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拍唐方的馬屁的時候,也是這麼麻嗎?”
王仙嶠心裡下了一跳,猛地擺手,道:“唐方算個鳥,無非就是贏勾之後我才委曲求全,跟在他邊,替您老人家守著他,其實我的心,可是無時不刻不再判祖您老人家這邊的,唐方,您老人家要是去殺他,我明兒就把他的頭提過來!”王仙嶠說的慷慨悲壯,大有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。
棺木裡面的聲音又響起了:“那你就去。”
“是!”王仙嶠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,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了,回頭道:“判祖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唐方現在還殺不得,殺不得,留著他可有大用,判祖,你聽我跟你細細說來……”
“算了,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?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“玩笑,”王仙嶠面極為不自然,古怪地笑道,“判祖老人家,您老人家可是越來越幽默了……”
“說,你不請自來,所謂何事?”
“其實,其實,其實,就是想來看看您老人家。”
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“是……”王仙嶠鼓足了勇氣,輕輕地道,“其實,就是想問您老人家要個人。”
“你果然是為了這件事來的,”那棺木的聲音冷地響起,聽的王仙嶠汗直立,“紫玲玎我憑什麼給你。”
“那丫頭對您老人家沒什麼好,留著也是個禍害,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,留著幹嘛,還不如給小人,小人替你好好理了……”
“得罪過我。”
“這個……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王仙嶠搜腸刮肚地想著托詞,“這個,嗯,這個……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,這個紫玲玎……嗯,判祖大人大量,就把給我,我來嚴刑拷打,嗯,嚴刑拷打,然後把賣窯子裡面去,嗯,賣了……”
“唐方究竟給了你什麼好,讓你連自己的小命都不顧了,跑到我這裡來要人來了?”
王仙嶠嚇了一跳,道:“哪裡,哪裡,我跟唐方一點都不,我這次來實在是紫玲玎那小娃實在太可恨了,我不殺難泄心頭之恨,所以還請判祖全小人。”
“王仙嶠,你這幾十年在落中,功夫不見長進,但是膽子可真是長進了不啊。”棺木緩緩傳來異的聲音,那口紅漆棺蓋居然緩緩的移開,一只白骨從裡面了出來,接著,一個沒有一的骷髏從棺木中坐了起來,雙目空地看著王仙嶠。
王仙嶠嚇得一屁坐到地上,臉漲了豬肝,裡哆哆嗦嗦地道:“判祖,判祖……是您老人家,真的是您老人家……”
李鑫如同貓戲耗子一般,看著如同小醜一般在自導自演的王仙嶠。
那骷髏的頭顱稍稍轉一下,發出嘎嘎的聲音,十分難聽,上下顎之間不斷扣,發出奇怪的聲音:“王仙嶠,死字,你知道怎麼寫的嗎?我三番兩次的提醒你,告戒你,讓你知道,你是在替誰在辦差,可是……你卻讓我失得很啊……”
“小人不敢,小人知罪,判祖饒命,判祖饒命……”王仙嶠叩頭如搗蒜,嚇得整個人都直不起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