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樣說,但付清芳卻認為是在跟自己謙虛,一雙眼睛裏,不盛滿了驚豔。
此時的薇薇安,已然在眼裏了一個閃的寶藏孩。
“我知道你在跟媽謙虛,來,過來我邊坐,跟我好好講講,你還有什麽本領是媽不知道的。”
付清芳眼睛閃著,特別殷勤的拍了拍邊的沙發,示意薇薇安道。
見一口一個媽的說著,薇薇安不有點寵若驚。
“阿姨,我……”
“薇薇安,既然嚴夫人有意和你說說話,你也就別謙虛了,還有,你們現在是一家人了,要習慣喊嚴夫人媽,明白嗎?”
不等薇薇安開口說話,唐笙突然笑瞇瞇的打斷道。
唐笙這番話,給了薇薇安莫大的勇氣,深吸一口氣,最終坐在了付清芳的邊。
“媽,你累不累?我會一點推拿技,要不你躺下,我給你按一下?”
坐下來後,有些討好的問付清芳道。
付清芳此時已經笑得合不攏了,“行啊,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說完,便在薇薇安的攙扶下,輕輕的躺在了沙發上。
唐笙看著屋這和諧的一幕,角出一抹欣的笑,隨後帶著東西快速離開。
……
從嚴家離開後,唐笙給尤拉打了個電話,讓他假扮司機,載自己去見盧森。
尤拉屬於隨時待命狀態,接到唐笙電話後,很快便驅車前來。
半個小時後,二人來到盧森指定地點——晉市西郊的一座廢棄工廠旁。
工廠門口停著一輛黑的私家車,車坐著的男人,正是盧森。
許是為了打消付清芳的顧慮,盧森這次並沒有帶幫手,車隻有他一個人。
但唐笙心裏清楚,以盧森的詐來看,這其實都是他的表象,說不定這座廢棄的工廠,就埋伏著他大量的屬下。
為了將盧森在工廠門前製服,唐笙想了想,便拉開車門,主向盧森走了過去。
因為天黑,加上唐笙的妝容和走路形態都像極了付清芳,所以即使的高跟付清付略有出,可盧森一時間也沒有認出來。
看到付清芳如此,盧森的角不覺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正如唐笙所料,他的確在工廠設下了重重埋伏,等著把嚴爵的老媽抓起來。
因為,他今天要大開殺戒,殺所有嚴家的人!
“嚴夫人您好,我盧森,就是之前曾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。”
等“付清芳”走到自己車子前後,盧森這才下車,與打招呼道。
唐笙上下打量了盧森兩眼,故意問道,“就你一個人?”
盧森不想過早的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,便笑著說道,“隻不過是演一場戲,一個人足夠了。”
“也是,那就辛苦盧先生了。”
見他如是說,唐笙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,主向倉庫走去。
見還主,盧森心口一鬆,瞬間放下了對付清芳的戒備。
“嚴夫人,裏麵黑,我領你進去。”
說著,盧森便快步衝到付清芳的麵前,掏出手機幫照明。
唐笙點了點頭,有意跟在盧森的後,一邊走,一邊假裝激的拉開自己的包包,“盧先生幫我這麽大的忙,我實在是激不盡,這裏有一張卡,算是我的一點心意,你收下,等日後嚴爵和安安的事了,我還有重謝。”
說著,便將一張銀行卡掏出來,遞到盧森的麵前。
盧森雖然不差錢,但也不會拒絕這筆財富。
何況這個時候拒絕,很容易引起付清芳的懷疑。
於是他便客氣的笑了笑,手去接那張卡,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……唔!”
不等盧森將銀行卡接過去,他的手指指尖突然傳來一陣劇痛,嚇得他不由得將手快速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