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位小神醫,我該抓什麼樣的方子?”中年婦急切的問道。
中年婦見秦羽不用問診就能知道的病,還能猜出馮旭寫的方子,在看來,秦羽的醫確實要比馮旭高的多。
秦羽微微一笑,說道:“不用抓藥,我幫你扎兩針就好。”
“真的好,那太好了。”
中年婦聞言出驚喜之。
最近一段時間,被這哮癥給折磨的不輕,晚上連覺都睡不好。
這段時間不知道吃了多中藥,可一點效果都沒有,反而有嚴重的趨勢。
眼下得知秦羽不用吃藥就能醫好的病,如何不令驚喜。
秦羽安排中年婦坐穩后,取出針袋,左右雙手各執一枚銀針,分別刺向的扶突和膻中兩。
“金鼎神針?!”
在秦羽刺的那一瞬間,一聲驚呼聲響起。
只見馮冠晏不知何時已然站起,一臉震駭的盯著秦羽,出難以置信的表。
而后,他緩緩坐了下來,直直盯著秦羽,喃喃自語道:“竟然是傳說中的金鼎神針,沒想到世上真的有人懂得這套針尖……”
“爺爺,什麼是金鼎神針啊,難道比咱們馮家的回魂神針還要厲害?”馮旭極不甘心的追問道。
馮旭原以為秦羽扎針是隨便扎的,卻是沒想到竟然是金鼎神針。
不過在他看來,縱然秦羽用的是金鼎神針,但他馮家可是回魂神醫,但但從名字上看,還是他們馮家的回魂神針更有氣勢。
馮冠晏依舊滿臉震憾的搖搖頭,說道:“旭兒,你錯了,金鼎神針可是華夏醫界傳聞的三大神針,咱們馮家的回魂神針只是單純這個名字而已,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。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倘若旁人說出這樣的話,馮旭非大他不可。
可這話是從他爺爺馮冠晏口中說出,他哪里敢反駁,看向秦羽的眼神更是充滿敵意。
在江州中醫界,馮旭是公認的十大青年天才之首,被人吹捧和夸贊。
可是秦羽的出現,令他到強烈的危機。
若是秦羽參加江州中醫界的青年天才評選,他的地位將岌岌可危,甚至還有可能被他占。
片刻之后,中年婦劇烈咳嗽的癥狀緩解,只是偶爾咳嗽兩聲。
又過了幾分鐘,就連那零星的咳嗽聲都聽不到,整個人的氣都恢復不,驚喜道:
“我不咳了,我真的不咳了,小神醫,你太厲害了,你比外面那些所謂的神醫強太多了!”
“這位大姐言重了,回去好好休息,定能痊愈。”秦羽微笑說道。
看到中年婦健步如飛的離開診室,現場眾人頓時沸騰起來,紛紛上前來,嚷嚷著要讓秦羽幫他們看病。
“小神醫,你給我看看吧,我的疼半個月了,怎麼也不見好。”
“我的腰每次一彎就疼的扎心,小神醫,你給我看看吧。”
“……”
馮旭看著整個診室的病人都跑到秦羽那里,請求他給看病,完全把他和他爺爺給忽略掉了,這令他惱怒到極點,面頰上的都劇烈抖著。
“姓秦的,我不服,我要再跟你比試醫!”
馮旭口的怒火終于發,推開人群,沖著秦羽道。
秦羽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道:“那好,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們馮氏大藥堂門口不是有個老乞婆的孫生病了嗎,我們就以們為比試題目,如何?”
“好,誰怕誰啊!”
馮旭不甘示弱,立即命人把老乞婆給帶了進來。
馮冠晏見診室人多擁,于是就讓馮品才,先把前來就診的普通病人都請了出去,只留下老乞婆和小孫兩人。
“你先來吧。”
秦羽從老乞婆懷里接過昏迷不醒的小孩,安放到床鋪上,向馮旭說道。
馮旭冷哼一聲,走了過去,給小孩號脈起來。
可是號了半天,馮旭依舊是一籌莫展,顯然他完全不知道小孩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“我來看看。”
就在馮旭無計可施時,馮冠晏走了過來,繼續給小孩號脈。
原本這是秦羽和馮旭比試的題目,馮冠晏不應該手,可是他見小孩神有異,哪里還顧得什麼比試,自然是病人命要,也就沒有顧及太多。
“這是中毒之癥?!”
僅是號了下脈,馮冠晏就察覺到異樣,臉驚駭道。
秦羽見馮冠晏竟能號出小孩中毒,頗為贊許的點點頭道:“馮老果然醫高超,這小孩確實是中毒了。”
“那是當然,我爺爺醫高深,冠絕江州。”馮旭得意洋洋道。
“住口!”
馮冠晏突然向馮旭訓斥一聲,繼續給小孩號了下脈,隨后又翻開的眼睛,察看舌苔,出疑不解表:
“奇怪!奇怪!為什麼我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?”
馮冠晏行醫數十年,接過的中毒患者不知多,對各種毒的表現早已絡于。
可眼前這個小孩的中毒之狀,卻是他平生見所未見,聞所未聞。
就在馮冠晏一籌莫展的時候,秦羽卻是淡淡說道:“中的是一種名離草的毒。”
“離草?!”
馮冠晏先是一怔,繼而出震駭無比的表,盯著秦羽道:“離草可是古籍中記載的一種毒草,據說早已滅絕,秦神醫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馮冠晏雖然沒親眼見過離草的中毒表現,但他卻看到相關記載,跟小孩眼下的癥狀一般無二。
馮旭不以為然的冷笑道:“爺爺,你別聽他胡說八道,肯定是他在哪本地攤雜志上看到這麼一個名字,隨口就編了出來。”
“多!”
這次馮冠晏不只是喝斥馮旭,還表嚴肅凝重的教訓道:“秦神醫是真正的神醫,見識淵博,醫通神,還不快向秦神醫低頭道歉!”
相較于馮旭的無知,馮冠晏卻深知秦羽的可怕。
回想剛才秦羽顯的種種醫,不用問診就能診斷患者癥狀,猜出馮旭的方子,再加上金鼎神針,還能判斷出小孩中離草之毒,這豈是運氣好能夠辦得到的?!
在馮冠晏的厲聲訓斥之下,馮旭不得不向秦羽低頭,咬著牙關道:
“秦神醫,是我錯了,請你原諒我吧。”
馮旭是何等高傲自負之人,為江州中醫界十大青年之首,他幾乎不把任何平輩對手放在眼里。
如今他卻要向一個同齡人低頭認輸,這簡直比殺了他,還要讓他難百倍。
當馮旭抬頭看向秦羽,原以為會看到一張洋洋得意的面孔時,卻見秦羽背對著他,正在專心致志地給那個小孩針灸治病,令他頓時怔在原地。
馮旭著秦羽的后背,訥訥自語道:
“難道在他眼里,我連給他道歉的資格都沒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