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被問得半不出來話。

許久，他才憋出來一句：“難道之前的績還不算嗎？”

裴清淺輕笑：“之前弟弟的績不好，隻能明，他這一段時間有很大的提升。”

顧司撇：“為什麽別人都提升不了這麽快，隻有你弟弟可以？”

裴清陌趁機開口：“因為姐姐隻有我一個弟弟！”

“我知道你很崇拜你姐姐……”顧司差點兒沒翻白眼：“但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好嗎？你別總是神化！”

裴清陌並不認同顧司的話：“我的都是實話！”

顧司出一手指：“你姐姐嫁人以後，跟婆家相的還不錯，對吧？”

嫁豪門的人很多，但他知道的，還從沒有一個能把婆媳關係理得像裴清淺這麽好的。

出門對這個孫媳婦讚不絕口。

秦如更是，平時高傲言，卻在別人提到裴清淺的時候，總要湊上去，臭顯擺似的兩句，沒跟清淺相過，你們本不知道到底有多好……

兩個人都是把裴清淺當親生的來疼。

顧司是真心覺得，裴清淺能做到這個地步，已經算很厲害了。

裴清陌點頭。

顧司又出第二手指：“工作以後，是不是也表現得很突出。”

裴清陌順著他的話：“沒錯。”

“會理人際關係，又會工作。”顧司也很佩服裴清淺，如果裴清淺不是他的對手，而是他的隊友，他相信他肯定會很高興：“如果現在拿起課本，還能教你，那不是全能了？”

裴清陌一本正經地：“就是全能，有問題嗎？”

顧司見他本沒理解自己的意思，恨不得往他臉上呸兩口！

他這些話，本不是為了證明裴清淺是個全能的才……

而是為了印證他自己的觀點：“不可能有全能的人！”

完征求意見似的看向老師：“你對吧？”

旁邊的老師被提到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：“應該是，不過裴清陌……”

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悉：“你們先等我一下，我去找校長，讓校長來理這事兒。”

顧司得瑟地看向裴清陌：“一中的校長馬上要來，你完了！”

裴清陌張地扯著裴清淺的角：“姐姐……”

裴清淺聲安：“別怕，有我。”

空的走廊之中，隻剩下他們三個人。

裴清淺打量著悉的校園，又看看麵前的顧司那近乎囂張的表。

思緒一下子回到多年前。

那會兒高三，由於自還算比較有賦，每不是睡覺就是看課外書，就這還屢屢考學校第一名。

或許是因為過於另類，就被當時的校園魔頭雲盯上。

那，雲趁他們放學晚，裴清淺最後離校的時候，把堵在學校的走廊裏，氣勢洶洶地這種不好好學習的，不當混混太可惜了，給兩個選擇。

一是從此當雲的跟班，跟雲混。

二是讓雲打一頓。。

裴清淺素來怕疼，所以毫不猶豫地選擇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