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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日纏情》 第59章 徹夜照顧侄女

第59章 徹夜照顧侄

    第五十九章 徹夜照顧侄

    阮寧即便是閉著眼睛,也能覺到男人靠近的氣息。

    他越近,就越張。

    到底是昨夜的他太過兇殘,讓對這件事蒙上了影,很怕還要經曆一遍昨夜的難熬。

    枕畔的床鋪凹陷,忍不住睜開了眼睛。

    上方,季厲臣撐著床,低垂的眉眼了往日的淩厲,反而在暗出幾分繾綣風流。

    “都教你這麽久了,還不知道前戲怎麽做,嗯?”

    他生的太好,這樣耳鬢廝磨的時刻,總是讓人頭昏腦漲。

    阮寧別過頭,不讓自己再被蠱,“我,洗過澡了。”

    一聲低啞的笑,的臉被轉回來,在季厲臣俯而下的時候閉上了眼睛。昨夜哭求饒的畫麵太過深刻,連呼吸都暫停了。

    可季厲臣卻停在了上的位置,“小侄,上床不是吃水果,洗完就可以吃了,你還要做點別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耳畔低語,如果忽略容,他真的像是一位好長輩,耐心的指導如何服,如何做好“準備”。

    阮寧的耳朵被他的低語染上熱意,耳廓都變得,渾滾燙。

    聽完最後一個字,阮寧上發麻,僵著起,依照他說的,上自己的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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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下一秒,的指尖被握住,男人看著笑,“今天初學乍練,就不為難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輕吻的指尖,嗓音低了幾分,“期待你下次的表現。”

    都說十指連心,阮寧覺得那指尖上的一路蔓延到了心上引起一片麻意。

    試圖扯回手,可季厲臣卻拉住,從屜裏拿了化瘀的藥膏按在手腕上。

    “昨天弄疼你了?”

    昨晚被他在床上折磨沒有覺得委屈,可是此刻,在臺燈下,他的低聲問詢,卻讓紅了眼眶。

    不想讓自己太狼狽,隻“嗯”了一聲。

    季厲臣給完了藥,在額前輕吻,“今天不折騰你,我去書房理點公事,睡吧。”

    額頭上的溫潤讓阮寧有種被安了的錯覺,重新躺回去,卻沒了睡意。

    以為季厲臣會狠狠的折磨,沒想到,他竟然就這麽輕鬆放過了。

    他似乎有了改變……

    趕晃晃頭,不,這都是錯覺,他要結婚了,趕離開他才是上策。

    抱著這樣的念頭,阮寧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淩晨一點

    阮寧是被熱醒的,燒的渾滾燙,眼皮重的怎麽也睜不開。

    半夜被來的醫生幫量了溫,又用聽診做了簡單的檢查,看向坐在床頭抱著孩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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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穿著家居服,不過即便是這樣,仍然氣度不減,抬眼看向醫生,“怎麽樣?”

    “中暑之後又了涼,如果明天還不退燒,就要上醫院了。”

    醫生留了些藥,季厲臣又讓傭人煮了驅寒的湯。

    喂喝了,肚子裏有些東西,才給吃衝劑藥。

    “張。”

    阮寧燒糊塗了,喝了一口覺得苦,怎麽也不肯咽下去,吐了季厲臣一手藥

    端藥的傭人趕遞上巾,“五爺,要不我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你們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季厲臣又喂了兩次,阮寧都不肯喝,孩子氣的吵著苦。

    他又好氣又好笑,的臉,“小侄,你故意磨我是吧?”

    阮寧燒的滾燙的麵頰到了涼涼的指尖,貪的蹭著,哼唧著“好涼快”。

    季厲臣看小貓似的蹭他的掌心,倒是有了從前的乖巧,忽然覺得,生病了也不賴。

    喂了半小時才給把藥喝下去,半小時換一次冰袋,一直到天蒙蒙亮,阮寧才睜開眼睛。

    “頭好暈。”

    季厲臣剛好取了冰袋回來,給放在頭上,“發燒了能不暈?不是翅膀了麽,自己的都照顧不好?”

    阮寧本就在病中,一聽他這種口氣,眼眶瞬間含了淚,拿開冰袋丟到地上,“我不要你管我,你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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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厲臣雖然不介意寵,卻也不會容忍無理取鬧,臉當即沉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阮寧,你在跟誰鬧脾氣。”

    繃不住哭出了聲,“我為什麽不能鬧脾氣,我都生病了,你為什麽還那麽兇!還有昨晚,我求你你都不肯放開我,我做錯了什麽,我隻是想要清清白白的做人,我不要當第三者,我不要當玩,你憑什麽罰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給盛天定做戒指,到我就剩下捆住手被你欺負!你怎麽當小叔的!”

    阮寧控訴著他的薄,訴說著的委屈,像是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都哭出來。

    季厲臣看燒紅著臉哭的肝腸寸斷,也生不起氣了。

    走過去把人強勢的攬進懷裏,任由揪著他的領子,把眼淚都蹭到他名貴的服上。

    耐著子哄人,“好了,不哭了,小叔的錯,不該在你生病的時候兇你。”

    溫的腔調,直接讓忍著的眼淚決了堤。

    “你就知道欺負我,你本就不喜歡我,你隻喜歡盛天……”

    阮寧哭著哭著累了,隻剩下幾聲睡夢前的囈語,“你就知道欺負弱小,我討厭你。”

    等徹底哭支了力,倒在他懷裏睡著,季厲臣屈指蹭掉睫上的淚滴。

    “不準討厭我,你隻能我。”

    哭累了的阮寧已經聽不到了,歪著頭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早上8點,阮寧退燒醒來,上汗津津的。

    床邊,傭人看到醒了鬆了口氣,“阮小姐您醒了,您覺還好嗎?”

    阮寧看著拿著冰袋的傭人,遲疑道,“昨晚是你照顧我嗎?謝謝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傭人笑了笑,“是五爺照顧的您,您不肯喝藥也是他親手喂得,他照顧了您一夜,剛剛去集團了。”

    他照顧了一夜……

    阮寧心裏泛起波瀾。

    傭人把桌上的藥拿起來,“您先喝藥吧。”

    阮寧接過藥喝下,苦的皺起了眉頭,“好苦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您昨晚也是這麽說的,還吐了五爺一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?吐了他一?”

    “是呀。”

    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回爐,阮寧回憶起自己不僅吐了他一,還哇哇大哭,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喝完了藥,阮寧就想開溜。

    像是心有靈犀似的,剛這麽想,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。

    上麵赫然兩個字「小叔」

    “喂—”

    “今天哪裏都不能去,在南灣別墅養病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要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你現在這樣能上班?難道你還想讓我照顧你第三次?”

    阮寧一懵,“第三次,不是第二次嗎?”

    突然,想到了什麽,不敢置信,“是我在北苑發燒那次?你來北苑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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