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電梯后,傅承燁和盛暖一起走進傅老太爺的病房。
盛以安正坐在傅老太爺病床一側的座椅上給傅老太爺喂水喝。
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,扭頭看了一眼,看到是盛暖和傅承燁進來,于是放下手中的水杯,從座椅上起,輕聲對傅老太爺說道。
“爺爺,我還有點工作沒理,我先下去了。”
傅老太爺輕點了一下頭,然后厲聲說道。
“你頭上還有傷,若是不舒服,就請假,不要太過勞累。”
盛以安點了點頭,離開傅老太爺的病房。
路過傅承燁邊的時候,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的上,本能的抬眸掃了一眼,卻見他神嚴肅,目中著警告。
那模樣似是忌憚在傅老太爺的面前說了什麼。
盛以安移開目,徑直走過。
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在傅老太爺的面前告過任何狀。
他似是也從來都不怕在傅老太爺的面前說點什麼。
如今表現出這副模樣,大概是因為從前那個人都不是盛暖。
他這麼小心提防,無非是不想盛暖被傅老太爺給厭惡。
盛暖溫和善的聲音從傅老太爺的病房傳來。
盛以安忍不住加快了腳步,不想去聽里面的客氣恭維。
病房。
傅承燁的眼神追隨著盛以安的影離開,瞥見傅老太爺目探究的看向他,隨即慵懶一笑,邁步走到傅老太爺的床尾坐下,笑著說道。
“讓你平日里氣不要那麼大你還不聽,現在這醫院里住著是不比家里來的舒服吧?” 傅老太爺聞聲,不悅道。
“還不都是被你這個臭小子給氣的!” 傅承燁挑了下眉,“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,這段時間我可是乖乖的在做項目,沒時間惹你生氣。”
盛暖在一旁微微笑著,出聲道。
“傅爺爺,這一點我可以為承燁作證,他這段時間確實有很努力的在做項目。”
傅老太爺輕哼一聲,掃了一眼傅承燁,厲聲說道。
“在做項目也不影響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攪在一起。”
傅承燁沉默。
傅老太爺又繼續說道。
“當初是你一心想要娶安安,如今又不斷做出這些混賬事。
雖然安安的母親去世的早,但不代表藍家就沒了人,你最好收斂著你的子,不要再胡來。”
傅承燁笑了笑,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“爺爺,我和安安好著呢,你平白無故的說這些做什麼?” 傅老太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。
“我只是在警告你,和那些不流的人往來。”
“藍杰已經選了x國華人商會會長,他是安安的表哥,這麼多年來安安對商業上的事一竅不通,你這個做丈夫的也不知道提點提點。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,你應該多帶安安出席一些宴會,也多和藍家那邊多走走,對你的事業也有幫助。”
盛暖正在給傅老太爺削水果的手停頓了一下,微微垂眸,莫名覺得傅老太爺口中那個“不流”的人是一般。
的出生確實不流,但凡了解一下就知道,的母親早年是盛江華請到盛家照顧盛以安母親的保姆。
的父親是一個常年只知道酗酒打牌的賭鬼和酒鬼。
這麼多年來,盛暖一直想要擺掉這個不流的出生,然而盛暖卻輕而易舉就能夠得到想要的一切。
傅老太爺旁敲側擊的這番話,讓盛暖無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