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那些人走開，沈姿向舒櫻道謝。

    “小姿，以後那些人再說不好聽的玩笑，一定要當場告訴他們你不開心，讓他們不要再說。你越害怕，那些人也會越過分。他們就是專挑柿子。”

    沈姿手指繞著擺不做聲。

    這道理何嚐不明白，但臃腫的材就像一利刺，紮在最敏的神經上。也試過反駁，可收效甚微，憋屈的時候，隻能祈求他們趕發現新樂趣，不再圍著起哄。

    格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。

    舒櫻拍拍肩膀，“解決不了，就告訴我吧。我有辦法！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辯論賽後，雖然沈姿還是忙於補習，們還是沒時間見麵、聊天，但生間的友誼有種奇怪的磁場，不僅僅靠頻繁的見麵、聊天維係，沈姿和舒櫻關係好像又回到從前。

    沈姿在補習機構的小班基礎課暫告一段落，隻剩晚上有三小時的私教課，上午還是比較空閑的。

    恰逢安蕊去外地深造學習，不在家。

    沈姿約舒櫻到家裏玩。

    有一陣沒去沈家了，舒櫻坐上103路公，看著窗外急速倒退的景，久違的悉隨風灌記憶，時間好像也倒回從前。

    門鈴按響三次，終於有人來開門。

    開門的是解飛廉。

    他們已經一年多沒見麵了。

    舒櫻愣住，微張許久，啞啞地說：“飛廉哥哥好。”

    解飛廉側，“今天沈律珩做飯，我來蹭飯的。”

    “律珩哥哥回來啦？”舒櫻迅速換上客用拖鞋，跟在他後麵進門。

    沈姿癱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
    沈律珩還是穿著買安井魚丸送的綠圍在餐吧忙活，頭也不抬地打招呼，“櫻櫻來啦？”

    舒櫻坐到吧臺，“律珩哥哥，你不是在夏南市嗎？”

    沈律珩端出一盤切好的蘋果，上兩個水果叉，推向，“昨晚回來的。見|習結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出去旅遊嗎？”

    “不去了。我還有兩周就開學了。”

    舒櫻還有好多話想說，可解飛廉就站在旁邊，不好意思隻跟沈律珩說話，扭臉問：“飛廉哥哥呢？你什麽時候開學？”

    解飛廉回：“還有一個月吧。但我這陣子工作日都得去派出所見|習，一樣忙著呢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特意買了螃蟹，請新上任的解警吃點好的。”沈律珩在切洋蔥，下刀的速度很快，噠噠噠的，一聽就廚藝了得。

    解飛廉幫著洗菜，“什麽警。就是小警員。現在跟著我師父路麵巡邏呢，忙死了，什麽都得管，心累，子累，哪都累。”

    而後飯桌上，沈律珩提起一事。

    “喻欣然說下個月要出國，讓我們明天去家聚聚。”

    沈姿驚訝：“欣然姐姐要出國啊？怎麽這麽突然啊？”

    沈律珩解釋，“高考報的是國際班阿，就是在國讀一年語言，然後出國去讀大學。”

    喻欣然是一中平行班的，在戲劇社負責妝發，常來沈家跟他們排演節目，跟沈姿很。也是沈律珩的同學裏，沈姿最喜歡的一個。喻欣然每次來，都會給帶時尚雜誌，還教化妝。沈姿現在用的卷發棒和蒸臉儀都是喻欣然送的。

    “哇。要去那麽遠的地方哦。那以後還能見到嗎？”

    “人家跟解飛廉一樣，寒暑假會回來。”沈律珩扭過臉問，“飛廉，你來嗎？”

    解飛廉思考幾秒，“看那天我有沒有空吧。如果那天我要跟師父值晚班，就沒法去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沈姿舉手，“我想去。”咬著筷子，眨眨眼，“我能不能去啊？”

    沈律珩點頭，“行啊。有讓我問你要不要來。也問舒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我嗎？”舒櫻有點意外，跟喻欣然不算，隻是初三那一年，喻欣然和都在市圖寫作業，也都喜歡靠窗的位置，經常坐到同一張桌。

    “說喜歡人多熱鬧。來嗎？”沈律珩看在猶豫，又說，“來的同學你大部分都見過，就總跟我們一起玩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全是哥哥姐姐，沈姿也想拉個同齡人陪著，挽著舒櫻的胳膊晃晃，“來嘛，來嘛，求求你啦。就當陪我去的，行不行？欣然姐姐人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那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來的同學多，喻欣然在郊區租了一棟度假別墅開派對。

    沈律珩有駕照有車，想開車載們一起去。

    沈姿拒絕了，拉著舒櫻上街合買了一套化妝品，再帶過去送給喻欣然。

    們去的晚，派對已經開場。

    別墅是專門出租給人開轟趴的。

    一樓大廳天花板上還有個五彩燈球，頂棚還有環繞音響，遙控一按，一鍵切換至派對模式。大廳裏五六的鎂燈無規則地閃，節奏極強的音浪一浪接一浪，一群人跟著音樂在廳裏晃，堪比迪廳現場。

    不知道誰提議的，說要懷念逝去的高中生活，開的是校服派對，去的人全穿了嘉禾一中的校服。

    一中以嚴謹治學著稱。

    這些人穿著校服，在燈球下搖來晃去的，像是要把抑三年的青春在一個晚上釋放出來。

    解飛廉也來了。

    他端著兩杯飲料走過來，“這裏好吵。上麵有電子遊戲廳，我們可以去那玩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喻欣然指指吧臺上的食，“想吃什麽就拿什麽。今天就是要開心！”

    莊維生見有新人來，以為是哪個同學，過來看到舒櫻，眼睛忽然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