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樓了的發頂,手往下移,指腹輕輕揩過溫迎的眼尾,“累了吧?”
溫迎抱住傅硯樓的腰,把臉埋在他的前,“累了,不過也開心。”
傅硯樓挲著的后腰,往前一帶,合,“我們回家。”
溫迎從他懷里退出來,“嗯。”
上了車,溫迎扣著安全帶,一邊說,“今天團的比拼,我拿到了主舞的位置。”
傅硯樓捧著溫迎的臉蛋,在溫迎額頭上落下一吻,“我們鶯鶯這麼優秀,我覺得我都要配不上你了怎麼辦?”
溫迎在傅硯樓上連連啄了幾口,給足了他安全,“傅硯樓,別說這種,我會永遠忠于你,熱你。”
傅硯樓眼里閃著笑意,那種醉人的溫,如沐春風,“鶯鶯,我伱。”
話很多,唯有‘我你’三個字,最顯真誠。
晚上是傅硯樓親自下廚。
溫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茶幾上放著傅硯樓切好的水果,電視在開著,放著舞蹈節目。
溫迎玩著手機,能聞到從廚房飄出來的淡淡香味。
溫迎朝廚房方向看去,里面正在忙碌的男人沾著人間煙火氣,但是不掩謫仙氣質。
雙重的矛盾在他上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味道,在這樣的氛圍里,讓溫迎更能覺到那洶涌的意。
手機震一下。
溫迎低頭去看,是霍小連發來的。
二公子說他覺得他就要單了。
溫迎先是發了幾個問號過去,又問,【你確定這是真的?】
霍小連,【無比的確定】
溫迎,【那就是說很快抱得人歸?】
霍小連,【回不回港城這當然還是要問過黎歡的想法】
他又說,【不過我覺得上海也好的】
溫迎,【你還真打算留在上海啊?】
霍小連,【那又有什麼不可以?】
霍二公子已經能為人做到這份上了嗎?
溫迎心里一時間有些唏噓。
“鶯鶯,來吃飯了。”
傅硯樓拭著手上的水珠,微涼的手捧住溫迎的臉,“在跟誰聊天?”
溫迎把手機屏幕轉到傅硯樓的面前,“跟小連聊天。”
傅硯樓只是隨意掃了一眼,并沒注意上面是什麼容,“吃飯了。”
“嗯。”
溫迎放下手機,跟傅硯樓走去餐廳。
腳丫子踩過大理石地板,融為一。
傅硯樓皺了皺眉,把溫迎抱起來放到餐桌上,“鞋子也不穿。”
溫迎抬眸笑,“暖氣足,不冷。”
“那也要穿鞋子。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溫迎兩手抓著傅硯樓的手腕,“快坐下吃飯。”
“你先吃。”
傅硯樓轉走出廚房,拿來鞋子放到溫迎的腳邊,把鞋子套到溫迎的腳上。
溫迎看著傅硯樓的作,眉眼一派溫靜。
傅硯樓起落座,發現溫迎的目還落在他的上,那樣深刻的眼神牽著他的心。
他一笑,問,“怎麼了?”
溫迎搖了搖頭,也笑了。
飯后,兩人照例到草坪上散步。
傅硯樓牽著溫迎的手,迎面而來的風不算凜冽。
溫迎微微揚著臉,注視著傅硯樓,“我擔任主舞后,可能會比平常晚點下班。”
“嗯。”
溫迎揚眉笑起來,“不過我還是很開心。”
傅硯樓看著臉上的笑,能染到的那份喜悅,是看到鶯鶯臉上的笑容,便覺得人間勝卻無數了。
“我們鶯鶯會得到世界上想要得到的一切。”
就算得不到,他也會幫忙。
憾這個詞,這輩子都不會與溫迎有關。
自冬日昏黃的燈下,溫迎保持著仰面的姿勢,視線一直落在傅硯樓的臉上,“我想要得到的如今都已經得到了。”
傅硯樓看進一雙嫵又明亮的桃花眼里,那里面的緒,直白、熱烈,仿佛要將他燃燒。
傅硯樓,“我也是。”
溫迎了肩膀,“有點冷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傅硯樓把溫迎的手放進口袋里,兩人開始往回走。
這之后,溫迎又一個人去了明月灣看看進度。
周圍的商鋪倒是要比宮殿更快的建造起來。
明月灣儼然已經為西郊新一個打卡地。
溫迎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傅硯樓。
傅硯樓閑暇下來問,【想好要取什麼名字了嗎?】
溫迎倒是錯愕了一下。
沒想過這個問題。
溫迎,【名字是由我來取嗎?】
傅硯樓,【當然,那里是屬于你的地方】
溫迎,【那我得要好好想想】
傅硯樓,【想好了告訴我】
離開明月灣,溫迎回到了劇院。
換間里到趙彤彤和汪珠靜兩人。
“等會就要排練了,你不張?”趙彤彤斜倚靠在柜前問。
溫迎不明所以,“我有什麼好張的?”
“這是你擔任主舞第一次合排練,就不怕大家不配合嗎?”
溫迎靜靜的微笑著,“奇怪,大家在這里不是為了完自己的夢想嗎,都不是小孩子了,難道還要別人來教自己怎麼做事?誰不配合就自己退團好了。”
溫迎換上服離開。
趙彤彤看著溫迎的背影,轉頭對汪珠靜說,“好像說得有點道理,我竟然沒辦法反駁。”
汪珠靜笑了笑,說,“別看溫迎年紀都比我們小,但比誰都看得清。”
實力又強得可怕。
趙彤彤聳了聳肩,“你剛當上主舞的時候,們也是半點不甘心不配合。”
汪珠靜事不關己,“你在擔心溫迎啊?”
趙彤彤嘁一聲,“我擔心做什麼,我是在看好戲。”
汪珠靜笑而不語。
溫迎擔任主舞的第一次合排練,的確是有點不順利。
磨合需要時間,并不能一蹴而就。
溫迎并不為難自己,也不為難他人,這反倒讓事慢慢的變得順利起來。
溫迎晚些時候離開劇院。
傅硯樓準點下班,在劇院外等待妻子。
看著撲到他懷中來的人,他低頭,下抵在頭頂上,慢悠悠地笑,“今天工作還順利嗎?”
溫迎雙手抱住傅硯樓的腰,“順利的。”
“那就是說不是很順利?”
溫迎笑嘻嘻含糊過去。
“鶯鶯,有什麼事要跟我說。”
溫迎抬起下顎,在傅硯樓上啄了啄,“知道啦。”
今天尤助理開車,溫迎和傅硯樓坐在后座,溫迎倚靠在他上,“傅硯樓,我想到該取什麼名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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