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段謹行後,段謹行先是不信。
等到他確定江昭華說的是真的,真的與燕北王的寵妾為了至好友,並且替他求來了麵見燕北王的機會時,段謹行整個人激地發抖。
江昭華一個婦人,什麽都不懂,本不明白燕北王擅自離開封地,潛京城附近,意味著什麽!
擅自離開封地,是要掉腦袋的大事。
燕北王必然圖謀甚大!
段謹行問江昭華是如何與胡姬結的,都對胡姬說過什麽話,全都一一道來。
江昭華說完之後,段謹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。
江昭華什麽都不懂,那個胡姬更是沒腦子的,沒想到這兩個蠢人倒是做了一件對他有大好的事——江昭華通過胡姬給燕北王,他連中三元,卻被九千歲辱,已在馬廠忍辱負重多時。
他必定恨九千歲骨!
隻要九千歲掌權,他就再無出頭之日。因此他是一個對燕北王極為有用之人,他必定願意助燕北王扳倒九千歲。
燕北王願意讓他去麵見他,才不是因為江昭華與胡姬了至好友,是因為燕北王知道段謹行必定會選擇他!絕不會背叛他!
段謹行激地幾日睡不著覺。
他在腦中一遍遍演練,燕北王都會問他哪些問題,他又該如何作答,他在燕北王麵前該如何表現自己……
終於到了他麵見燕北王的那一日,段謹行尋了一個借口悄悄出京,燕北王所在之地距京城比他想的更近……
段謹行將自己的所有聰明才智都盡力展示給燕北王,果然得到了燕北王的賞識。
燕北王委以他大任!
燕北王用自己的人脈,將段謹行升到了中城兵馬司指揮這個要的位置上。
等到日後,段謹行要在這個位置上幫燕北王做一件大事……
等到燕北王事,那他便是從龍之功!
段謹行回家之後,立刻一掃之前的頹勢,整個人眼睛亮得發,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。
段母隻以為段謹行是升了,一下子從九品升到六品,因此而高興。
可江昭華能看出來,段謹行的興並不是因為升,他心中藏著一件大事。
從江昭華懷孕生子後,夫妻倆再無一次圓房,段謹行一直找借口睡在書房中,如今竟破天荒地與江昭華圓房了!
可這次圓房,讓江昭華吃了不苦頭,段謹行簡直像豺狼虎豹,毫不顧忌江昭華的。
之前段謹行不,江昭華心中哀怨,然而時隔許久再一次圓房後,覺得還不如之前那樣。
江昭華忍著痛楚,在圓房之後段謹行最為鬆懈的時刻,套段謹行的話。
“夫君這些日子與以往實在不同,到底是為何?”
段謹行一雙眼睛在黑夜中幽幽發亮:“多虧夫人幫我搭上了燕北王,燕北王有大事托給我。”
“等我辦了燕北王的大事,日後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……”
江昭華再笨,聽段謹行這樣說也明白了。
先是害怕,害怕過後,心中漸漸興起來。
九千歲將他們一家害得這麽慘,除掉九千歲,追隨燕北王,他們一家的好前程不就來了?
九千歲一個閹人,禍朝綱,本就當誅。
燕北王是正經的王爺,當朝掌權豈不是比九千歲名正言順得多?
他們追隨燕北王,才是占據大義的一方!
等到日後燕北王事,江昭華看向段謹行,的夫君有從龍之功,必定能拜丞相!
的夫君天生就是丞相命。
這輩子就是來當丞相夫人的。
夜裏,江昭華夢到燕北王登基,段謹行當丞相,被封一品誥命夫人,江雲舒和九千歲一起掉了腦袋……
江昭華在夢裏高興地笑出了聲。
-
探源源不斷地將段謹行和吳太後的消息帶回來。
“段家的侍芙蓉稟報,段謹行和江昭華最近頻頻圓房……”
江雲舒瞪大眼睛,就說東廠有床底料!
謝凜聽完探的稟告後,沉道:“段謹行搭上線的,必然是個大人。”
謝凜更加懷疑燕北王。
“段謹行如此激,應當不隻是站隊。他投效之人恐怕已經給他委派了任務,讓他這個中城兵馬司替他做事……”
江雲舒一臉震驚,謝凜是怎麽從床底料中猜出這麽多信息的?
思索片刻,跟上了謝凜的思路,權力是最好春藥!
隻是沒想到段謹行年紀輕輕,竟然沒有春藥就不行……江昭華可真慘。
吳太後那邊,依舊在客棧裏住著,探回稟吳太後一日比一日更焦躁,可是遲遲沒有人來接應。
對方比謝凜想的更加謹慎,他已經派人去打探燕北王的兵馬況,想知道燕北王的兵馬都到了哪裏。
這一回,對方顯然在圖謀大事。
江雲舒和謝凜想到了一起,說道:“段謹行一個中城兵馬司指揮,能做什麽呢?難道是開城門?”
江雲舒越想越覺得可能!
若是燕北王的大軍攻打過來,有人在京城裏頭把城門打開迎敵軍……
江雲舒臉一變:“倘若我們都猜對了……掌印覺得,燕北王會找幾個人開城門?”
謝凜看向江雲舒:“娘娘如何想到,燕北王不止找了段謹行一個?”
江雲舒:“如果我是燕北王,我肯定不會隻找一個啊!”
而且段謹行一看就……不太靠譜。
又剛空降中城兵馬司指揮,也不知道底下的人服不服氣。
如果是江雲舒,絕不可能把這樣的大事押在段謹行一人上,多找幾個人,就多幾分保障!
謝凜輕笑一聲:“娘娘想的對。”
恐怕也隻有段謹行那樣的大傻子,才會覺得燕北王有多看重他,將這樣的重任隻給他一人。
江雲舒向謝凜驗證自己的想法:“那東廠可發現別的與段謹行相似之人?”
謝凜點頭:“還有一人。”
江雲舒的想法得到驗證,不但沒有鬆一口氣,反而更加憂心:“隻發現了兩人嗎?”
如果是燕北王,絕不會隻找兩個,怎麽也要找上五六七八個。
謝凜對江雲舒說道:“京中多事之秋,娘娘先去行宮中住一段日子吧。”
謝凜又要玩釜底薪這招?
江雲舒問道:“哪裏的行宮?”
謝凜直接拿出一份輿圖,輿圖上標著自己的所有行宮:“娘娘挑一自己喜歡的。”
江雲舒看清之後,麵驚訝之,謝凜竟在京城外頭有這麽多行宮!
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……東南西北全都有……
江雲舒驚訝地發現除了京城外的行宮,謝凜在京城竟然還有別的府邸,用手指指著輿圖:“謝府……”
輿圖上標的謝府就在京中不遠,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一所在。
謝凜看到江雲舒的驚訝之,笑道:“這是我在京中的一私宅,知道的人極。”
以前謝凜在宮中不過氣來的時候,會去謝府小住兩天,每年會去幾趟。
自從遇見江雲舒後,謝凜再也沒有那樣的時候了,他幾乎都忘記自己在京中有這樣一府邸。
謝凜對江雲舒說道:“娘娘若是興趣,回頭帶娘娘去看看。”
“謝府和京外幾行宮,以後也可以都給娘娘打理……”
江雲舒還沒等謝凜說完,立刻斷然拒絕:“我不要!”
是舞蹈專業,又不是酒店管理專業!
能給管家做的事,為什麽要自己心?
謝凜看到江雲舒這番模樣,笑了:“那娘娘先挑一京外的行宮吧。”
江雲舒盯著輿圖仔細看了半天,這些行宮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有,有離京城近點的、有離京城遠點的,有在山上的、有在水邊的……
問謝凜:“掌印的這些行宮,都有人知道嗎?”
謝凜點頭:“自然是有人知道的。”
偌大的行宮中不了人做事,再說這件事也沒什麽好瞞著的。
江雲舒靈機一:“也就是說,最人知道的,其實是掌印在京城裏的謝府?”
謝凜點頭:“是。”
江雲舒雙眼一亮: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乘馬車去京外行宮繞上一圈,再回京住進謝府,這樣神不知鬼不覺。”
謝凜看向江雲舒:“若是真的打起仗來,娘娘住在京中,不怕被甕中捉鱉?”
江雲舒:“我信掌印不會戰敗。”
謝凜:“娘娘如此信得過臣?”
江雲舒:“倘若掌印真的敗了,我在京城外,又能逃到哪裏去呢?”
早就和謝凜牢牢捆在一起,若是謝凜戰敗,對方不會放過謝凜和的命,不過是甕中捉鱉和甕外捉鱉的區別罷了。
這樣虛晃一槍,留在京中的謝府裏,沒準反而是燈下黑。
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。
謝凜笑了:“那便依娘娘的意思。”
次日,江雲舒與謝凜便出宮了,長長的車隊直奔京外的行宮而去。
到了行宮之中,兩人再喬裝打扮,換上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,將跟隨的仆從和行李直接留在行宮裏,兩人悄悄回京,悄悄進謝府。
這是江雲舒第一次來謝府。謝凜已經快兩年沒來謝府了,突然說要過來,將管事嚇了一跳,昨夜一整夜都幾乎沒睡,帶著所有仆從把謝府的角角落落都檢查清掃了一遍。
江雲舒今日見到的,便是格外幹淨的謝府,和雙眼下頭一大片青黑的管事。
管事向謝凜和江雲舒回話時,站得很遠,還特地關注了風向,站在下風口。
“回稟掌印,謝府的仆從們都被約束好了,絕不會出現在掌印麵前。”
江雲舒怔了一下,才想起潔癖的謝凜聞不得人上的氣味這個病。
但覺得謝凜上這個病已經好多了?
江雲舒回想一番,近來謝凜都讓探直接回稟他,與未央宮的掌事也接不,最明顯的是……江雲舒的目移到謝凜邊的立春和春分上。
謝凜這兩個伺候的小太監,今年已經超過十歲了。
以前謝凜邊隻用十歲以下的小太監,到了年紀就換新人,如今立春和春分早就超了年紀,謝凜卻一直沒有換掉他們的意思。
待謝府的管事退下後,江雲舒好奇地看著謝凜:“掌印的病是不是好些了?”
謝凜薄一抿,泛出一抹冷笑:“娘娘的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
江雲舒坦承認:“因為掌印對我越來越好了嘛。”
“掌印上也越來越有人氣了。”
謝凜知道江雲舒在說什麽,他現在對人的確沒那麽抗拒了,但是在他邊伺候,每日洗澡洗頭更還是必須要做的。
立春他們這批小太監,謝凜用慣了,超過十歲依舊沒換掉,但是不太的人,謝凜還是希他們能離自己遠一點。
江雲舒以前隻知道謝凜有潔癖,現在覺得謝凜這應當也是創傷後癥的一種。
癥狀在變輕,說明創傷也在逐漸愈合,是個好現象。
江雲舒在謝府裏到逛了一圈,發現謝府的風格和後頭建的雲府,也有很大的區別。
雲府的豪奢中著舒適,而謝府的豪奢,都著冷冰冰的味道。
江雲舒想,大概修建這兩府邸的時候,謝凜的心境也不同?
不喜歡謝府裏冷冰冰的風格,相比之下,雲府看起來住起來都舒服多了,簡直每一都花錢花到了的心坎上……
江雲舒突然扭頭看向謝凜:“原來雲府是按照我的喜好修建的。”
謝凜怔住,耳尖有一點紅,他正飛快地在腦中找借口否認,卻已經晚了。
江雲舒出恍然的神:“竟然真的是……”
謝凜這才發覺,江雲舒方才語氣聽起來篤定,其實是在詐他!
若是他反應快一些、否認地堅定一些,也就混過去了,是他的反應讓江雲舒猜了出來。
江雲舒詐出真相後,眼中也浮現出幾分驚訝,真沒想到竟是如此。畢竟修建雲府已經是很早的事了,那時和謝凜還遠遠算不上心意相通。
“多謝掌印。”江雲舒真心實意地說道。
謝凜對上江雲舒的眼神,又不後悔自己沒快些否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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