辯論賽挨著返校考，舒櫻準備完這邊，就要去準備下一項。事都解決完了，也忘記告訴他。

    坐下，捧著茶杯，把事原委告訴他。

    “六中。高傳臨。對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律珩給一張紙，“把他名字寫給我。”

    舒櫻唰唰唰寫完，“你要幹嘛？”

    “自有妙用。”沈律珩眼裏閃出寒，角的笑帶著冷意，看得舒櫻不自覺地抖了下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六中開學早。

    新學期，沈姿還是分到了實驗班，看到榜單的名字，捂著口，送出一口氣。

    周末，補習完去市圖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舒櫻。

    兩人寫作業的時候，掏出一板巧克力。

    “沈律珩給我做的。分你一點吧。他做的還好吃的呢。”

    那板巧克力舒櫻認得。

    沈律珩弄回五個包裝盒，拍照用Q|Q發給舒櫻，問哪個好看。五個包裝盒全是的，有個上麵畫滿心，一看就是用於人節送禮的。

    舒櫻很不開心，選了個最醜的。

    就是現在沈姿手裏這個。

    沈姿撇，“他眼怎麽這麽土啊。全是過時的卡通圖案，好非主流，好殺馬特阿。要不是裏麵的巧克力好吃，我都不想往包裏收。”

    “是給你的噢。”原來是做巧克力送妹妹呀，我就說他不會這麽快朋友嘛。這周來堵在舒櫻心裏的大冰坨，倏地化了甜水，“律珩哥哥不是不讓你吃零食，怎麽突然送你巧克力了？”

    沈姿掏出一張小紙條，也是的，上麵還噴了香水。

    “這是什麽？”舒櫻湊過去。

    “他給我寫的。”

    賀卡上寫的是——

    ‘人生的路好長好長，希你努力追趕目標時，懂得偶爾放慢腳步，欣賞沿途風景也發現自己上獨特的，我也願意陪你一起。

    ——一個關心你的人。’

    “啊？”舒櫻擰眉，“這不是他的字跡呀。”

    沈姿把紙張折回去放好，“這是他用左手寫的。我認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記不記得初二那年的白人節，秋婭收到好幾盒巧克力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那時，秋婭是班上最時尚，也是較為早的生。舒櫻還在為暗擔憂、糾結，秋婭已經有了的苗頭，說每個月十四號都是人節，都要收巧克力。年段裏，也有早的男生來班上送。

    沈姿著紙片，嘆：“那時候好羨慕阿。覺就是言雜誌裏的主。我回家跟沈律珩抱怨了下，說我大概永遠也收不到男生的人節巧克力。後來，沈律珩人節和七夕就會地給我送。偽裝小男生，用左手寫賀卡，悄悄去補習班塞進我書包，這次估計是趁開學，幫我整理宿舍的時候送的。”

    舒櫻拍拍肩膀，安道：“你肯定會收到人節巧克力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啊。”沈姿向後一仰，“我猜到是他送的，不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收不到，是他怎麽裝，都是老黃瓜刷綠漆，一眼就看出來了。你看他挑的包裝這麽土，寫的賀卡一點不像人節書，像老父親寫給兒的家書。阿，他怎麽小小年紀，說話就又老又土啊！”

    一句話點醒舒櫻。

    沈律珩雖然先們一步年，但也才二十一歲，都沒到法定婚齡。在舒櫻眼裏，婚姻就是持證，按照規定，他和自己一樣，還沒到的時候呢！

    “你哥對你多好，我好羨慕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他好嘮叨。你喜歡，送你當哥哥吧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要！”

    舒櫻可是要當他朋友的，想到未來，開心地晃。

    沈姿注意到，湊到耳邊，“你放心。以後他有這方麵的報，我會告訴你的。”

    舒櫻臉一紅，笑容凝住，“不用啦。順其自然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你也不用著急，我們還沒上大學呢。大學有好多帥哥噢，說不定你考上夏江就不喜歡他了，他也沒什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姿。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跟他在一起呀？”這是早早晚晚都要麵對的問題，舒櫻趁著聊到這個話題問。

    “說實話。覺有點怪。我的好朋友和沈律珩……”沈姿怕說多了舒櫻不開心，也怕說了解釋不清楚，“反正他總是要談的，跟我認識的人總比帶個不認識的回家要好吧。你才多大，他都好老了。我是在心疼你，我們櫻櫻長得漂亮、格好、績好，公主要配王子。沈律珩才不是呢！看過他們宿舍照片，有個長得像混的帥哥。算了，不聊他了，覺好怪、好尷尬。”

    沈姿另起一個話題，“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，高傳臨去電子遊戲廳玩被學校分啦。哈哈哈，太爽了，他要在白榜上掛一周，還要在全校麵前念檢討。”

    “活該。”舒櫻嘖聲。

    沈姿兩手合攏，“聽說是被附近居民舉報的，真好，不知道是哪位天使幫我報仇了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一周前，沈律珩把這事跟解飛廉說了，兩人商量一番，決定各自出招。

    高傳臨暑期都去六中空教室自習。

    沈律珩盯了他幾天，發現他中午會去周圍的一家黑網吧玩。

    叛逆期那陣，沈律珩常和社會青年蹺課去網吧，對市裏的幾家網吧很。

    沈律珩通過紋店老板聯係上幾個當初鬼混的社會青年。