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話罷,方墨已經不由分說拉著寧月瀾進了景區。
說是景區,其實就是周圍幾個石墩子旁邊,一片石豎起來了一個隔離地帶。
中央是空心的,沒有一棵樹木,就像是刻意給那碩大的樹留出了位置一般。
方墨心中忐忑,被寧詩雨弄得先為主,好像也對那樹帶了濾鏡一般。
不明覺厲!
看到那棵樹,就總覺得上麵在散發著冉冉星。
他頓時瘋狂的懊惱;
老子剛才要是不那麽賤就好了,也不至於讓小姨子看笑話,寧詩雨隨便補充了幾句話便是輕而易舉地滋了自己一臉。
最關鍵的問題是都裝出去了,現在要是說自己反悔了打算買個同心鎖,這姐妹倆肯定得笑話他。
而且……
這會都淩晨了,哪來的商戶給他方墨賣同心鎖啊?
迎麵能夠聽到嘩啦啦的水聲。
港城的冬天確實冷,不過畢竟是南方,還沒到零下那麽誇張。
湖水和那清澈的瀑布都沒有結冰,方墨就這樣怔怔地打量了那棵所謂象征的參天古樹好半晌。
上麵的確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同心鎖,還有許願簽。
約可見什麽永結同心,未來可期的字樣。
他了額頭冷汗。
這地方要是那靈,老子剛才對這棵樹不敬,不會也要走黴運吧?
想到這,他心裏瘋狂道歉。
要不是此刻寧月瀾在旁邊盯著,方墨都打算跪下給那棵樹拜一拜了。
“姐夫,呶,同心鎖。”
就在這時,寧詩雨突然走了過來,將一枚畫著桃心的同心鎖遞了過來。
方墨一怔。
“你哪來的這玩意?”
“上次過來的時候順手買的,可惜不能掛,而且我個子太矮了也掛不上去,姐夫你應該很需要這個東西吧?”
方墨心中直呼小詩雨你可真是我的貴人。
麵上倒是不聲的接過同心鎖。
看了一眼站在瀑布周圍一臉雀躍的寧月瀾,裝模作樣的淡淡道。
“不需要,這種樹啊什麽之類的東西,都是騙人的。”
“聽姐夫一句勸,真正好的會長長久久,本不需要依靠什麽這些求神拜佛的封建迷信,需要的是專心經營。”
臥槽!
好裝!
“那你把同心鎖還我!”
寧詩雨立馬就不幹了。
姐夫你拿了東西就教訓我,這跟提上子不認人的渣男有什麽區別?
方墨的裝頓時被打斷施法。
不過作為一個裝老手,方墨表現得頗為淡定,心頭更是冷笑一聲。
東西都到我口袋裏了我還能給你?
“杜絕封建迷信從你我做起,姐夫我還是國安的人,鑒定的唯主義者。”
“為了帶你走上正道,這東西我就先沒收了。”
“?”
就在這時,瀑布邊上的寧月瀾掏出手機,衝著方墨比畫了一個作。
“老公,拍張照。”
方墨頓時湊了過去。
青年頓時了幹的,出一抹僵笑容,豎起兩個手指頭對著鏡頭比了個‘耶’。
“幹嘛不笑?老公你不想和我一起出來嗎?”
聞言,方墨連忙擺手;
“怎麽可能,大概是太冷了吧?凍得我臉都有些僵了……”
話音剛落,他便是到一雙細膩溫的小手落在了自己臉上,伴隨著的還有一獨屬於寧月瀾的香。
怎麽形容這種味道呢,大概就是出於生理喜歡,所以兩個人彼此之間才能聞到的味道。
畢竟如今寧月瀾還懷著孕,再加上本就天姿國,基本上可以說平常是很使用化妝品的,更何況噴香水。
隻不過方墨也說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麽,好像從很久很久以前,隻要自己和近距離接的時候,似乎都能從寧月瀾的上聞到一獨屬於的幽香。
很像是蘭花的味道,有種空穀幽蘭的靜謐。
寧月瀾雙手捧著方墨的麵頰,嘟囔著紅,俏臉上滿是認真。
“冷嗎?現在呢?”
小手溫暖著方墨的麵頰,後者一下子就心猿意馬了起來。
“好多了。”
方墨說完這話,突然有些舍不得寧月瀾把手走。
自己好像已經很長時間,沒有和這種近距離接的親昵作了。
人之間除了接吻,擁抱,XXOO。
其實還有很多能夠表達純粹意的肢語言。
就像是現在這樣。
僅僅隻是著指尖的溫度和鼻息呼出的熱氣,方墨突然就有種心跳加速的覺。
每一次和近距離接都會有心的覺,大概這就是吧!
他心裏這個念頭剛剛劃過,正順勢摁住寧月瀾的小手。
突然方墨覺到了一陣不對勁之。
隻覺得自己後脖頸也多了一陣溫暖。
與此同時另一隻溫潤如玉的小手,也鑽進了他服裏。
方墨表立馬就變了。
不用去問,都知道那是誰的手!
“寧詩雨……你他媽在幹什麽?”
他扭頭一看,隻見小姨子正憨頭憨腦一臉人畜無害的盯著自己。
那雙小手直勾勾塞進了自己後脖頸的服裏。
方墨老臉一黑。
“姐夫你不是冷嗎?我幫你取暖啊……”
“你背上冷不冷?要不你背著我,我幫你擋風?我可以做你的人披風。”
方墨額頭上一縷黑線飄過。
神你媽人披風。
你真是不害怕你老姐打得你今晚風。
眼瞅著方墨沒有回答,寧詩雨作勢還就要騎到他背上。
方墨哪裏敢讓玩這麽刺激的作?
你要是來就算了,你當著寧月瀾的麵這麽玩,我要是從了你,豈不是不僅你要死,我這個當姐夫也得層皮?
方墨眼皮子狂跳,拍掉寧詩雨的手掌;
“詩雨,正經點。”
“姐夫,你就不是正經人。”
寧詩雨包子臉嘟囔著小;
“我今天還看到了你在玩我老姐的腳。”
“你現在玩嗎?要不把我的腳放在你的懷裏當暖手寶吧?”
“我穿的不厚,鞋子比老姐的長筒靴好!”
寧月瀾柳眉倒豎,頓時就不幹了。
“媽的!把我當空氣是吧?”
給你點你就燦爛,老姐今天不想發飆,你真以為你老姐我提不刀了?
下一刻,寧月瀾就拎著寧詩雨的脖子將丟到了一旁。
“老公,我理一下。”
寧詩雨眼瞅著激怒了老姐。
這下開始慌了,手掌在半空中胡索,口中胡言語。
“老姐,你幹嘛?難道你也想要玩我的腳?”
“嗬嗬。”
“老姐,我給你玩。”
“嗬嗬。”
“別手啊老姐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啊~”
接下來,樹林那邊便是傳來了寧詩雨的慘聲。
方墨歎了口氣,打孩子要趁早,寧詩雨就是吃的太飽。
早晨和楚子航接的時候,聽他說什麽抑鬱癥。
什麽玩意……老子聽都沒聽過!
說白了,還是太閑給孩子憋出了心理問題。
孩子抑鬱癥治不好怎麽辦?
打兩頓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