為奇。
馮品才不屑的笑了笑道:“你既知道我那是回魂針法,還敢如此囂張,難道說你的針灸之比我馮家的回魂針法更高絕?!”
秦羽淡淡說道:“回魂針法算什麼,在我眼里,與垃圾無異。”
在普通人眼里,回魂針法或許是很神奇的針法,足夠令人震驚的吹捧。
可在秦羽的視金瞳里面,回魂針法被剖析個徹底,也就比普通的針灸之強一些,但跟金道人的那些醫傳承相比,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。
馮品才怒極而笑,指著秦羽喝道:“好,好,我馮品才縱橫中醫界這麼久,還是第一次聽人說,我馮家的回魂針法是垃圾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自信,那你給柳小姐施針,我倒要瞧瞧,你如何令清醒過來。”
秦羽沒有立即施針,而是開啟視金瞳,想看看柳如煙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開啟視金瞳的那一剎那,秦羽臉大變,只見柳如煙周縈繞著一團煞之氣,約還能看到一魂在的流竄。
馮品才見秦羽遲遲沒有手,而是出凝重表,咧起一抹不屑冷笑道:“小子,你到底行針啊,怎麼站著不,你是不是沒帶針啊,要不要我借你兩?”
“滾出來!”
突然間,一聲雷霆般的怒喝起。
這聲怒喝嚇得馮品才等人臉大變,本能的捂住耳朵,一臉驚恐的盯著秦羽。
秦羽施展的這聲雷霆怒喝并非普通大聲,而是神層面的。
流竄在柳如煙的魂,瞬間就被這聲雷霆怒喝給嚇住,神驚恐的盯著秦羽,出驚駭恐懼之。
當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能夠看到自己時,魂嚇得化作一道紅,倏然從柳如煙沖了出來,想要往窗口逃去。
秦羽如何能讓這魂逃走,右手一揮,一道雷符夾在指向,甩了上去。
“嘩啦!”
一道閃電憑空閃現,瞬間貫穿魂,連聲哀嚎都沒有,就直接將將它轟虛無。
然而,這一切都發生在神層面,普通人本無法看到。
他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,秦羽甩出一道靈符,靈符竟然化作一道電,然后就消失不見了。
“裝神弄鬼。”
馮品才緩過神來,一臉輕蔑道:“小子,別告訴我說,你隨便甩一道靈符,就能讓柳小姐醒過來,這樣我會笑死的,哈哈。”
“姓秦的,你到底在搞什麼鬼?!”
王雪琴心里記掛著柳如煙,見秦羽還在胡鬧,頓時慍怒喝道。
“我是在救。”
秦羽看了眼王雪琴,淡淡說了句。
說著,他便取出一枚銀針,往柳如煙的上星刺了下,將一縷縷真氣注到的。
看著秦羽裝模作樣的施針,連手法都糙的很,馮品才嘲諷道:“我還以為你要施展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針灸之法,卻是這種手法,連我藥堂的學徒都比你扎的好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
話音未落,就見昏迷中的柳如煙發出兩聲清咳,然后就見長長睫抖了下,睜開一雙眸,眼神驚詫的盯著秦羽。
“如煙,你醒了,太好了!”
王雪琴見狀,頓時面喜,喜極而泣的歡呼道。
“這是什麼況?!”
馮品才看著清醒過來的柳如煙,出難以置信之。
連馮家的回魂針法都沒有醫醒柳如煙,這小子竟然只扎了一針,就令蘇醒過來,簡直匪夷所思。
柳如煙環顧臥室這些人,又見抹著眼淚的王雪琴,不解道:
“媽,秦羽,我這是怎麼了?”
“如煙,你在公司辦公室昏倒了,是秦羽他用針灸把你醫醒的。”蕭佩慈湊了過來說道。
經蔡佩壽這麼一說,柳如煙頓時有了些印象,一臉激的向秦羽道:
“謝謝你。”
“你沒事就好。”秦羽微笑說道。
“小子,我要跟你比醫!”
就在秦羽準備向柳如煙講述昏迷的原因時,卻聽馮品才大聲說道。
秦羽掃了眼馮品才,微微搖了下頭,淡淡說道:“還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,這句話你兒子馮旭也跟我說過,我還是那句話,你是不會跟你們比試醫的。”
“怎麼,你怕了?!”
馮品才高傲的昂著頭,一臉得意道。
秦羽還沒說話,倒是蕭佩慈搶先說道:“馮醫生,秦大哥的醫不是用來跟人攀比的,而是用來治病救人的,所以他是不會和你們馮家比試的。”
見蕭佩慈這般說,秦羽頗為贊許地點點頭,他就是這麼個意思,補充一句道:“馮冠晏老先生是譽滿江州的中醫國手,難道他老人家沒有教過你們父子嗎?”
“你……”
被秦羽這麼一說,馮品才臉立即變得格外難看,紅一陣白一陣的。
自他小時候學醫那天時,馮冠晏就是用這樣的話來教育他的,沒想到事隔多年,他已然為一名中醫好手,還要被人這般教訓。
更令他難以接的是,教訓他的人,竟然還是個跟他兒子年紀相仿的頭小子。
馮品才到底是經驗富,反應頗為靈敏,立即提高姿態道:“沒錯,中醫確實不應該用來攀比,但卻可以用來互相流學習,提升自己的醫,我說的沒病吧?”
秦羽冷笑兩聲道:“說的好聽,你這麼死皮白賴的想要跟我比試醫,還不是想要證明,你馮家醫舉世無雙?”
見秦羽拆穿自己的真實想法,馮品才表僵了下,隨即一臉傲然道:“我馮家醫本毋須證明,試問江州誰人不知我馮家醫高超,就算是放眼江南,都是出類拔萃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更加不用比試了,你走吧,我還有事想要跟我妻子說。”
秦羽懶得再跟馮品才說下去,掃了眼站在旁邊的中年傭,道:
“送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