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耀司薄緩緩的上揚起來,走過去將手中的毯蓋在了秦墨的上。
秦墨睡得很香甜,一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毯的邊邊,輕輕的往上一提,蓋在了自己脖子上的位置,繼續呼呼大睡。
傅耀司無奈的看著,抬頭看了看玻璃花房的玻璃,許是因為空調開的很冷,上麵凝聚了一些水霧氣,還有幾滴水珠正在往下滴落。
再睡下去,很容易冒。
他不想管著,打算轉離開。
可走了兩步,又轉走了回來。
靜靜的看著搖椅上的人幾秒鍾以後,最終彎下了腰,修長的手臂環過秦墨的頸下和腰下,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人給抱了起來。
再低頭一看,秦墨並未醒過來。
走下臺階的時候,走回到走廊裏麵,一路上也都沒有醒過來。
眼看著進到房間裏,準備將人放回到床上的時候,不知道秦墨夢見了什麽,下意識的手抓在了傅耀司的前。
不偏不倚的,剛好是在某個敏……
傅耀司嚇了一大跳,手上微微鬆開了一些,懷中的人一下子下了一些……
他怕秦墨掉在地上,又稍微用了下力,將人重新抱到了懷裏。
隻不過膝蓋的位置剛好撞到了床邊,劇痛傳來的那一瞬間,他重心不穩,整個人往前撲了一下……
這次秦墨一下子就摔到了床上,而他剛好摔到了秦墨的上,生怕會不小心傷害到,趕用雙臂撐在了的側,想要平穩住子。
但也擔心秦墨會嚇醒,立即屏住呼吸,低頭看了看,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有些意外——
秦墨仍舊睡得很香甜。
完全沒有蘇醒的意思。
這是累什麽樣子了?
傅耀司抬起一隻手,將秦墨臉頰旁邊的碎發撥弄到一旁,黑眸清晰的看見了麵前恬靜的睡。
有那麽一瞬間,他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——自己好像沒有那麽討厭秦墨了。
也在另一瞬間,兩個人之間的記憶如湧般席卷而來。
他著秦墨,想起來很多年前的一幕。
當時秦墨吵著要幫著自己發展事業,他為了不讓秦墨打擾到自己,便說要發展海外市場,當時他以為秦墨外文講的不好。
沒想到秦墨當場遂自薦,說自己可以當英文翻譯,因為從小就接著秦家良好的教育,尤其是英文和法文,說的都不錯。
無奈之下,他和秦墨說負責海外項目的領導人,通常都會多國語言,秦墨當時聽完沒有任何表示,他也沒放在心上。
一直到過了好一陣子,兩個人都沒怎麽見麵,他還以為自己功了,沒想到卻聽秦魏宇說秦墨報了個課外培訓班,專門學習了多種語言。
他還有些不敢相信,秦魏宇便帶著他前往課外培訓班,剛好看見了秦墨正在努力的背課文。
不過那時候他還是很討厭秦墨,覺得秦墨隻是裝裝像而已,應該堅持不了多久,後來他便沒再去關注秦墨。
現在再仔細看看,其實秦墨變化很大。
在關上房門之前,傅耀司特意來了一名傭人。
“你去幫秦墨換好睡,記得也幫卸妝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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