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著阪田君當著‘蕓’王的麵喊出自己姓名。
方墨此刻也不在乎,直接一把摘下了頭套,出一張年輕的麵龐。
先是扭頭衝著白人影微微一笑,旋即便是又將一枚銀針刺進了阪田君的天靈蓋。
嘶!
阪田發出非人的慘。
“這才第四針就扛不住了啊?這就是你們櫻島人的武士神嗎?”
方墨嗤之以鼻地冷笑一聲。
旋即在阪田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檔,又是一枚銀針刺阪田的嚨。
阪田原本正咬斷舌頭的作驟然停滯。
這一個位,正好能夠控製括約的收。
“你要幹什麽!?你要對我幹什麽?放了我,放我回去,或者給我一個痛快……”
他口齒不清的嘶吼。
方墨恍若未聞,再度落下一針。
他能夠篤定李浩文生前在那包廂中所遭的,遠比自己施展的懲罰更狠。
他不介意讓這阪田君在死亡的恐懼和痛苦中離開人世。
“接下來你會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死,你沒發現不僅括約不控製,甚至就連嚨也失去了知嗎?”
“你現在想要咽一口唾沫都難如登天,是不是覺食道開始有積堆積了?”
聽到這話,就連方墨後的白倩影都是忍不住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也太狠了!
五針,讓一個人不僅連四肢都控製不了。
甚至麵部表都沒法掌控。
方墨的針法顯然是拿了對方的神經。
所以讓阪田君對他自己的失去了控製。
這種針法詭異而又恐怖。
這個念頭剛一浮現,‘蕓’王便是聯想到了曾經看到過的名字。
“這難道是……‘鬼門十三針’?”
聽到這話,方墨有些驚訝地瞥了一眼‘蕓’王。
沒想到這位國安兩王一後,還對中醫學有所研究。
下一刻,方墨重新看向阪田;“包廂中,你和百合奈奈子,還有李浩文在一塊的時候,發生了什麽?”
阪田君瞪著驚恐的眼神。
“我,我不會告訴你的,你個魔鬼……”
方墨冷笑一聲;
“其實比死亡更恐懼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。”
“你說,我要是再把你的鼻腔控製住,讓你能夠到一滴一滴的口水翻湧在口腔,可就是無法吞咽唾沫,那些唾堆積在你嚨,時間一點一滴流逝,可你的求生還是能夠輔助你艱難的呼吸。”
“最後被口水活活嗆死,這樣想死不能死的覺,你有沒有驗過?”
阪田比桑田那些人更加可恨,因為他是真正害死李浩文的兇手。
是他在櫻島公館認出了李浩文和吳佳蓓,是他故意找茬,讓李浩文孤一人跟他們這些外籍進了包廂。
也是他,在包廂之後,消失的無影無蹤,卻間接造了李浩文的死亡。
方墨想到這裏,都是忍不住雙目通紅。
阪田聞言,更是目眥裂。
“你不能這麽做……咕嚕咕嚕。”
他被口水嗆到,惡心的想吐。
可是鼻息本不在自己的控製中,反酸的胃和嘔吐也是頃刻間湧上來卡在支氣管。
“回答我三個問題,我給你一個痛快!”
下一刻,方墨豎起三手指。
阪田君麵漲紅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他的骨氣頃刻間碎裂。
“你……八嘎,我說!”
阪田正怒罵,眼瞅著方墨又是抬起了一銀針。
阪田連忙變臉;
“我回答,回答,還不行嗎?”
方墨滿意的點點頭,這個表就連一旁的‘蕓’王都忍不住不寒而栗。
“包廂中,你對李浩文做了什麽?”
“為什麽要讓包頭剛燒了李家所有的紙質文件?”
“李浩文的手機裏麵有什麽?”
這是方墨最想知道的三個問題。
他試圖定位過李浩文的設備,可惜電話卡八被人拔掉了,李浩文的手機號本沒法被衛星定位。
至於黑李浩文的手機也得等對方聯網之後,前提是百合奈奈子他們能夠解開碼鎖。
聽到這話,阪田君艱難地呼吸著回答;
“給他,給他注了還在實驗階段的‘E-sinue’,新型毒品,能讓人變野。”
“你朋友還算是意誌力堅定,最後也沒有做出格的事,不得已,奈奈子小姐隻能自己了服,尖假裝被你朋友猥。”
這些不是阪田君想說,而是他實在太難了。
與其這樣等死,不如老實回答等一個痛快。
“至於紙質文件,文件中有李家和世紀大道村民簽署的轉讓協議,包頭剛必須銷毀,不然你們還有機會打翻仗……”
“咕嚕咕嚕。”
說著說著,阪田君被自己唾沫嗆到,方墨皺著眉頭給他拔掉了嚨上的那枚銀針。
一瞬間,阪田君覺活著竟然是那麽好。
他的食道和呼吸道重新恢複通暢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,說完,我給你一個痛快。”
下一刻,方墨麵無表的說道。
聞言,那阪田君卻是側一笑;
“至於最後一個問題,還是問你地獄裏的朋友去吧,奈奈子小姐隻是告訴了他一個真相,他確實是自願跳樓的。”
“再見,華夏國安的兩位大佬,‘崢’和‘蕓’。”
“哢嚓……”
最後一道聲音是這阪田君咬碎舌頭傳來的靜,方墨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。
他又不是神仙,不能未卜先知。
更何況任誰能夠想到剛剛承了窒息般的痛苦,好不容易重新獲得恢複新鮮空氣的機會,阪田君三息時間都不到,就直接咬舌自盡了!?
“混賬!”
方墨住他的下,手中三枚銀針倒飛而出,沒他的軀。
隻是他雖然竭盡全力想要留住阪田君的命。
但阪田眼底的生機卻在緩緩褪去。
他吐出一口帶的唾沫,舌頭被咬斷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支支吾吾半晌。
隻是方墨卻能夠通過那表,看出阪田臨死之前,似乎都在嘲諷自己。
嘲諷我!
他在嘲諷我什麽?
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你最後一個問題還沒有回答我,說話,你他媽說話,……”
方墨憤怒至極,狠狠的住阪田的脖子。
旁邊‘蕓’王都是看不下去了,拍了拍方墨肩膀;
“行了,他已經死了,這會他大腦完全混,意識早已消弭,你就算是問他,他也隻會保持僵持的表死亡。”
“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。”
“!”
方墨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椅子上。
椅子頓時四分五裂。
這一幕,看得‘蕓’王都是忍不住一挑柳眉。
這家夥的力量,好像比兩天前在京城見到他的時候更強了。
就在這時,方墨的手機響了,他低頭一看,瞳孔驟然。
電話接通,對方聲音平靜。
“‘崢’,遵守遊戲規則,別查了。”
轟——
方墨心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。
知道這個是自己手機號的,除了挾持過川青族的久村誌保。
其他人隻認識方墨,不認識‘崢’。
是誰?
是誰打來的電話?
下一刻,另一邊又是淡淡道。
“世界上有很多潛在的規則,你們這些人,隻是工,而不是規則的製定者,我知道你很憤怒,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,是陪好自己的老婆不是嗎?”
“寧月瀾,確實是個極品,換做十年前,老天爺倘若再讓我年輕十歲,我都會為你最大的敵。”
“可惜,歲月不饒人,聽我一句勸,我們是一類人,這件事到此為止,日後我欠你一個人。”
這話什麽意思?
方墨表變了變。
威脅我?
他在拿月瀾姐威脅我?
方墨臉猙獰地低頭仔細看了一眼手機號碼。
下一刻他大驚失。
李浩文!?
這是李浩文的手機號。
他臉頓時晴不定。
對麵也是寂靜無聲,似乎是在等待青年率先開口。
約莫半分鍾時間過去。
方墨最終調整好緒,深吸了一口氣,衝著電話那頭冷聲道;
“歐市首,晚上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