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，顯然是在否認慕衍之的這段婚姻。

可慕衍之卻偏偏找不到反駁的理由：“但即便沒有選擇我，而是選擇你了，你又如何保證，你們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？”

“因為……”喻華庭的口吻，異常的鄭重：“我。”

慕衍之冷漠地反駁：“可是你已經有朋友了。”

有朋友，還對其他人不忘……

很渣。

這兩個字同樣也是他對自己的評價。

“我從認識開始，直到現在。”骨節分明的手指，落在心髒的位置，喻華庭一字一頓，肯定至極：“這裏隻有過一個人。”

他補充：“我不會在著的況下，去跟其他人往，這樣對們都不公平。”

這是在自己單？

可以明正大的追求裴清淺？

慕衍之惶恐得厲害：“可……”

“會告訴，我有朋友，也不過是因為分寸太強。”喻華庭艱難地繼續：“倘若我不這麽，會因為跟我保持距離，而不理我。”

他太害怕跟裴清淺徹底斷絕聯係了。

所以，為了跟裴清淺保持聯絡。

哪怕談時的容都隻是節假日的問候……

他也隻能強迫自己，欺騙裴清淺。

慕衍之不出一句話。

“這次回國，我就是衝著來的。”喻華庭並不怕讓慕衍之知道。

慕衍之嗓子發幹：“但我們還沒有離婚。”

“既然你已經決定要跟喬安娜複合了……”喻華庭認真地：“那我希你能夠盡快地把跟清淺離婚的事提上日程，這樣不管是對你，對我，還是對清淺，都好。”

跟裴清淺離婚，是對好嗎？

慕衍之聽著喻華庭離開的腳步聲，忽然有些茫然。

“兄弟。”顧承遠在喻華庭走後，來到慕衍之的旁：“你真打算放手啊？”

“我……沒想好。”慕衍之沉鬱地回答。

“慢慢想，反正時間還長。”顧承遠實在是不忍心看到慕衍之出這副表：“反正現在離婚的主權，在你手上握著……”

隻要慕衍之不同意離婚。

那他們兩個的這段婚姻，就能一直持續下去。

“但我不喜歡……”慕衍之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私：“卻不肯放自由，讓別人，那對來，不是很不公平嗎？”

也有得到幸福的權利。

“你確定你真的對沒覺嗎？”顧承遠順著他的話問。

慕衍之沒有在回答。

兩個人沉默很久，等到回到餐廳時，正好看到裴清淺和喻華庭談，似乎是聊到很開心的事，裴清淺低頭淺笑。

不出的好。

慕衍之腳步沉重得，幾乎邁不出去。

顧承遠都快到地方了，發現慕衍之沒有跟過來，又折返回去：“走吧，一塊兒吃個飯。”

餐桌上的菜，大部分都已經涼了，等他們回來，裴清淺又喊來服務員，讓端回去幫忙熱熱。

熱好的飯菜被端上來，已經是十點多，大家似乎都沒什麽胃口，隨便地吃了一點兒後，就都吃飽了。

等吃飽飯後，顧承遠開車把喻華庭送到地方後，又把車開到自己樓下，到了地方，他直接從車裏鑽出來，跟車裏的慕衍之：“我困了，想回家睡覺。”

“我送。”慕衍之坐到駕駛位，目送顧承遠離開後，坐到駕駛位，把車開到馬路上，他吃力地問：“老婆，離婚以後，你有沒有什麽打算？”

如果再婚的話，想找一個什麽樣的男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