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創造我們時就已經想好了，那就是不能讓我們威脅到他的地位！”

    “因此後來，我等所有超古神一起聯合起來，發了當年的諸神之戰，也是我們超古神之間稱為的屠道之戰！”

    “此戰由權謀超古神主導，剛好當年的道開始產生靈智，權謀借此挑撥世界意誌跟道的關係，讓世界意誌把道的靈智和修為剝奪出來丟思維空間！”

    “沒有了修為和靈智的道最後隻剩下了空殼，這個時候我們所有超古神同時出手，想將其斬殺！”

    江泉聽著，心不由得翻湧，連忙問道：“最後功了嗎？”

    上大牛一歎：“天不遂人願啊！可能是道命不該絕吧！當年為了計劃能功，我們提前找借口讓道布置了一個創造級的陣法出來，如果不功，也能借此困住道！”

    “不反而蝕把米，當年走投無路的道，直接躲進了創造級陣法之中！我們本不敢進去！”

    “不過當年的道，已經失去了修為和靈智，隻是一個無用的空殼，所以我們也沒太在意，但是我們後來發現，我們還是一直無法突破道定下的規則！”

    “後來我們也為了能夠突破其中的規則，也試圖用分進去尋找道，想借助祂的道突破！但是進去的分全部都石沉大海，修為全部被蠶食，最後變為凡人老死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多年這麽多超古神分進去，連道的影子都沒看到！”

    江泉聽後也算是知道了曾經的，他忍不住在想，會不會自己的萬道長生係統，就是當年的空殼道。

    畢竟這個係統又不會說話，又不會下發任務，這很符合一個空殼道的份。

    至於自己，肯定不是道，江泉一直清楚地知道，自己就是穿越而來的，而且是穿越而來的，本不屬於這個世界，所以也更加不可能是道。

    最後上大牛一歎：“誒！算了，道前段時間已經再次出現，我們這些超古神遲早都是要被算舊賬的！我還是去研究研究，做最後的掙紮吧！”

    江泉：“師父，其他超古神有沒有找過您，讓您幫忙煉製超古神！”

    上大牛：“當然，不過我本煉製不出來，或許試試你這個方法，能煉製一些比古神強一些的東西，到時說不定能有一些幫助！”

    江泉點頭：“師父，我會幫您的，我不想您被道所殺！”

    上大牛聽後不由得一笑：“你小子拜我為師才多久？就這麽護我了？”

    江泉認真搖搖頭：“師父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，看到您，我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，仿佛在前世見過您！對您有特殊，我不希失去您！”

    上大牛聽後微微一笑，然後輕聲開口，似乎在給江泉講一個故事：

    “當年，我的分進神陣法，妄圖尋找道的蹤跡，想借此在煉上有所進！”

    “在其中苦尋百年，修為被蠶食幹淨，最終淪為一介凡人，最後流落在一村莊之中淪為一名鐵匠。”

    “那時的我，深刻明白了凡人的生老病死，我也不得不去麵對！”

    “不過突然有一天，我的鐵匠鋪門口來了一個小乞丐，他似乎對打鐵有獨鍾，每日都會前來觀看我打鐵！”

    “難得遇到如此熱打鐵之人，我索也沒趕他走！”

    “就這樣，日複一日，那小孩居然每日都來，後來我也心了，想想凡人的生老病死，我也需要一個人給我養老送終，否則我將會盡凡人之苦！”

    “於是那天我攔住了他，詢問了其意思後，將其收為徒弟！”

    “不得不說，那個小孩是真的很努力，也很認真，我也拿出十分的耐心去教他，他學習得很快！”

    “有了他後，鐵匠鋪不再顯得那麽清冷，也讓我覺到了生活的充實，或許，這就是凡人的容易知足吧！”

    “匆匆幾十年，我盡了凡人之苦，病痛和日漸蒼老的一直都在折磨著我，而那小子，初心不改，人心不變，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讓我奇怪的是，那小子居然不會變老，這麽多年過去，始終是一副年模樣。”

    “我心知他不簡單，也有自己的，所以也沒有過多詢問，隻是在分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，提醒了他一句，或許，這就是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！”

    江泉靜靜聽著，眼睛不自覺紅了，那段時沒有什麽轟轟烈烈，卻讓人覺到了平凡生活的知足和自在。

    這樣的生活反而更讓人懷念和追憶，這，也是上大牛永遠忘不掉的記憶。

    看著江泉紅紅的眼睛，上大牛忍不住一笑：“你小子也真是，我說我的故事，你眼睛紅什麽？”

    江泉：“我隻是覺得，那個小孩太好了，太偉大了，能堅持那麽多年，保持一個初心不改，太難得了！”

    上大牛聽後麵古怪，要不是覺得不可能，他都以為江泉恢複那一世的記憶了！仿佛在誇他自己。

    沒錯，上大牛早就確定江泉就是那個分的徒弟，隻不過是經過了不知道多回後，才投胎到這個世界的。

    所在在上大牛看來，江泉是沒有那一世記憶的，所以也沒認出自己。

    上大牛：“之所以跟你說這些，是因為你是那個小孩的轉世，也是這個原因，我才會收你為徒！”

    江泉聽後假裝一臉驚訝，張著久久說不出話來！

    “你這是什麽表？要不是看在你那一世的份上，你以為我會收你為徒嗎？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，你是唯一一個被超古神收為徒弟的人！”

    上大牛的話並不誇張，在所有超古神看來，不管他們怎麽教，不管徒弟如何天才，永遠都隻能達到古神級別。

    這樣一來，教徒弟將會顯得毫無意義，因為古神在超古神的眼裏就如同螻蟻一般。

    比起徒弟，還不如直接收一個古神作為手下，幫忙辦一些瑣事就行了，沒必要大費周章去特意教一個徒弟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